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一陣陣海風掠過格洛斯特上空。只有幾星燈火,抓著樹梢的貓頭鷹正放聲呼喚著,聲音在夜晚空曠的鄉村迴盪。一場雨很快趕來,淅瀝的雨打在鄉村,像極了有人在行走。

一幢低矮的小屋顯得有些突兀,昏黃的光線從一扇拱形玻璃窗中透出,伴隨著時有時無的咳嗽和喘息。

一張有些漆料剝落的鐵藝床,一個看不出顏色的扶手椅,一個木墩,再沒有別的傢俱了!

喬珍珍面色發白,頭髮已經是亂作一團,形如枯草了。早已看不出當年在史登威鋼琴比賽業餘組優秀獎獲得者的風範。

咳嗽反反覆覆,忽然一聲咳嗽後,刺目的血液混雜著痰液被咳了出來,喬珍珍面色稍稍有了血色。

喬珍珍努力伸向木墩上的玻璃杯,將它推向地上。只聽咣噹一聲,混著血液的玻璃杯摔在地上,開出一朵血紅的花。

隱隱的抱怨聲傳來,撲踏撲踏的腳步聲。呲嘎一聲,屋門被踹開。一個高大胖胖的歐洲婦人出現在門外,標準的華國話正問候著喬珍珍的母親。

那婦人一邊繫著大衣的帶子,一邊叉著腰站著。待胸膛一陣劇烈起伏後,慢慢換上門外的膠鞋,伸手從門後拿出一件罩衣,穿戴好。

一手拿簸箕,一手抓著掃帚,開始打掃地上的一片狼藉。“你說,不好好當人,當什麼站街的,弄的一身的髒病,還得找人伺候你。難得今天高興,每天聽到點動靜就來,要不然,等你兩腿一蹬都不知道什麼時候走的。”

喬珍珍喉嚨裡傳來一陣呼嚕呼嚕的聲音,不一會兒開始渾身抽搐,口吐白沫。

“哎呀媽呀,這是又抽了,嘖嘖”說著婦人扭身朝門外走去,拿回一個鐵盒。

開啟房間的大燈,瞬間的燈光刺得喬珍珍瞳孔猛縮,眼睛一閉。

婦人開啟鐵盒,眼看著偌大盒裡只剩兩瓶藥。拿出一個安瓶,彈一彈,輕輕一掰。又從罩衣裡拿出一個針管,撕開包裝,將藥液抽進針管,推下針管。少量藥液劃成一道弧度,離開針管,落到地毯上,一小片深了顏色。

針頭在燈光下發出鋥亮的金屬光芒,與周圍格格不入。那一抹鋥亮消失,又出現,被拿著它的大手放進鐵盒。

喬珍珍很快就平靜了下來。

“不愧是獸用鎮定劑,就是好用 ,可惜被用給這攤爛肉了!”

喬珍珍瞳孔又在婦人不經意間變大,眼睛睜的圓圓,再也沒有閉上。

婦人坐到扶手椅上,腳放到木墩上,悠哉悠哉地刷著帥氣小男生的影片,嘴角上揚,發出呵呵呵呵的笑聲。

又過了一會兒,東方出現微微亮光。

婦人拍拍喬珍珍的臉,猛然發現觸感很涼,手一下子被收了回去。站在窗戶邊上,深深的呼氣吸氣。

喃喃道“天快亮了”此時天邊泛起一絲紅雲。

婦人編輯好訊息,發往遠在一萬多公里外的華國。

不一會兒,華國,魔都某奢侈品專櫃購物的貴婦張,正在選晚宴的包包。她的sales Linda半蹲在沙發旁,向欣賞美甲的貴婦介紹手中的包包。

手機傳來一陣振動,張嵐茴伸手,拿回手機,看到訊息,微微一笑,隨即開啟她的支付碼。

“就要這款了,還有你之前介紹的那款深藍色的一起包上,在替我挑兩條絲巾。”

張嵐茴火速付賬,手下動作不停“你先收拾收拾,等我回去,告訴你下一步怎麼做。”

“Linda,待會兒打包好了讓徐助理送回去。”

張嵐茴回到家,立即撥通電話。

“確認好她的身份後,不用火化,直接處理一下,埋到小院就行,不用挖太深的坑。”

“明白,太太”

“管好你的嘴,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不用我親自教你吧!”

“不用教。”

“做的乾淨點。”

“我會給你一筆錢,你買個墓,裡邊放條狗,把碑一立,你就可以回家了。”

沒多久,喬珍珍的父親得知她的死訊。淡淡的誇了張嵐茴做的不錯,隨即鬆了一口氣,彷彿身上困頓已久的枷鎖被卸下。

喬珍珍的意識還未消散,在小院四周遊蕩。

三天後,雷雨交加,喬珍珍身上的泥土被大雨衝襲大半。強烈刺鼻的味道蔓延開來,鬣狗聞味趕來。

籬笆已被故意損壞,正是為了迎接它們的到來。餓了許久的鬣狗,淌著口水,期待這頓。

喬珍珍眼睜睜地看著“自己”被鬣狗,撕碎,分食殆盡。幸好沒有痛覺,只是回想起來,為識人不清,疏於自護感慨萬千。

喬珍珍忽然發現牆角開了一朵藍色的小花,那是她曾經最喜歡的顏色。

那花兒好漂亮!

過去的一幕幕在喬珍珍眼前一幀幀閃過,一陣頭暈眼花,意識逐漸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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