“屬下參見火皇殿下,國師。”

夢神機走進真鳳殿,來到兩名火國地位最高的強者面前,恭敬地行禮。

“夢統領,你找本皇有何事?”火豔天問。

“殿下請看。”

夢神機掏出獸王令,遞了過去。

火豔天目光落到獸神令上,臉色微變,伸手接過,感受一下令牌氣息,遞給老婦,“國師請看。”

老婦接過令牌,感受片刻,“是那孽畜的氣息。”

“那孽畜早就死了,怎麼可能還有氣息?”火皇看向夢神機,“這獸神令哪來的?”

“李平安殺了一名赤影衛,從對方手裡搶回來的。”夢神機回。

“他殺了一名赤影衛?”火豔天怔了一下,呵呵地笑了起來,“這麼看來,老四也不算放水嘛!”

“四皇子向來孤傲,對李平安如此推崇,他肯定有點本事。”國師說道。

“夢神機,你做得非常好,這令牌對本皇意義重大,李平安那邊,功勳按最高階別。”

“是,殿下。”

“我還有事跟國師商議,你先下去。”

“屬下告退。”

等夢神機離開之後,火皇神色嚴峻起來,“國師,你怎麼看。”

“獸神沒死之事,除你我之外,火國也只有看守的兩名天衛知道,咱們得去一趟天獄,查明真相。”

“走。”

兩人瞬間在原地消失,下一刻已經來到天獄入口。

“參見殿下,國師。”

獄卒見狀,紛紛行禮。

兩人繼續瞬移,再一次出現,已經在下一道關口。

如此過了幾道關卡,最後來到地下十八層,一扇厚重的石門面前。

“國師,請。”

火豔天掏出令牌,放到石門上兩個凹槽之一,吩咐。

天獄十八層需要兩塊令牌才能開啟,一塊在火皇身上,一塊在國師身上,皆因十八層鎮壓著整個火國最恐怖存在,嘯月火狼。

嘯月火狼,數千年前兇名赫赫,後來人族出了一名絕世天才,名為真鳳仙子,最終將獸神斬殺,建立火國。這是外面傳聞的,真相是獸神根本沒有死,只是被真鳳仙子重創,以逆天大陣鎮壓在十八層天獄。

老婦摸出令牌,正欲放進凹槽,突然心念一動。

嗖嗖嗖!

十幾支陣旗被她甩了出去,把來路封住,這才將令牌放進凹槽。

伴隨著一道神聖之光,石門銘文大盛,緩緩開啟。

視線之中是一名白衣男子,正是看守獸神的兩名聖衛之一。

“天挈,什麼情況?”火皇問。

“一切正常。”

“天柱呢?”

“在裡面。”

兩人瞬移,再次出現已經到了天柱身邊。

“屬下參見殿下,國師。”

天柱正在盤坐修煉,連忙站了起來行禮。

“天柱,可有異狀?”

“沒有?”

火豔天跟國師相視一眼,沒有異狀,為何獸神的氣息會洩露出去?

兩人來到一個巨大的牢籠面前,牢籠裡面關著一名人首狼身的男子,半人半妖,披頭散髮,此刻四肢正被八根銘文鐵鏈鎖著。外面鐵籠也被數十道鐵鏈鎖著,在如此嚴密的防守下,對方插翅難飛。

“嘯月,本皇來看你了。”

火豔天走到牢籠面前,從裂縫中盯著半人半妖的男子。

“本獸神的大軍,來了吧?”

男子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詭異的笑容。

他緩緩抬頭,一雙火紅的瞳孔,閃爍著妖異的光芒。

“飛蛾撲火而已,翻不起幾朵浪花。”火豔天冷哼一聲,接著道,“本皇倒是很好奇,你身在牢中,是如何將自己的氣息傳送出去的?”

哈哈哈!

嘯月火狼大笑起來,“若是翻不起浪花,你們還會來找本獸神嗎?”

“嘯月火狼,殿下過來是想給你機會。這些火獸是你後代,你也不想它們被殺個乾淨吧?”國師開口。

“紅葬巫女,要不你試試對本獸神施展幻術,看看能不能問出來。”

“殿下與我過來是跟你談的,不是施展手段的,若是施展手段,你覺得自己還能活到現在?”

“連真鳳都殺不死我,就憑你們兩個廢物,我呸。”嘯月火狼狠狠吐了口唾沫。

“殿下,屬下新近學會逆天神通,願意將此獸斬殺。”

國師用傳音之術,對火豔天說道。

火豔天搖了搖頭,“國師,始祖說過,這一界暫時還沒有神通能殺死獸神,還是別冒這個險。”

“屬下這神通是幻音門秘術,可滅體殺魂,有八成把握讓其形神俱滅。”

“此事重大,我先去請示始祖。”

“抱歉殿下,屬下衝動了。”

國師似乎覺得自己有些衝動,連忙道歉。

“別說你,換我也衝動,遲早弄死它,咱們走。”

火豔天叮囑兩大聖衛好生看守,有情況馬上通知,這才跟國師離開。

……

半個時辰之後,火豔天進入皇城秘境,來到鳳凰梧桐樹下。

他雙手合十,掌心中合著一張符籙,“豔天,求見始祖。”

符籙化成一道白光,沖天而起,消失在蒼穹。

片刻之後,一點紅光從天而降,落到鳳凰梧桐樹上,化成一具火焰虛影。

“我今年化身下界次數已近極限,往後沒有特別重大的事情,別用通天符找我。”真鳳化身叮囑。

“始祖,事關重大,否則我絕對不會浪費始祖神魂。”火豔天趕緊從懷中摸出獸神令,隔空傳過去,“始祖請看。”

“嘯月火狼的氣息,這是怎麼回事?”真鳳化身眉頭一皺。

火豔天趕緊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介紹之後求助,“始祖當年重創嘯月火狼,對他的氣息相當熟悉,你看看,這令牌上的氣息是不是他的?”

“確實是他無異。”

“嘯月火狼被關在十八層天獄,只有我跟國師兩人同時使用令牌才能進去,裡面兩名聖衛也出不來,他怎麼可能將氣息傳送出去?”

“你的令牌,可有丟失過?”

“如此重大的物件,我怎麼可能丟失?就算我失丟,國師那邊也還有一塊,對方絕對不可能用令牌進去。再說,挈天跟挈柱在裡面,有人闖進去,他們不可能沒發現。”

“萬一,他們中了幻術呢?”

“始祖的意思是……國師?”火豔天瞳孔一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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