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有著一對明亮的黑色眼睛。

不同於丈夫衛宮切嗣眼神的黯淡無光,對方的眼神可以說是炯炯有神,過分的明亮。

他的臉型秀氣,輪廓分明,頭髮烏黑濃密。

左手持書,身穿一件黑色的長袍,長袍直垂到膝蓋。

“你是誰?”

愛麗絲菲爾不留痕跡的掃了一眼手上的金屬絲束,有些緊張的朝著陳羽問道。

根據對方年齡外表判斷魔術師能力的大小是一種不靠譜的行為。

就拿愛麗絲菲爾本人來說,即便自已生過孩子,即便自已的外表看起來像是一位成熟的生理女性,但真正擁有的人生經驗也不過只有區區九年而已。

身為人工製造的人造物,使用魔導合成的人造人,在還未出生,僅在設計階段就已經決定了用途——即成為聖盃的移動載體。

承載聖盃降臨的重要職責。

為了能讓自已能履行小聖盃的責任,不僅肉體和精神都會依在最佳的狀態下被製造出來,還擁有普通人類兩倍以上的對魔力能力,並對魔力流動的感知比較的敏感。

沒了混淆咒的影響,愛麗絲菲爾能夠清晰的感知到來人身體內蘊含的魔力是多麼的龐大。

對方的體內就像是安裝一座魔力烘爐,洶湧澎湃的魔力被拘束在小小的肉體中。

“忘了自我介紹。”

來人對著愛麗絲菲爾露出了一個大大的微笑,笑容中似乎不包含任何陰謀詭計。

“我是陳羽,是一名巫師。”

聽到陳羽自稱巫師時,愛麗絲菲爾眼神中露出詫異的神情。

自從神代消退後很少有魔術師稱呼自已為巫師了。

尤其是到了近代,巫師這種被魔術師們集體遺棄的稱呼也只能出現在小說繪本中。

現在還堅持使用巫師稱呼的,要麼是遺留自神代的老古董,要麼是這些老古董傳下來的一些秘密結社。

當然還有一種情況,也許對方來自更加偏僻,一直原始狀態的地區。

也只有那種犄角旮旯的地方,掌握特殊能力的部落祭司或酋長才會自稱自已為巫師。

因為偏僻,與世隔絕,所以魔術師很少到哪裡去。

但凡與國際接軌,經常和其他魔術師交流,都不會自稱自已為巫師,而是自稱魔術師。

就在愛麗絲菲兒思考對方的來歷時,陳羽又露出自已右手上如同【嗶——紋】似的令咒,表明自已的另一個身份。

“同時也是參加這次聖盃戰爭,Caster的Master。”

愛麗絲菲爾盯著陳羽右手上的令咒,表情柔和,臉色顯得十分的平靜。

多虧愛麗絲菲爾在抵達冬木之一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對外界缺乏足夠的常識。

不然但凡來了一個懂行的“老司機”,看到陳羽右手的令咒都會露出一些迷之微笑。

“你就是在那個森林裡出現的穿著銀色金屬鎧甲的魔術師?是你從言峰綺禮手中救了我和舞彌,舞彌身上的傷也是你幫忙治療的?”

愛麗絲菲爾仔細打量陳羽的身高比重,在腦海中把自已驚鴻一瞥看到的銀色鐵皮人的身高大小與陳羽開始比較起來。

二者體型幾乎完全重合,幾乎可以斷定對方就是那個在森林中最後出現的銀色鐵皮人。

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能出現在愛因茲貝倫城堡附近的森林中,並與聖堂教會的代行者交手救下自已和舞彌後,就猜測對方也是參加聖盃戰爭的魔術師。

而陳羽右手上的令咒,驗證了愛麗絲菲爾的想法是正確的。

雖然愛麗絲菲爾覺得鐵皮人更加的朗朗上口一些。

但直接稱呼對方為鐵皮人似乎不太禮貌,況且對方還救了自已與舞彌,所以愛麗絲菲爾便把“鐵皮人”改為了“穿了銀色金屬盔甲的魔術師”。

“對,是我。這位叫舞彌的小姐在接受治療前胸腔肋骨斷裂,肺部被肋骨洞穿,現在經過治療已無大礙,但身體依舊虛弱,還是需要靜養一段時間才能完全恢復。”

陳羽點了點頭,看向躺在床上依然處於昏迷狀態的舞彌小姐,然後繼續把視線轉移到了愛麗絲菲爾身上。

不得不說衛宮切嗣是懂審美的。

不同於奈雅麗那種近乎非人的美麗。

愛麗絲菲爾的美貌,如同春日裡的暖陽,明媚而不刺眼。

那精緻的面龐,猶如頂級工匠精心雕琢的傑作,真是每一個細節都恰到好處。

即便是坐在床邊,也是雙手併攏,雙手自然的放在膝蓋上,背部挺直,展現出良好的坐姿修養。

白毛紅瞳,加上人妻屬性。

這二次元屬性簡直就是在陳羽的XP上跳弗拉明戈舞步。

紅瞳無所謂,主要是白毛人妻。

這也讓陳羽對愛麗絲菲爾的好感度很高。

不過這件事不能細想,陳羽一直懷疑奈雅麗擁有讀心的能力。

要是被奈雅麗知道自已救對方目的不純,估計以她的性格,估計會鬧好大一陣吧。

也正因為XP對上了,所以陳羽才會在愛麗絲菲爾被捅前阻止言峰綺禮。

不然坐山觀虎鬥,等言峰綺禮自主離開後,自已再現身撿“屍”才更符合自已的利益。

確實是對方救下舞彌和自已後,愛麗絲菲爾立即站起來,深深的給陳羽鞠了一躬。

“能救下舞彌實在是太感謝您了!”

雖然愛麗絲菲爾的內心深處並不是很喜歡這個與自已的丈夫有著說不清道不明關係的女助手,總覺得對方把切嗣對自已的愛奪走了一部分。

但愛麗絲菲爾知道,切嗣與切嗣的關係並不能用簡單的“愛”字形容。

舞彌從小就沒有確立自我意識,一直把自已看做切嗣的一部分,認為自已的一切都歸屬於衛宮切嗣。

如果把衛宮切嗣比做一個完整的人偶的話,舞彌就像是這個人偶體內的一部分零件,但也是組成衛宮切嗣這個人的重要組成部分。

質問她是否愛著衛宮切嗣就等同於質問內臟是否愛著腦一樣,這個問題本身就是沒有任何意義。

一旦身為衛宮切嗣一部分的舞彌死去,那麼作為衛宮切嗣這個人也就不再完整。

要是這樣比較的話,愛麗絲菲爾還是比較感激對方救下舞彌這條命。

“抱歉,忘了做自我介紹,我是愛麗絲菲爾·馮·愛因茲貝倫家族的魔術師。”

愛麗絲菲爾並沒有說自已是Saber阿爾託莉雅·潘德拉貢的Master。

之前在北港與Lancer的初次戰鬥中,愛麗絲菲爾還戴著手套,假裝遮掩令咒的存在。

如今自已逃跑匆忙,並沒有來得及對手背進行偽裝,因此明眼人都能看到自已的手背上空空如也,根本沒有令咒的存在。

自然也不可能是Saber的Master。

也就說,衛宮切嗣定下的讓自已當成Saber代理Master的計劃已經算是失敗了。

“不必客氣,畢竟世上可沒有白拿的午餐,前去愛因茲貝倫森林救下你和舞彌自然有我自已的利益打算。”

陳羽一邊微笑著,一邊向愛麗絲菲爾開門見山發出了邀請。

“所以,愛麗絲菲爾夫人,看在我救了你和舞彌的份子上,要結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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