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偏僻而幽深的山林之中,矗立著一座飽經風霜的古老別墅。這座別墅彷彿見證了無數歲月的變遷,牆壁上爬滿了藤蔓,顯得格外神秘而又莊嚴。

在別墅的第二層樓,有一個寬敞的大廳,此刻,一位中年男子正站在大廳的窗邊,他穿著一身剪裁精緻的白色西裝,臉上戴著一副遮住半張臉的面具,給人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他的目光穿過窗戶,凝視著遠方的天際線,似乎在沉思著什麼重要的事情。

在他的左側,另一位男子正站立著,這位男子身材圓潤,顯然體態較為肥胖,穿著隨意的休閒裝,手裡抱著一大桶金黃誘人的油炸肉塊,看起來食慾旺盛,對食物有著難以抗拒的熱愛。

“我說利維坦,你在想什麼呢?不會是在想關在地下室的那個姑娘吧,要我說那姑娘那肉質,清蒸一定很好吃,那肉質嫩的啊,光是看著就饞死我了…” 肥胖的男子一邊咀嚼著手中的美食,一邊用輕佻的語氣調侃著旁邊的中年男子。

利維坦聽著旁邊這位被稱為貪食的胖子的話,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悅。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帶著不容置疑的威脅:“要不你就老實吃你的,要不就閉上你那張嘴,再囉嗦的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利維坦整理了一下自已的西裝,緩緩轉過身來,目光如刀般銳利地盯著貪食,繼續說道:“說實話,貪食,你要是有那個膽子的話就吃了那個女人,不過,我提醒你一句那可是主人兄長的女人,你覺得你如果那麼做了,下場會是什麼樣的。”

他的話語中充滿了警告,同時步伐緩慢地向貪食靠近,每一步都顯得沉穩而有力。

貪食聽到利維坦的話,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那位黑袍人的身影,一股刺骨的寒意似乎從心底升起,讓他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他嚥下一口唾沫,連忙搖頭,試圖將那個可怕的想法從腦海中甩開。

看到貪食這副模樣,利維坦的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嘲笑。

貪食看著嘲笑自已的利維坦,心中雖然有些憤怒,但他知道,自已並不是這位二哥的對手。他們五兄弟出生在同一天,按照實力的強弱進行了排名,貪食雖然位居第三,但他清楚自已與二哥利維坦的實力差距巨大。

儘管這樣,貪食還是會經常口頭上挑釁利維坦,但他也只敢在言語上放肆,因為他知道利維坦不僅不屑於動手,而且不喜歡動手。

“唉,無聊啊!本來大哥就被主人派出去不知所蹤,現在五妹重傷瀕死躺在那破棺材裡,小四還出去執行任務了。” 貪食無奈地坐在旁邊的椅子上,一邊從手中的桶裡拿肉吃,一邊向利維坦抱怨著他們的兄弟現狀。

“利維坦,你無聊不,要不咱倆出去玩玩去,反正主人也不在。” 他試探性地提出了一個建議。

“主人說,這裡需要人看著,所以你哪也不能去。” 利維坦依舊走回到窗邊,望著外面的景色,語氣冷淡地拒絕了貪食的提議。

“切,你就是一個不懂變通的機器,早知道如此我還不如接著躺在那破棺材裡睡覺呢。” 貪食不滿地嘟囔著,但他也知道,自已無法改變利維坦的決定。畢竟他很清楚利維坦就是這種性格。

在那個陰森的大廳中,空氣彷彿凝固,一股難以言喻的緊張氣氛瀰漫開來。突然,兩位身在場中的強者,貪食和利維坦,都感覺到了一股異常熟悉而又令人膽寒的氣息。他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轉向了大廳的主位,只見那裡一團深不見底的黑霧緩緩旋轉,逐漸凝聚成形,最終化作了一個高大的身影,那人身著一件飄動的黑袍,宛如從夜色中走出的審判者。

隨著黑霧化為的黑袍人形徹底凝固成實體,一道聲音冷冽而充滿了無形的威嚴,迴盪在大廳之中:\"我回來了。\"這道聲音彷彿來自九幽之下,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冷酷。

這聲音一落,貪食和利維坦兩人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他們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地單膝跪地,低下頭顱,以最為恭敬的姿態向那黑袍人行禮。\"主人!\"他們幾乎是同時開口,聲音中帶著無法掩飾的恐懼與敬畏,彷彿在他們面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能夠裁決生死的神祇。

黑袍人緩緩地睜開了雙眼,那雙眼睛深邃如同深淵,射出的殺意凜然,讓人不敢直視。他緩緩抬起右手,向著貪食和利維坦輕輕一揮,空氣中似乎傳來了一陣輕微的波動。

“起來吧。”黑袍人的聲音平靜得出奇,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卻讓兩人感到了一種莫名的壓力。

貪食和利維坦依言站起身來,他們互相對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的恐懼與不安,像是在彼此尋求著支援。

黑袍人緩緩開口,聲音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冷漠:\"我離開的這段時間,這裡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情。\"

“沒有,一切都正常。”利維坦站在一旁,聲音雖然盡力保持平靜,但仍難掩其內心的忐忑。

“我交代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了。”黑袍人繼續詢問,語氣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主人放心,人我已經帶回來了,屍體也放在地下二樓的冰棺裡了。”利維坦回答得乾脆利落,似乎在努力表現出自已的忠誠與效率。

“好,很好,利維坦你辦得很不錯。”黑袍人的聲音中終於有了一絲讚許,隨即他又說道:“現在有一件事急需你們去辦,去一趟東北,給我殺幾隻東北出馬仙的畜牲,當然如果可以滅了東北出馬仙。對了,拿著這個,怎麼做,你知道。”

話音未落,黑袍人便甩出一把漆黑無比的匕首,它在空中劃過一道優雅的弧線,最終靜靜地躺在利維坦的腳邊。

利維坦低頭看著眼前的匕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光芒,陷入了沉思。

“行了,你們出發吧!”黑袍人的聲音不容置疑,命令的語氣讓整個大廳都為之顫抖。

“貪食你先出去一下,我有事情和主人彙報。”利維坦轉頭對貪食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種不容反駁的堅定。

貪食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順從地退出了房間,留下了利維坦和黑袍人兩人。

就在貪食走遠之後,黑袍人的嘴角突然溢位一抹鮮紅的血跡。利維坦見狀大驚失色,急忙上前扶住黑袍人,一臉擔憂地問道:\"主人,您的身體怎麼了?您受傷了?\"

黑袍人輕輕地擦拭了一下嘴角的鮮血,隨即恢復了平靜,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沒什麼事,受了點傷,所以趕快去辦那件事吧。利維坦,你記住,這件事情不要讓別人知曉。如果被其他人知道了,恐怕......\"

“有我在,就是他們知道了,也不可能有什麼事情。”利維坦立刻表態,聲音中透露出無比的忠誠與決絕。

然而,就在這時,利維坦的表情突然變得驚恐,彷彿是想到了什麼極為可怕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大哥?!不太可能吧?”利維坦的聲音中充滿了震驚與不信。

“利維坦,這裡的人我只相信你和老五,所以我受傷這件事務必保密。行了,去辦事情吧。”黑袍人的話語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決斷,彷彿他的每一個命令都是命運的安排,不可抗拒。

“好的,我知道了。”

利維坦恭敬地說完,隨即躬身退出了房間,並且小心翼翼地合上了房門。

房間中再次剩下了黑袍人一個人。他伸出右手,將自已額前凌亂的劉海撥至耳後,露出了那張俊朗無比的面孔,一頭銀白色的長髮,配合著那雙明亮的眸子,顯得異常奪目。

隨後隨著黑袍人周圍瀰漫的黑霧漸漸籠罩了他的全身,他的身形在瞬息之間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被黑暗吞噬,他就像是融入了夜色中的幽靈,無聲無息。

在那座孤立的別墅地下的第二層,散佈著一排排透明的棺材,它們靜靜地擺放在那裡,大多數棺材都是空空如也,只有極少數似乎有人的輪廓若隱若現。

在這一系列棺材的最盡頭,一個冰棺顯得格外突兀,它被豎直地懸掛在空中,由幾條沉重的鐵鏈牢牢束縛,纏繞著冰棺的每一端。冰棺內,躺著的正是不久前離世的孫清,他的身體被寒冰封存,彷彿時間在這一刻停滯。

就在這時,一團不祥的黑霧開始在空氣中凝聚,逐漸形成了一個模糊的人影。黑霧中,黑袍人的身形慢慢顯現,他就像從另一個世界步入這個空間的存在。

黑袍人凝視著眼前冰棺中的孫清,他的眼中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憤怒和痛苦。他輕輕地撫摸著冰冷的棺材,目光落在這個在這個世界上與他有著血脈聯絡的唯一親人身上,心中的情感複雜到無法用言語表達。

“阿清啊,你怎能忘記,我是你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你為何要選擇背叛,為何要置我於死地?為什麼!!!”黑袍人的聲音中充滿了悲憤和不甘。

“我為你籌劃了一切,試圖保護你,然而你卻始終不能理解。這個世界與我們所知截然不同,這裡充滿了未知的危險,人心的險惡遠超你的想象。你永遠也不會明白。”

“罷了,既然你不願意與我同行,那我就獨自一人繼續前行。但請你不要再幹擾我的計劃,你難道忘了那個叫辛研的女子嗎?如果你再次阻礙我,我發誓會讓她生不如死!話已至此,為了安全起見……”

黑袍人的話音剛落,他身上的黑霧猛地膨脹,如同活物一般蔓延開來,將眼前的冰棺緊緊包裹。隨後,那些黑霧凝成了幾個神秘的符號,緩緩地滲透進了冰棺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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