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森不甘的瞪著尼克,在一切才剛剛開始的時候,他的性命怎能就這樣葬送!

躺在附近的慕安迪早已倒下,重傷昏迷又不能及時吸食血液的轉血,即使戰鬥能力再強也只能面臨死亡。

慕森奮力反抗卻也動彈不得,他只能放棄掙扎看向不遠處的沃特道:

“讓慕安迪帶走沉睡的慕瑟血族,我們之間的交易完成,你不是一向看重誠信二字嗎?”

沃特臉上佈滿陰森道:

“好!”

尼克咬緊後槽牙,臉上充斥著弒殺的陰霾,毫不猶豫的將匕首狠狠捅進慕森的心臟。

慕森感受到了冰冷徹骨的匕首扎進心臟, 隨之巨大的痛苦襲來使他的瞳孔猛然收縮……

不消片刻,他眼中的光芒漸漸灰暗,直到完全失去顏色,面板也由如紙的蒼白轉為塵埃般的黑灰,如同燒盡的枯枝那般彷佛一觸盡散。

尼克嫌惡的拍了拍並未粘有灰塵的雙手,動作表情如慕森上次如出一轍。

隨後接過手下遞上的火把,順勢扔到死去慕森的身上……

但慕森並沒如預想的燒成灰燼而隨風消逝……

跳躍的火苗只是燃燒著慕森身上的衣服,一旦觸到面板便開始緩緩熄滅……

沃特擰緊眉頭,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並未被焚燒起來的慕森。表情有失望、憤恨、痛苦等等太多的情緒頃刻間向他面上襲來。

難道說他真的得不到黛拉匕首嗎?羅薩那廝早虎視眈眈盯著他的血族首領之位,幾族聯合的局勢也開始嶄露頭角。

如果知道他手中的黛拉匕首是假的,那三族勢力必然會有所行動,到時候沃特族又該如何應對,他不想走慕瑟的老路……

他甚至開始懷疑,這個世上根本沒有黛拉匕首。

尼克的眸子如火焰般燃燒起來,瞬間暴怒,一腳踢飛躺在地上的慕森,嘶吼道:

“可惡!我們被他給騙了!”

慕森被沃克踢飛出十幾米之外,在地上滾了幾圈停下。衣服幾乎燒盡,只剩星星條條燒成黑色的布條,身體也被踢成扭曲的麻花,樣子十分狼狽……

沃特走上前看著只是沉睡的慕森,樣子有些落寞。

當年瓦拉公佈黛拉匕首之後,引得各族尋找爭奪。他開始利用假情報,製作假線索,不斷挑撥慕瑟與各族之間的鬥爭。

此後的五十年裡整個血族陷入混戰,他煞費了苦心經營才得以走到今天的位置。

而助他成事的瓦拉,卻趁著動亂在沃克的手中逃脫,從此人間蒸發……

烏慕山之戰勝利後,在處決慕瑟純種血族的時候,發現匕首並不能殺死慕瑟,他才知道匕首是假的。

而當年他之所以能順利登上血族首領之位,很關鍵的因素就是他手中有著能殺死純種血族的黛拉匕首。

畢竟依當年瓦拉所言,黛拉匕首可是令純血最為懼怕的存在,狼人血獵尚可一戰,而黛拉匕首卻能 不戰而輕鬆奪取純種血族的性命。

所以他隱瞞下此事,自此他終於成為血族之王。

烏慕山之戰後,百廢待興。他既要儘快加緊建設來穩固沃特勢力,又要派出許多精銳戰士來剷除慕森,私底下還要偷偷分出不小的兵力尋找真正的黛拉匕首和瓦拉的線索。

沃特族尚算強大卻也分身乏術,才導致了以慕森為首的慕瑟族殘黨僅僅十幾年便捲土重來。

無論如何,不惜任何代價他都要尋得真正的黛拉匕首。只有這樣,血族首領之位他才能坐的安穩。

沃麥基從拐角處走上前,恭敬地俯首彎腰行禮道:

“親王殿下,剛剛守門衛士通傳說,南城門有個巫師想見您,她稱自己是瓦拉之女。”

沃特收起落寞之色,目光流轉,晦暗不明,沉聲道:

“讓她進來!”

尼克走到沃特身前:

“大哥,五十年來我們都沒有尋到瓦拉的蹤跡,他一個被我沃特勇士追殺到東躲西藏的喪家之犬難道會尋到嗎?哼,怕是找的冒牌貨來糊弄我們的吧。還自稱瓦拉之女,簡直可笑。”

沃特坐上侍者早就抬來的軟椅,接過侍者手中的新鮮血液一飲而盡,微微皺起眉頭:

“也不怪內爾經常提醒你多長點腦筋。”

難道慕森會傻到認為,一個冒牌貨就能騙得過他,那麼血族的催眠能力可以不要了,他這個三弟屬實死腦筋。

沃克有些羞憤的想要解釋自己的想法,但也不知從何說起,終是無奈額癟了癟嘴,坐到了與沃特並排著的軟椅上。

婦人自長廊的青石臺階緩緩走過來,約莫四五十歲的樣子,身材微胖,面板略黑,臉上皺紋明顯,一雙眼睛卻十分明亮,與她的年齡很是不符。

她距離沃特幾步站定,微微欠身道:

“沃特親王先生,我是現任黛拉巫師家族族長米瓊拉。”

沃特放下了剛剛一直握在手中轉動的杯盞,嘴角揚起若有若無的笑意道:

“哦?五十年前瓦拉帶領族人避世,至今杳無音信,你要如何證明自己的身份?”

婦人從身著長袍袖口取出一根骨木法杖,法杖上纏繞包裹著一顆透明水晶球,展示在沃特眼前。

侍者將權杖呈上,沃特看過之後確認法杖正是當年瓦拉所持,臉上表情喜憂參半,示意侍者給米瓊拉看座,輕聲道:

“我與你的母親也算故交,當年她留下一封信匆忙離去,算起來她應有五十歲高齡,她一切還安好吧?”

巫師壽命如人類一般,存活世間不過百年。如今,歷經歲月洗禮的瓦拉也應該已為老者。

那時,他在瓦拉的輔助下,順利攪動整個血族時局,拉攏昏庸糊塗德不配位的維諾頓,挑撥本就不睦的慕瑟和布赫的關係,離間作為慕瑟族友邦的羅薩族的關係,僅僅三十幾年就改變了慕瑟一族獨大的局面。

因為他對瓦拉始終還留有感激之意,說話間對待米瓊拉的態度還算客氣。

米瓊拉接過權杖放入袖內,眼神黯淡,表情悲傷,聲音輕顫道:

“當年我的母親就已經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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