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姝?”浴室裡的男人聲線明顯有點緊張,“你...有沒有多的t恤”

江攬月倒是忘了這茬,這裡沒有他的行李,思忖了片刻,回答道“沒有,你圍著浴巾出來吧”。

說著,一隻纖細的手伸了進來,手上還拿著一個壓縮包裝的浴巾。

沈硯舟和她都有點潔癖,所以她身上常備一次性用品。只是這種包裝的浴巾都比酒店的要薄很多。

沈硯舟做了會思想準備,還是圍著出了浴室。

男人額前的髮絲還在滴水,粉白的手指在頭上胡亂梳了一通,“你先睡吧,我吹完頭髮再睡”。

江攬月嚥了咽口水,眼神止不住往男人的方向瞟,白色的浴巾下若隱若現。

不料被沈硯舟當場抓包,急忙轉過身去,慌張的道“你快睡吧”。

許是認識到自已目光過於灼熱,江攬月臉上也染上了紅暈,把自已埋進了被子裡。

等沈硯舟吹完頭髮,江攬月已經有點迷迷糊糊了,感覺到身側床榻微微下沉。

她勾了勾唇,往男人的方向拱去,纖細的胳膊環住男人的腰。感受到男人身體的僵硬,江攬月知道他上當了。

下巴抵在男人的肩上,在耳朵旁輕語到“哥哥,姝姝好冷”,說完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到底是血氣方剛的少年,沈硯舟哪見過這一出,愣了愣神,輕咳了兩聲“姝姝,快睡吧,我好睏”。

江攬月表面上是從小被家裡培養長大,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乖乖女大小姐。

實際,被給予厚望的她,心底更加叛逆,從小被各種規矩束縛,此刻更加不在乎什麼規矩。

在她眼裡,愛就是熱烈的,互相需要的,更不可能情止於禮。

她持續進攻,挑逗著男人。起初沈硯舟一心裝睡,可惜美人在懷,論誰也無法安定。

他轉過身,捧起江攬月的臉,“姝姝,你想好了嗎”。

女孩也沒有任何逃避,眼神裡的渴望藏不住,“阿硯,反正我們會一直在一起的對不對”。

沈硯舟被這句話取悅到,深深的吻了上去,手慢慢伸進女孩的睡裙,微微顫抖,或是激動。

但畢竟是沒有什麼經驗,也不知道如何去挑逗,反而江攬月的小手在被子裡摸索,不一會就把握住了。

沈硯舟的呼吸開始沉重,望著女孩無辜的臉和她手裡的用品,甚至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準備的。

一室旖旎,兩人就這樣相擁到第二天早晨。

沈硯舟的生物鐘很早,等他在酒店健身房鍛鍊完,江攬月才緩緩起床。

兩人點了酒店的中餐,沈硯舟商量著要給江攬月申請宿舍。畢竟女生一個人長期住酒店也不是辦法。

江攬月聽到倒也沒多高興,她倒是不想住宿舍,不然就和高中一樣,兩人都沒什麼機會親密。

本著換個話題的想法,江攬月開口道“阿硯,我發現你還真是個純情小男孩”,隨即嘆了口氣,“怎麼一開始對都對不準呢?”

沈硯舟的耳垂泛紅,“江攬月!!”他有些氣憤,“我又沒實踐過,這很正常好不好”。

江攬月看著他氣鼓鼓的模樣只覺得好笑,“好啦,不逗你啦,我們阿硯也很厲害”。

轉眼間,窗外夜幕降臨,兩人躺在床上,江攬月頭枕在男人的臂彎,心裡想著,果然是個不經人事的毛頭小子。

沈硯舟看著懷裡香軟的女孩,撩起她的劉海,問到“疼嗎”。

這一下就給江攬月說來勁了,“疼,阿硯哥哥”。

水汪汪的大眼睛望著他,我見猶憐,此刻沈硯舟表面風輕雲淡,內心雀躍不已。

江攬月看著時機成熟,隨即提出“哥哥,我不想住宿舍”。

“可是女孩子一個人在外面住不安全,上學也不方便”

“那哥哥你來陪我住”

似乎是被江攬月大膽的想法嚇到了,他愣了愣神,隨即回答道“姝姝,你確定嗎?要不等我們都安定下來再說,好嗎?”

沈硯舟現在面臨的問題繁多,一是要找時間和家裡解釋清楚來港讀書,二是後期跟美本那邊的聯絡也不能斷。

港大對於沈硯舟其實只是保底的選擇,校方也提前聯絡了他,保證會給他最好的資源。

沈硯舟心底本是不願意校外留宿,只覺得來回耽誤課餘時間。

但見江攬月如此抗拒住宿,心裡盤算著要將來港的事情早日告訴家裡。

這樣沈家早年在香港買的個小平層還能物盡其用。

“姝姝,給我三天時間好嗎?”

江攬月眨巴著眼睛,撲閃撲閃的,睫毛上還似沾著淚滴,“好!”

就這樣,兩人相擁而眠,一夜無夢。

第二天早晨,沈硯舟早早回了港大,臨走前也不忘給江攬月續了三天房。

回程路上,想著女孩發自內心的笑容,嘴角也不由得上挑。

在沈硯舟心中,江攬月是可愛的,生動的。

在人前,江攬月像是高嶺之花,從小習得琴棋書畫,舞蹈也得心應手,一直聽父母話的乖乖女。

但是在他面前,江攬月偶爾嬌縱,偶爾矯情,愛對他撒嬌,並不像對其他人一樣看似禮貌實則疏遠。

甚至他更愛江攬月氣鼓鼓發牢騷的樣子,偷偷算計試探他的樣子。

沈硯舟離開不久,江攬月也醒了,接到了前臺續房的電話,又點了一份中餐,才慢悠悠的去學校報道。

從小學習小提琴的她,對音樂專業更感興趣,申請了港中大文學院的音樂專業作為主修。

這一忙就是兩天沒見,第三天晚上,江攬月剛洗完澡,便聽見門鈴。

沈硯舟待女孩一開門,便把她擁入懷裡,左手帶上門後,把雙肩包甩在沙發上。

雙手捧住女孩的臉,纏綿悠長的吻。

“唔”江攬月用軟綿綿的聲音道“我快喘不上氣了”

本以為男人會繼續他的動作,沒想到只是輕輕把她推到床上。

邪魅的壞笑了一下“等我噢”

翻出包裡的睡衣就進了浴室,良久,浴室門開啟。

本在百無聊賴玩手機的江攬月看過去,只見,沈硯舟就穿了個睡褲,水珠順著他的腹肌緩緩滑下。

靈機一動,江攬月也算想清楚了怎麼回事,“沈硯舟,你故意的是吧,只帶睡褲,不帶睡衣”。

沈硯舟倒沒半點心虛,“你不喜歡嘛”,說罷已經半跪在了床上,欺身壓下來,在江攬月耳邊道“姝姝”。

第二天早晨,是開學來的第一個週末,也到了江攬月退房的時候。

本來江攬月還想打電話和前臺續房,沒想到行李都被沈硯舟收拾好了。

江攬月感覺自已還沒睡醒,就迷迷糊糊的被帶到了西九龍。

和她訂的酒店不同,這塊全是高樓大廈,走進大廳,物業也恭恭敬敬。

“你在天鑽璽買房了?”江攬月心想,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有實力了。

沈硯舟顯然被逗笑,“前段時間開盤,家裡人買的。”

電梯升到65樓,沈硯舟用指紋開啟了門,順帶給江攬月也錄了一個。

“姝姝,我們的家”沈硯舟屈身在她耳邊低語。

房子雖然不大,接近140平,客廳朝向啟德碼頭,海景配上藍天實在是愜意。

兩人默契的開始收拾行李,房屋是已經精裝過了的,還有些角落擺上了香薰蠟燭,是江攬月最喜歡的蒂普提克玫瑰和荔枝,顯然是沈硯舟的手筆。

江攬月放下行李後,又訂好了外賣,便把沈硯舟拉到沙發開始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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