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月很是糾結。

女兒的提醒讓她重新變得警惕,也正是因為警惕起來,才發現丁瞰明有多噁心。

跟蹤調查她們的人,能被察覺到的都有三個,那派過來的人數至少在一隻手以上。

再結合鄒斯月告訴她的那些訊息,他派人過來的目的,簡直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為此她甚至已經找好了保安。

但只要一日不解決丁瞰明這個罪魁禍首,她和寶貝就一日不可安睡。

她不能讓自己那麼優秀的寶貝再陷入惶恐之中。

只是……

如果借這次機會向於家開了口,這人情以後怕是得她的寶貝來還。

唉。

不行。

寶貝還這麼小,不該讓她擔負這些。

算了,大不了拉下臉來去找叔叔他們幫忙好了。

“媽媽,真的要穿這種裙子去嗎?”

夏心彌穿著一條粉白漸變的絲絨緞面修身長禮裙,剪裁得很好,裙子沒有多餘的繡花,簡約得只綴了一條從腰間斜著繞了一圈到裙角的白色歐根紗。

她身量纖細,膚色粉白,被這條粉粉的裙子一襯,倒別一股“粉面桃花相映紅”的意趣。

但夏心彌站在鏡子前,總感覺不對勁。

這裡是一家很高檔的服裝店,這條裙子她看了價格,要三萬塊。

她覺得不對勁倒不是因為價格,而是,這是人家媽媽的生日宴,自己穿這麼豪華,會不會不太禮貌啊?

夏明月理了理她的裙襬,毫不在意地說:“這條裙子已經很低調了,寶貝。你參加的是晚宴,裡面不管男女老少都會穿禮服出場的。你也不用擔心冷,宴會廳會有暖氣。”

她和女兒一起站在鏡子前,兩張十分相像的臉在鏡子裡都笑著,在成熟與稚嫩的對比之下,她們都彷彿看到了另一個時空的自己。

“心彌!心彌!快來救我!”

夏明月放開夏心彌,把她朝試衣間的方向推了推:“安悅叫你,快去吧。”

夏明月給安悅挑的禮裙是一條短裙,淺綠色和淺粉色的軟紗一層疊一層,堆成有層次和弧度的花朵裙襬,上半身由米色做底色,在腰間繡了一圈錯落有致的彩色小花。

而現在安悅被那些層層疊疊的紗包圍,連頭都伸不出來。

夏心彌三兩下解救了她,像媽媽給自己理裙子一樣幫安悅穿上裙子。

安悅拽過標籤放到夏心彌眼前,心有慼慼:“真的要買這個裙子嗎?兩萬五啊我的天!我媽知道了不得罵死我。”

“又不是你出錢,怕什麼?”

“就是因為是你媽出錢我才會被罵得更兇!”

夏心彌把標籤放下去,一邊給她把裙子的紗一層一層捋平一邊安撫道:“遲早都是一家人,給你買跟給我買一樣的。

我媽以前的裙子更貴呢,兩萬五不算什麼。實在不行你跟你媽說,這條裙子就兩百塊,應該就不會罵你了。”

兩個小姑娘掀開簾子出來時,一旁的服務員小姐都不住地誇讚。

“心彌,你好漂亮啊。”

夏心彌壞心眼地將髮圈取下來,順了兩把頭髮後,又笑盈盈地看向安悅:“現在呢?”

安悅只看了兩眼就撲進她懷裡,聲音裡全是醋意:“我現在不想讓你去那個宴會了。”

夏明月見兩個人的裙子都很合適,轉身就去付款了。

等夏心彌被安悅按著綁好頭髮後,夏明月帶著兩個人去之前訂好的化妝室。

毫不知情的化妝師把“美人如花隔雲端”取下,剎那間眼裡浮起幾分驚豔,連動作都輕柔了不少。

夏心彌皺著眉,悄悄把它幻化成了一個用粉寶石組裝出的小寶石花,然後遞給化妝師,要求她把這個給她戴上。

她是去赴長輩的宴,越低調越好,不需要豔壓群芳。

化妝師一點猶豫都沒有,立馬就點了頭,接過寶石花後,手速飛快地給她盤了個很漂亮的髮髻。

於家來接人的車已經到了樓下,夏明月確認這是於家的司機後,才放心地把兩個人送上車。

舉辦宴會的酒店是千鈺區最豪華也最有名的,得益於077的補充介紹,夏心彌知道了這家店原來就是於家的。

作為於家長女的於寶菱和母親姨媽等人站在門口迎賓,看見夏心彌她們下來之後便快步走過去接她們。

兩個女孩兒一下車,衣著舉止跟旁人差不多,倒也沒有顯得突兀。

“怪不得不要我送你們那兩套禮服呢,原來是已經有了這麼好看的裙子了。”

於寶菱一手一個,親親熱熱地將她們帶去見她母親。

這是上次在派出所見過的夫人,那時候她形容慌張,連頭髮都亂了。夏心彌又在審訊室,沒能仔細看過她。

現在的於媽媽身著一席繡有孔雀圖樣的深綠旗袍,披著披肩,眉眼間溫柔大方。

“這就是心彌同學吧?上次沒能好好跟你道聲謝就走了,真是太失禮了。這裡正式跟你道謝,謝謝你救了寶菱。”

不等夏心彌客氣,於媽媽便輕輕拉住夏心彌的手,又用另一隻手牽住安悅,“安悅同學,我也記得你,謝謝你當初的幫助。”

說完,她鬆開手,給了於寶菱一個眼神,然後繼續笑道:“今天就當是來吃一個親戚的生日酒,不要客氣,希望你們今天玩得盡興。寶菱,你帶她們進去吧,外面怪冷的。”

於寶菱樂得不在外面站崗,牽起兩個人就往大廳裡去,環視一週後,帶著兩人去了一個角落。

雖然是角落,但光線依舊很亮堂,夏心彌看了,這裡是食物最多的地方。

“我估計你們不認得外面那些人,但我現在又沒空,只能先委屈你們在這待會兒了。我等晚一點過來找你們。如果有人想欺負你們,直接給我打電話。”

她剛說完,就被急匆匆地叫走了。

安悅隨手拿起一塊帶火腿的小點心,淺淺咬了一口後就塞到了夏心彌的嘴裡。

夏心彌順從地吃下了,然後整張臉都因為困惑,痛苦和難以抑制的想yue而皺在了一起。

“你往裡面下毒了?”

安悅捂著嘴笑得直不起腰:“我吃下去的第一個想法就是你肯定不愛吃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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