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原形立現
“哈利，我問你，如果我在坩堝中加入忘川河水、檞寄生漿果、纈草，我能得到什麼？”
忘川河水？ 檞寄生漿果？纈草？
這三樣是什麼東西？
哈利用求助的眼神瞟向赫敏與陳羽。
他覺得能知道這個答案的，非他倆莫屬了。
“遺忘……藥水……”
陳羽和赫敏張著口型小聲的給哈利提示道。
在斯內普的課上，陳羽和赫敏也不敢太囂張。
也許是聽到了陳羽和赫敏的提示。
哈利回答道：“遺忘藥水。”
斯內普“嘖”的一聲撇了撇嘴：“真是沒禮貌，回答問題結束時要加上教授兩字。”
然後繼續提問道：“要熬製清醒劑，需要哪些材料？”
斯內普提問的問題，陳羽在其他學期的魔藥課本中讀到過，這些都是超綱的內容。
以哈利對斯內普教授的厭惡程度，根本不可能提前預習魔藥課上的內容，更別說提前學下一學年的內容了。
也正因如此，斯內普才會毫無顧忌的提問哈利這些問題。
哈利的那張臉和年輕時的詹姆一模一樣，每次看到哈利，都能想到詹姆那張可惡的臉。
這個答案太長，赫敏已經捂著額頭，她已經盡力了，就算已經把整本魔藥書都背下來，斯內普依舊有辦法針對哈利。
陳羽依舊小聲的說道：“幹比利威格蟲針……蛇牙……狼毒烏頭……”
看到陳羽的嘴型，哈利緊張的磕磕絆絆回答：“蟲、蛇……烏頭……教授。”
聽起來好像清醒劑的配方里是蟲、蛇、烏頭和教授一樣。
“不知所謂的回答”斯內普輕蔑的看著哈利，冷哼一聲。“是幹比利威格蟲針、蛇牙、 狼毒烏頭。”
說完，把矛頭指向陳羽和赫敏：“別以為你和她的小動作我不知道！我提問問題時，不許偷偷給別人傳答案！上課的時不許交頭接耳！格蘭芬多扣三分！”
接著斯內普開始咆哮道：“你們為什麼不把這些都記下？是都會了嗎？真是我帶過最差的一屆！”
教室裡響起一陣摸索羽毛筆和羊皮紙的沙沙的記錄聲。
在一片嘈雜中，斯內普又說道：“今天我們學習熬製咳嗽藥水，希望格蘭芬多的學生們長點記性！不要總自己送進醫務室！”
坐在斯萊特林學院位置上的巫師發出一陣低笑聲，他們想起上節魔藥課納威的失誤操作導致自己進醫務室的場面。
“對了——還有——”斯內普拖著長音，一副嗤之以鼻的神情：“如果我所教的實驗步驟與你們手中的課本《魔法藥劑與藥水》內容不同，不必驚訝，按照我說的就行。”
“我無意冒犯阿森尼·吉格編寫的《魔法藥劑與藥水》，他既然被魔法部指定為魔藥課教學教材，自然有過人之處。”
“但是，這已經是五十年前的東西了，換句話說它其中一些步驟已經有些落後了……”
斯內普站在講臺上盯著眾位小巫師。
一談起魔藥學，他的整個氣質都完全不一樣的，眼神中透露著光，對著一眾小巫師侃侃而談。
此時的斯內普看上去確實有點像是知識淵博的教授，而不是經歷了少年被人橫刀奪愛，中年與愛人生死訣別，老年還要教自己仇人兒子的一直陰沉著臉愁大苦深的老蝙蝠。
陳羽很好奇，面對哈利時，斯內普究竟抱著一種什麼樣的情緒？
延續的是奪妻之恨，還是愛屋及烏，又或者兩者都有？
陳羽想起來自己在現實世界中某軟體上刷到的一段有關哈利和斯內普的訊息。
假如哈利是女孩，性格像莉莉一些，那會發生什麼事呢？
在魔藥課上：
“哈莉，你來回答這個問題。”
“教授，我不會……”
“很誠實！格蘭芬多加十分！”
“哈莉，你來說說這個魔藥的步驟。”
“很抱歉教授，我不知道……”
“很好，單純！格蘭芬多加十分！”
“教授，你為何不叫赫敏呢？她一直在舉手耶。”
“很好，善良，為同伴著想！格蘭芬多加二十分！”
哈莉一臉懵逼的坐下，好奇的跟羅恩討論，聲音大到幾乎整個教室都能聽見。
斯內普：“不錯，積極討論問題，好學！格蘭芬多再加10分！”
馬爾福：“教授，這究竟是為什麼？”
斯內普：“我想起一件高興的事情……對了，你是哪個學院的？上課不舉手回答問題，扣一百分！”
課堂上，斯內普問哈利：“你討厭什麼樣的人？”
哈利猶猶豫豫的回答道：“大概……可能……也許是光頭？畢竟看著不像是個好人。”
晚上，斯內普約見伏地魔。
在伏地魔轉身的瞬間，斯內普對著伏地魔來了一記啃大瓜。
臨終前，伏地魔一臉不解的問道：“為什麼？”
斯內普拿著魔杖，面無表情的回答道：“哈莉討厭光頭。”
幻想時間被赫敏的胳膊肘打斷。
陳羽回過神來，發現斯內普怒火中燒的看向自己：“陳羽先生，告訴我！剛剛我講的熬製咳嗽藥水需要哪些步驟？”
咳嗽藥水？
陳羽只記得書上的步驟，斯內普剛剛講的一定是他改良後的配方。
偷瞄一眼赫敏記得筆記，剛看兩眼，就聽見斯內普的咆哮聲。
“赫敏小姐，管好你的筆記！”
赫敏被斯內普的咆哮聲嚇住了，連忙把推往陳羽的羊皮紙拿了回去並蓋上。
陳羽只好回答了書本上看到的知識。
“哼！課本上的答案，但不是我要的……上課不認真聽講，格蘭芬多扣一分！留下來打掃魔藥教室！記住不準用魔法！”
斯內普對陳羽的懲罰很重，不僅僅扣了格蘭芬多的學院分，還讓陳羽留下來不準用魔法打掃衛生。
這可是哈利都沒享受到的待遇。
哈利都驚呆了，沒想到除了扣學院分，斯內普還能做出別的懲罰。
嚇得他趕緊認真聽講，暫時不敢在斯內普的魔藥課上開小差了。
斯內普之所以懲罰陳羽，是因為他在陳羽的開小差的目光中感受到同情的思緒。
作為一名大腦封閉術大師和攝神取唸的大師，即便不用攝神取念，也能隱約感知到小巫師大腦中的情緒。
一般來說，當有人對他撒謊時，他總是能判別出來。
就像是能從哈利中感知到對自己的厭惡一樣。
大多數格蘭芬多都是討厭自己的，這點斯內普並不意外。
意外的是，從陳羽的目光中，斯內普居然感知到了同情、憐憫。
就好像知道斯內普曾經的遭遇一樣。
偷偷使用攝神取念後居然感知到陳羽的大腦中一片空白，無法提取他內心的想法。
這讓斯內普內心閃過一絲混亂和意外，決定懲罰一下在自己課堂上走神的小巫師。
聽了斯內普的懲罰，陳羽不甘心的撇了撇嘴，坐下。
咳嗽藥水並不是製作複雜的藥水，納威和西莫也不是每節課都搞出點狀況。
一節課結束後，斯內普率先走出教室，其他小巫師才敢陸陸續續走出。
赫敏、納威、羅恩、哈利等人想留下來幫陳羽打掃衛生，卻被陳羽制止了。
“好吧，今天下午沒課，本來想帶你去見見海格，看來得等下次了。”
“我帶著羅恩、赫敏先過去了，等你忙完可以去深林旁的小木屋找我們。”
哈利一臉遺憾的跟陳羽告別。
等教室裡的人都走完了，陳羽拿著魔咒往地面一指。
“原形立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