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
昊國眾至聖見狀大呼不妙。
這不滅天火，連至聖都不敢招惹，若是其他修士沾染到，那絕對必死無疑。
“天火復歸。”
天火至聖目露喜色，雙手結印，在空中化成一個巨大赤色手印，想要趁機將不滅天火收回。
他與不滅天火相融數百紀元，不信壓不過林牧。
“助天火至聖一臂之力。”
不少至聖相互對視，紛紛出手壓制林牧，好讓天火至聖收回不滅天火。
“破！”
面對眾聖聯手，林牧只是輕喝一聲。
聲音落下，漫天火焰忽然凝聚成一隻巨大的火焰拳頭，對著前方猛的一砸。
前方數百光年的虛空，驟然就凹陷下去，出現大片黑色裂縫。
恐怖的毀滅風暴朝前狂湧，將眾聖的聯手攻擊都粉碎。
最慘的還是天火至聖。
他首當其衝，當場被震飛出數百萬裡。
在這過程，天火至聖的身體飛快崩碎，眨眼間變成一具骸骨，而且骨頭大部分破碎，儼然遭遇重創。
“這……”
這一幕，讓無數修士窒息。
“他怎麼會這麼強？”
有至聖嚥了口唾沫。
在場眾上果位至聖的臉色，也是極為難看。
林牧的強大，已完全超出他們的預料。
這種人，或許就是天地異數。
“進攻進攻！”
然而，這並沒有震懾到七國大軍，反而加速七國大軍的攻勢。
先是還只是幾十億大軍進攻，這一下七國前方數百億大軍，都湧動起來。
“你們這是在自尋死路啊。”
林牧瞳仁如同深淵。
“六道輪迴！”
毫不猶豫，他打出了最強拳法。
一拳出，日月碎。
虛空徹底坍塌，一個環繞著六個黑洞的巨大羅盤，出現在天穹，釋放出無法形容的吸力。
衝在最前方，已接近兩界關的數億將士，最先感受到恐怖。
他們釋放出來的攻擊，全部被那六個巨大黑洞吸走，然後他們的身體，也不受控制的被吸入黑洞之中。
道界現在已不缺少生靈。
林牧沒讓這些將士進入輪迴，將他們的靈魂和肉身全部投入地獄，完善地獄第四層。
有了數億強大修士填補，地獄第四層轉瞬間便成形。
這數億大軍中，衝在最前方的便有天火至聖。
天火至聖畢竟不凡，是上果位至聖。
其他修士被吸入六道輪迴，他還能抵擋。
見狀，林牧加大力度，恐怖的六道輪迴之力，很快將天火至聖周圍防禦撕裂，讓天火至聖有種難以支撐之感。
“住手。”
就在這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如雷霆響起。
這聲音一出現，整個黑暗森林的生靈，都感覺到耳膜震動。
不要尋常修士，就連很多至聖，心頭都不由凜然。
林牧卻充耳不聞，動作沒有絲毫停滯。
六道輪迴威力太過可怕，天火至聖又失去天火庇護，算是最弱的上果位至聖，頓時無法再對抗，半邊身體砰的炸開，化成無數碎片，被六道輪迴吞吸。
“大膽，天火至聖乃吾昊國至聖，汝若敢擊沉天火至聖，朕必讓汝付出數倍代價。”
那道威嚴的聲音透出驚怒。
“哼。”
林牧冷哼，下手更狠。
本來天火至聖還有半邊身子在外面。
此刻林牧加速運轉六道輪迴，頃刻間就把天火至聖剩下半邊身子，也給吞入道界內。
不一會，道界第五層地獄，就快速成型。
“不可饒恕！”
天穹深處那道聲音，已被徹底激怒。
轟隆！
天崩地裂。
蒼穹被撕裂出一道數萬裡粗，百萬里長的裂縫，滾滾雷霆奔湧而出。
緊接著，一名身穿金袍，頭髮梳得一絲不苟的中年男子，從那裂縫裡降臨。
這中年男子的氣息，恐怖絕倫。
他站在那，身邊空間如同花朵，開了又滅，滅了又開，這種規則強大到極致的一種演示。
“陛下。”
昊國無數將士，臉上露出敬畏之色，激動的喊道。
“陛下，速速擊殺此賊，此賊無視我昊國威嚴，誅殺我昊國無數將士，不殺不足以正我昊國威嚴。”
有昊國至聖大聲道。
這金袍男子，正是昊國國主，九霄至聖，乃不僅是上果位大圓滿，還傳聞踏入了序列第一步。
“當誅……”
九霄至聖高高在上，俯瞰林牧，言語彷彿是在宣判林牧的死刑。
“聒噪！”
不等他把話說完，林牧就霍然抬頭，看向的目光充滿冷冽。
幾乎同時，林牧對九霄至聖出手了。
這九霄至聖，的確很強。
在林牧的感知中，此人儘管比不上林家老祖那等存在，但也超過絕大部分上果位至聖。
但這對他來說，並沒有什麼。
砰！
他的拳頭，如同昊日，砸在九霄至聖身前虛空，儘管沒有撼動九霄至聖，卻將九霄至聖釋放出來的威壓，徹底碾碎。
隨後，林牧淡漠道：“昊國國主？不過如此。”
“該死。”
“此人可恨。”
昊國眾修士對林牧恨得牙癢癢。
“天誅。”
九霄至聖雙目如日月，看向林牧。
霎時，風雲湧動，天地變色。
整個天空，忽然變成金色，然後無數黃金光芒，對著林牧激射而去。
其他各國修士，見狀相互對視，然後數名上果位至聖，不約而同的對林牧出手，幫助九霄至聖壓制林牧。
在如此多高手聯手攻擊下，儘管六道輪迴強大，還是被壓制。
林牧頓時落入下風，腳下的天穹關，都咔嚓出現裂縫。
“林牧，何必徒勞掙扎……”
九霄至聖淡淡道。
不等他把話說完，林牧忽然反擊。
“殺！”
暴喝聲，從林牧口中發出。
三千大道之力，除了大部分留在道界維持秩序的，其他能動用的，都徹底在他體內沸騰震盪。
霎時，他拳頭中釋放出來的威壓，比六道輪迴還要強悍數十倍。
林牧毫不猶豫，一拳打出。
沒有任何花哨和手段，只有純粹的暴力，摧毀一切的暴力。
九霄至聖釋放的所有金光，瞬間泯滅。
其他至聖的攻擊，也統統破碎。
不僅如此，林牧這一拳特意針對昊國，拳勁餘威轟入昊國大軍，剎那滅殺數以昊國將士。
九霄至聖震怒：“林牧，你該死！”
怒吼中，他不再留手，展現出最強手段。
正所謂空穴來風。
傳聞不是沒有道理的。
九霄至聖雖然沒有真正踏入第一步，但的確已把握到第一步精髓，只差一線就能築基成功。
他的上果位境界，早已大圓滿。
築基只差心靈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