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千夜看到他做的早餐,推著輪椅過去看一眼:“葉睿白,這些都是他做的嗎?”

“對啊,看著還不錯,寧姐,你放心吃,我保證無毒。”

“認識他那麼久,都不知道他會做早餐,我只知道他會養生。”寧千夜小聲的說。

“程墨身邊的人都自帶驚喜,比如我。”葉睿白拍拍胸脯。

寧千夜拿起勺子,舀了口粥吹涼,塞嘴裡,這肉粥煮得還挺好吃的。

程墨推著行李箱出來,葉睿白接過:“車子已經準備好,吃完早餐我們就出發。”

他們把早餐吃光,幾個人開始收拾屋子,把這裡恢復原樣有始有終的離開。

他們一群人推著行李,興高采烈地走出別墅,在門口撞見符文宇。

他傷已經得到處理,但臉色有些蒼白,整個人略顯憔悴。

“程墨,謝謝你。”

程墨冷著張臉:“一大早來這裡,就是要跟我說這個?”

“是我利用你在先,我不配當你的朋友,程墨,十五年前符家搬離Y城,當年我才十三歲,雲家是大家族,我們符家是後起,勢頭髮展正猛。

雲家擔心我們會壓他們一頭,阻礙他們發展,於是,找人綁架我,那天我說要自己上學,我母親不放心,非要送我去,那些人抓住我,我母親因為不肯放手,被他們順帶帶走。

雲家找這些人綁架我們,是想威脅我父親退出Y城,好穩固雲家的勢力,但這些亡命之徒想的卻是,拿到錢之後,將我們滅口。

他們壓根沒想讓我們活著,出手毫無顧忌,我母親被他們凌虐致死,就那幾天,父親把財產全部轉移,然後來接我們,母親的屍體都臭了。

父親看著母親慘死的模樣,懦弱的不敢再面對雲家,可仇恨的種子在我心裡生根發芽,我努力長大,我找到那些亡命之徒,讓他們死於意外,收拾完那些人接下來就是雲家。”

所有行動都按照他的計劃有條不紊進行著,只是程墨的闖入,讓他計劃得以提前,如果時間重來一次,他依舊會選擇走這條路。

程墨也只找到符家的根在Y城,十五年前突然全家搬離,其他訊息都被符家銷燬,什麼都找不到。

沒想到這中間有這麼大的隱情,他想過這麼多年未聯絡,一聯絡符文宇不問緣由就幫他,這中間肯定有問題。

但當時那種緊急環境下,他由不得多想,沒想到就這樣被符文宇利用。

一次欺騙,他不會再信,程墨眼眸冷若冰霜:“說完了嗎?別擋路。”

符文宇見自己解釋了,他好像並不接受,著急地說:“別人都覺得你十八歲一戰成名,可真正發力是在你十六歲,這是你第一次獨立負責併購案,用時兩年。

我在你這個年紀,碌碌無為,你是天生的王者,是我前進的動力,我一直把你當成偶像,不管你信不信,只要你開口,不是對付雲家,我也會盡所能幫你。”

程墨聽著他的話,回想起當年萬眾矚目的生活,但背後的辛酸只有他知道。

“我不是天生的王者,我付出的努力比任何人都多,符文宇,就當你說的是真的,以後不要再聯絡。”

他開啟車門,俯身把千夜抱進去,他坐進去之後,車子立馬啟動。

律師上前一步,站在他身邊:“少爺,需要我再做點什麼嗎?”

“不用了,他不會再理我,雲家那邊有什麼動靜。”

“雲老二一大早和獵頭公司通電話,約人見面,那人的資料我已經調出來。”

律師發到他手機上,符文宇把資料調大,看到這人的履歷,他去雲家應聘職位肯定不低。

“聯絡這人,只要他幫我們,條件好談。”

車子陸續開進別墅,管家和陳伯聽到聲音,立馬從屋裡走出來,看到他們,繃緊的臉上有了笑意。

管家視線落在她輪椅上:“這?”

葉睿白開口:“寧姐受了傷,坐輪椅是暫時的,寧姐的飲食需要調整。”

管家拿出手機,點開備忘錄,跟在他身後,邊聽邊記錄。

管家看著少奶奶的食譜過於清淡,大家按照這樣吃可不行,只能單獨做。

他高興地喊:“老陳,快來廚房幫忙,今晚多做幾個菜。”

陳伯幫他們拎著行李進屋:“來了。”

寧千夜坐在沙發上,舒服地靠著扶手:“回家的感覺真好。”

程墨伸出修長的手指,滑進她指尖縫隙,和她十指緊扣,她能把這裡當成她的家真好。

他口袋裡的手機鈴聲響起,他右手和她緊握,不好拿手機。

寧千夜要鬆開他的手,發現他抓得很緊:“你先接電話。”

程墨用左手伸進右邊的口袋,拿出手機,看到是展宇打來的。

展宇見電話接通,有些著急:“程總,你回來了?”

“嗯,公司一切都好吧?”

“程總,出事了。”展宇緩緩說道:“我現在就去別墅找你。”

半小時後展宇來到,剛好趕上飯點,管家看到家裡又人多起來,臉上笑意也跟著多了。

程墨和他去書房談,他在後面把門關上,臉色嚴肅。

“程總,之前你讓我們別輕舉妄動,我沒聽你的,這個是最近我籤的合同,這個是新能源專案,新能源一直都是僧多粥少行業,他主動找上我,讓我投錢,我交給公司專案負責人看過,都覺得沒問題。

而且這個專案不僅沒問題,還非常的完美,我當時一頭腦熱就簽了,首輪兩個億,這人拿到兩個億之後,公司和人直接消失,本來這兩個億對於我們來說,不是什麼大問題。

但後面發生的連鎖事件,讓我應接不暇,投資失利的事情不知道怎麼就傳出去,祁家那塊地還沒完工,要跟我們解除合作關係的人不少,部分還有撤資的。”

展宇停頓了下繼續說:“我之前一直沒和你說,事情發生到現在才一星期,事情開始脫離我的掌控,我感覺有人在背後操縱這件事。”

程墨語重心長地說:“展宇,這個世界上不可能有完美專案。”

“是我心急了。”

展宇垂下頭,程總把公司交給他打理,他卻把公司打理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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