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離下一次比武的前一天早上,班橋像往常一樣在郊外的樹上吸收陽光之氣,滋潤自己的木靈根與班橋,一日之計在於晨,班橋與嘴裡的小窯彷彿融為一體,徹底融入到自然中,好不寧靜。

然而一陣急促的腳步與打鬥聲擾亂了這一切

一位嬌弱的女聲說道:“我木家跟你周家無仇無怨,為何要苦苦相逼,不僅要截貨,還要殺人?”

周家小姐:“木蓮月,少裝白蓮花了,你木家搶了我周家的生意,就得死。”

木蓮月:“我們是正道經營,並沒有使什麼下三濫的手段,你居然下死手,好狠的心,人在做,天在看,你的罪行會被發現的。”

周家小姐:“不跟你廢話,拿命來吧。”

語畢,旁邊的周家老奴爆發出了元嬰之上的修為;這邊同樣,木家老奴爆發出了元嬰之上的修為打了起來。

可惜,周家老奴的修為略勝一籌,壓得木家節節敗退。

眼看不敵,木家老奴大聲喊道:“樹上的小友,請助我們木家一臂之力。”

班橋其實本就打算找機會出手,但是被這樣算計不得不出來,班橋不由得心生不悅。

本來以為自己藏得很好,看來元嬰之上的境界的確強大。

但是既然已經暴露了,那就沒辦法了,不然等周家贏了之後,也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於是班橋催動小窯,發動春生。在野外樹木多的地方,更適合春生的發揮,於是不斷瘋長的樹木,如一條條青蛇,向周家一眾襲來。

那日與班橋有緣的周家大小姐也認出了班橋:“是你,好啊,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來,給我殺了他”。

其餘周家修士也開始對班橋反擊,但是班橋怎麼說也是元嬰修士,可不是街邊的阿貓阿狗隨處都是,周家修士幾乎被攆著打。

但是班橋天真地並沒有下殺手,自己與這些人無冤無仇,沒有理由。

班橋雖然不會,但是木家可不會停手,周家傷亡不斷上升,周家小姐的護衛也越來越少。

眼看不敵,周家大小姐也只能不甘道:“竹老,我們撤吧!”

那位元嬰之上的周家老奴聞言,便不再與木家的高手糾纏,帶著周家大小姐往耀城的方向撤離。

木蓮月帶領木家一眾護衛將其餘周家護衛殺死之後,便對剛想離開的班橋喊道:“這位小兄弟,感謝您的相助,不妨去城裡的木家做一做,讓我好好招待你。”

班橋並不想繼續捲入這鬥爭中,便抱拳請辭。

但是木家的那位高手倒不願意讓班橋離去,說道:“這位小兄弟,我們木家小姐都邀請你去了,不去的話豈不是不解風情。”

對於木家恩將仇報的行為,班橋十分憤怒,但是修為不如人的班橋也只能忍氣吞聲地跟著木家回去。

木家的宅子位於耀城的山腳處,地位高於一般平民,但是也僅此而已。

木蓮月回到耀城之後,跟那位元嬰之上的老奴說了幾句後,便將班橋領到了待客的大堂。開始跟班橋說起了木家。

木家主要經營丹藥生意,早些年鼎盛時期是南國數一數二的大家族,但是不知為何突然中落。最近情況突然有所好轉,所以便與同樣經營丹藥生意的周家有了爭奪,耀城這裡只是木家的一個分部,周家也是,周家那位大小姐只是旁系的大小姐。

兩人又聊了下家常,讓班橋放鬆了警惕。看著木蓮月對自己敬茶表示感謝,便拿起茶杯一飲而盡。

沒想到剛喝下去,身上的木靈氣就開始紊亂,一股的魔性木靈氣開始在班橋體內湧動,這股木靈氣與正常的木靈氣不同,十分的冰冷詭異,妄圖腐蝕班橋原先的木靈氣,讓班橋化身為冷血的殺人魔。

這猛烈地衝擊,讓班橋從椅子上摔倒在地。

“你,為什麼要害我?我明明救了你一命。”班橋噴怒且疑惑地說道。

木蓮月:“哼,我並沒有害你,只是給你一次飛黃騰達的機會,至於能不能活下來把握住,就看你的造化了。”

班橋也沒有精力繼續這到底是什麼一回事,只能全力催動起嘴上的小窯,瘋狂地汲取來自大地純潔剛正的靈氣來抵禦。

這兩股勢力不斷地在班橋體內交戰,讓班橋有著一股爆體而亡的感覺。鮮血不斷從班橋嘴中流出,意識逐漸模糊,甚至出現了臨死前的走馬燈般的場景。

但是仍然有一股力量支撐著班橋,因為他還年輕,還沒好好見過這美麗的世界,還沒遊離完《逍遙傳》中的奇景。

彷彿感受到班橋的心意與意志,小窯顯現出肉眼不可見的,微小的玄文符號,一點點修復起班橋的傷勢,並且終於調和了兩股力量,使其勉強達到一個平衡。

班橋再也堅持不住,昏睡了過去。

木蓮月看班橋居然能挺過去,便安排下人照顧好他,而且等班橋醒來的時候第一時間通知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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