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牧早已擺脫危機,本就沒有再隱藏身份的必要。

加上舞玄月救了吳起和王卓,林牧便乾脆如實道:“我本名林牧,路楊只是我的掩護身份,在外人面前,玄月真人還是稱呼我為路楊,不過在私底下,可以直呼我本名。”

舞玄月釋然,隨後唇角好看的彎了彎。

她現在總算明白,為何林牧會對非魚真人的事無動於衷,與非魚真人有婚約的是路楊,不是林牧,林牧自然不會有什麼感覺。

接著,她又想起那天林牧說的,什麼被非魚真人退婚,傷心欲絕要去抱頭痛哭,頓時忍不住再次給了林牧一個白眼。

這傢伙,真是滿嘴胡言,沒一句實話。

林牧莫名其妙,不知道這舞玄月在這翻什麼白眼,真是女人心,海底針。

不過他也懶得糾結這些小事,繼續看向吳起:“吳起,王卓,給我仔細說說怎麼回事吧。”

吳起不敢有任何隱瞞,忍著痛道:“大哥,今天我和王卓在外面打聽訊息,路過梧桐路的時候忽然就想進去逛一逛。”

換做以前,他們是不可能有這種想法,因為他們很清楚,梧桐路不是他們消費得起的地方。

但知道林牧即將得到梧桐路路的一間店鋪,而且這店鋪將來會由他們來搭理,他們便人不齊胡去看看。

林牧微微頷首,表示明白他們的意思。

吳起他們打聽訊息,是為了幫他蒐集情報,去梧桐路,多半也是想去看看他的店鋪在哪。

舞玄月卻不知道這些,只是暗暗搖頭。

在她看來,這吳起和王卓修為低下,好端端的去梧桐路做什麼,簡直是沒事找事。

要不是遇到她,以吳起和王卓的身份,被人弄死都沒誰會幫他們主持公道。

而即便是她,也只是看在林牧的面子上,否則根本不可能去管吳起二人。

“後來,我們在梧桐路中看到了一間藥閣,便想著進去觀摩觀摩,沒想到那藥閣裡有兩位客人競價丹藥。其中一位客人最後競價丹藥失敗,不敢對另外一個客人發火,就把這怒火發洩到我們身上,直接踹了王卓一腳。”

吳起忿忿不平的說道。

“我想著,梧桐路是個講秩序的地方,心中有些不忿,就想替王卓討回公道。我知道那人肯定身份不凡,不敢讓他賠償,只是想讓給王卓陪個不是。”

“可這句話卻引來更大禍端,他不僅沒道歉,還直接對我下重手,要不是玄月真人剛好出現,阻止了他,我恐怕會被他當場打死。”

林牧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寒聲道:“不是說梧桐路秩序強大,沒人敢在那出手嗎?”

吳起表情訕訕,當初這句話還是他說的。

一直以來,他都很嚮往梧桐路,把那裡都想象成天堂,認為那裡遠勝他這酒樓區域一萬倍。

哪想到,現實這麼殘酷,他第一次去梧桐路,就被人打成重傷。

“梧桐路的確秩序森嚴。”

這時,舞玄月開口道:“但正因此秩序森嚴才會導致吳掌櫃和王丹師被打。”

林牧沒說話,等著舞玄月解釋。

舞玄月繼續道:“在梧桐路里,有條鐵律,那便是店主對於自己的店鋪,有著絕對掌控權。若在梧桐路的街道上戰鬥,梧桐路的執法者會第一時間衝過來執法。但在店鋪裡,執法者不具備執法權,必須像上級申請,得到執法令才能進入店鋪。”

“可執法令的申請是需要時間的,通常在一天左右,正因此,吳掌櫃和王丹師是在店鋪裡被打,即便執法隊也無可奈何。”

林牧皺眉道:“這麼說,那店鋪裡的店主,豈不是在店鋪裡肆意殺人都沒人管?”

“這倒不是,如果一個店鋪裡出現類似殺人之類的嚴重事件,這個店鋪就會遭到梧桐路追查,取消店主的經營權,甚至追究店主責任。”

舞玄月道:“所以,店鋪店主對於店鋪內的事件,負有全權責任,有義務維持店鋪秩序。”

“不過很顯然,因為吳掌櫃和王丹師修為低,大概那店鋪的店主覺得此事能很輕鬆擺平,就沒有阻止那位尊貴客人的行為。”

林牧點點頭,表現他明白了。

“大哥,我們的傷勢不要緊,倒是你讓我們關注的青虹世界有訊息了……”

吳起連忙道。

他很珍惜跟隨林牧的機會,不想給林牧增添麻煩。

“這些東西不急。”

林牧擺擺手,打斷他,神色嚴峻道:“可知道那動手的客人是誰?”

“這……”

吳起有些遲疑。

他自然知道那動手的人是誰,可正因此,他不想讓林牧去和對方發生衝突。

林牧是八品丹師沒錯,但修為只是個古祖,真要正面衝突,林牧不佔任何優勢。

對林牧來說,最好的辦法,是憑藉八品丹師的身份,先把勢力經營起來,等以後再請高手去解決麻煩。

“說。”

林牧冷冷道。

“林兄,我有些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這時,舞玄月看著林牧道。

“玄月真人救了我的人,那便是我的朋友,朋友之間,無需顧忌太多。”

林牧道。

“既然如此,那我便直言不諱了。”

舞玄月笑了笑,然後正色道:“我知道那人的來歷,那人是殺戮古域的五星大能,氣境巔峰高手須賀川。只是此人不僅天賦強,實力強,還有這強大背景,是殺戮天宮的弟子,就算是我也不願招惹。”

“所以依我之見,反正吳掌櫃和王丹師沒出大事,還是不要去招惹這等強敵為妙。”

林牧笑了笑,隨後淡聲道:“沒出大事?那並非真的沒出大事,而是有玄月真人你出手,才讓吳起和王卓倖免於難。“

“林兄……”

舞玄月微微一愣。

本來她是覺得,吳起和王卓只不過是兩個小人物,林牧沒必要為了他們去和須賀川結仇,可顯然林牧不這麼想。

“玄月真人的好意我已心領,只是此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殺人犯殺人未遂,不代表他就真的沒罪。何況,我林牧的人,豈容他人隨意欺辱。”

林牧聲音斬釘截鐵,道:“現在我想再問玄月真人一個問題,還請玄月真人能夠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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