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大手筆，究竟是何等存在所為？”
林牧動容道。
“這也我不知道。”
燭照碎片嘆了聲道：“總之就是七族那些大能，不知道哪個老怪物沒有沉入暗域，還隱藏在外面。”
“對了，在凡土上有個白靈域建立的空間，我正是透過那個空間回到黑暗森林的。”
林牧道：“你說，有沒有可能是白靈域做的？”
“白靈域的實力很強，但憑藉她一個，恐怕做不到這事。”
燭照碎片猜測道：“或許她的確參與了這事，還有那個青天，大概還有些我們不知道的大能。”
“那他們這是成功了還是失敗了？”
林牧問道。
“肯定失敗了。”
燭照碎片唏噓道：“大數極限豈是那麼容易打破的，所以你發現的這個凡土，也只能算是個破限之地的殘次品。”
“既然有可能是青天他們做的，那看來青天真的知道凡土所在了。”
林牧皺眉道。
要是青天知道凡土所在，那凡土未必就安全。
聞言，燭照碎片反而否定林牧的說法：“不，你這麼一說，我反而覺得凡土很安全。”
“為何？”
林牧詫異的看著它。
“要是青天真的參與到這件事裡，說明它的野心比眾仙諸神更大，眾仙諸神只是想打造一個新世界，最終還是逃不過大數，相當於重建一個大荒，而青天的目的，是想打破大數極限。”
天上的太陽變得炙熱許多，燭照碎片的聲音傳出：“那樣的話，青天就沒必要覬覦幽瑩和我的能量。”
“同樣，要是青天沒有參與到破限之事，他就不會知道凡土的存在，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說，凡土都是安全的。”
“仔細想想，還真是這麼回事。”
林牧頓時放下心來。
“老大，你快去找我的主體，將我聚齊吧。”
燭照碎片迫不及待的說道。
“老大？”
林牧嘴角一抽，“你還有沒有節操了？我什麼時候成你老大了？”
“節操是什麼東西，能吃嗎？”
燭照碎片不以為然道。
它活了這麼多年，豈會連這點都看不破，對它以及所有大荒時代的殘存生命來說，活著比任何東西都重要。
如果林牧能讓它永生不死，別說叫林牧“老大”，就算讓它叫林牧“爸爸”它都願意。
對於沒有節操的傢伙，只能忽略掉節操問題，林牧立即轉移話題道：“你好端端的，讓我去找你的主體做什麼？”
“這還用問，當然是找齊我的身體，將我帶到凡土去。”
燭照碎片道。
“我憑什麼帶你去？”
林牧瞅了他一眼。
“我都認你做老大了，難道還不行？”
燭照碎片道。
“可我怎麼知道，萬一我把你帶到凡土去，你會不會翻臉不認人。”
林牧道。
“我怎麼可能是那種傢伙。”
燭照碎片連忙道：“你放心，我向來說一是一，說二是二。”
“嘴皮上的話，我從來不信。”
林牧搖頭道。
對於燭照碎片他的辦法還真不多。
雖然真言契約還有一個名額，但對燭照碎片這種存在來說，他真不敢保證有沒有用。
真言契約，根基在於仙道，只要壓不住仙道，就無法違背真言契約。
可是燭照不同。
他可以肯定，全盛時期的燭照，絕對不會比仙道弱，等到燭照完整重組，真言契約未必對燭照有用。
何況，等他把燭照帶去青天世界，仙道之力被天理隔絕，真言契約本來就沒什麼效果。
“那你要怎麼才能信我？”
燭照碎片急道。
“這是你的問題，不是我的問題。”
林牧也找不到辦法，乾脆將皮球踢回給燭照碎片，悠然道：“反正你想跟我去青天世界，就必須得找出一個讓我完全信任你的辦法。”
“要不然，我們簽訂一個靈魂契約？”
燭照碎片試探性道。
“靈魂契約？這種契約就連我都能破解，更別說你了。”
林牧搖頭。
燭照碎片無奈道：“可是，我真的沒什麼辦法啊。”
“我說了，這是你的問題。”
說著，林牧一揮袖子，“我就先離開了，等你想到辦法之後，可以讓人來通知我。”
“等等。”
燭照碎片急忙阻止，“我的確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完全信任我。”
“什麼辦法？”
林牧道。
“你和我，可以簽訂氣數契約。”
燭照只好道：“誰若違背，則氣數敗盡，這樣誰都不敢違背。”
“氣數契約如何簽訂？”
林牧眼睛微亮。
“想要簽訂這個契約，條件很苛刻。”
燭照碎片道：“你必須找到一件氣數之物，以氣數之物溝通冥冥之中的大數。”
“氣數之物？”
林牧皺眉道：“什麼是氣數之物？”
燭照碎片解釋道：“氣數之物，就是蘊含了氣數的東西，又被稱為大羅至寶。這種東西，世間少有，即便在大荒時期，如果有大羅至寶出世，必定會引起大羅強者的爭奪。”
“世上竟有如此可怕的寶物！”
林牧一驚，隨後沒好氣道：“但這種寶物，我怎麼可能有。”
“你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
燭照碎片道：“只要你將幽瑩天書湊齊，那麼幽瑩天書就是大羅至寶，到時你可以以它為媒介，來和我簽訂氣數契約。”
說到這，它更是無奈道：“但用這個方法，我現在就不能隨你出去，只能等到你先湊齊幽瑩天書，要不是你太過堅決，我還真不想說出這個方法。”
“一件氣數至寶，可以簽訂幾份氣數契約？”
林牧目光一閃。
“氣數契約又不是大白菜，每件氣數至寶，都只能簽訂一份氣數契約。”
燭照碎片道：“所以即使是在大荒時代，能簽訂氣數契約的存在也寥寥無幾。”
林牧面露思索之色，片刻後他將斬仙飛刀取了出來。
在他身上，最強大的寶物，莫過於斬仙飛刀。
要知道，斬仙飛刀是道字元，林牧覺得它很有可能就是氣數至寶。
看到斬仙飛刀，燭照碎片大吃一驚：“氣數化符？”
林牧一驚，燭照果然厲害，一眼就看出了斬仙飛刀是符的本質。
這兩天存點稿，大後天開始會爆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