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灑在森林上,猶如銀色的霧氣,給整個夜晚增添了一絲神秘的氛圍。樹木在微風中輕輕搖曳,發出沙沙的聲音,彷彿在低語著什麼。

森林中一處空地處,五個人人圍繞在一個火堆旁邊,一個刀疤男懷裡抱著一把刀靠在一棵樹上警惕著觀察著周圍的環境。回頭一臉鄙視的看了眼旁邊睡著正香的五人。

“真他孃的倒黴,為啥非得是老子站崗你們睡覺,唉,最近點真背,咋就抽籤抽到了。”

刀疤男走到旁邊一個睡著正香還時不時打呼嚕肥胖的男子的跟前,用腳踢了踢肥胖男。

“肥豬,別睡了,該換班了。”

刀疤男見那名叫肥豬的男子並沒有一點反應,於是加大力度向著肥豬那碩大的屁股一腳踹了過去。

“啊!是誰!哪個不長眼的敢踢你豬爺屁股!”

肥豬捂著屁股嚎叫了一聲。

隨後肥豬看了一眼旁邊一臉鐵青的刀疤男就立馬安靜下來了。

“豪哥,咋了?該換班了?豪哥,你安心睡吧,有我肥豬在,我保證不會有人來打擾你老的美夢的!你就放心吧”

肥豬一臉諂媚向著面前的刀疤男說道。

刀疤男豪哥深深地看了肥豬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肥豬,你這個狗腿子,還真是會說話啊。”他冷冷地說道。

肥豬的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但他很快又恢復了笑容。“豪哥,您別生氣,我只是想讓您好好休息一下,畢竟您這段時間一直在忙碌著,我可以替您守夜。”

刀疤男豪哥眯起眼睛,似乎在思考著什麼。最終,他點了點頭。“好吧,你守夜的時候要小心,不要讓任何人靠近。”

肥豬連忙點頭答應,然後看著刀疤男豪哥閉上了眼睛,進入了夢鄉。他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終於可以稍微放鬆一下了。

然而,就在這時,一陣微弱的聲音傳來,打破了寧靜的夜晚。“豪哥,你在嗎?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肥豬心中一驚,他立刻警覺地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一個身影悄無聲息地出現在他的面前,正是刀疤男豪哥的親信小弟小虎。

“小虎,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應該在外面巡邏嗎?”肥豬小心翼翼地問道。

小虎看了眼肥豬,“肥豬趕緊把豪哥和其他人叫醒,出事了,強哥和他那個姘頭消失了。”

“!消失?出什麼事了,詳細說清楚一點。”

旁邊還沒有睡著的刀疤男聽見二人的談話,得知張強的失蹤,立刻警惕起來了。畢竟在這幾個人之中張強的實力可是在自己之上,自己的刀可破不開張強那橫練的肉身,看來這林子裡進來硬茬子了。

旁邊睡覺的都已經被肥豬叫醒,聽說了剛才小虎說的事情,都有些害怕,畢竟這裡是龍虎山,萬一被天師府的人發現自己可沒有什麼好果子吃。而且全性的高手都沒有來呢,就算來了也不一定能打過那位絕頂啊,更何況全性本來就沒有什麼義氣可言,大難臨頭自己自身的安全才是第一重要的。

就在眾人打算離開這個地方的時候。

周圍逐漸瀰漫起一陣白色的煙霧,眾人看著周圍的白霧,十分的緊張。

突然一個戴眼鏡的女人發出了一聲呻吟之後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剩下的人聽見女人的呻吟和感覺到了白霧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在不斷的侵蝕自己的身體,於是都紛紛運起自己體內的炁抵抗著周圍的白霧。

唯有刀疤男在白霧出現的第一時間就感覺到了不對,就立刻在白霧出現的一瞬間就立馬跳到了旁邊的一棵樹上。刀疤男感受著不遠處的樹林中有一道特殊的炁在不斷的靠近。

一襲暗綠色長袍的孫清慢慢的從樹林中走了出來。

樹上刀疤男看著緩緩走來的孫清,從孫清的身上體會到了龐大的炁,知道自己必須先下手為強,於是提刀,一閃,出現在了孫清的面前一刀劈向孫清。

孫清在一開始就知道有一個人逃出了自己的毒霧,但是他根本不在意,因為他十分了解自己的毒霧,這種毒只要吸入一點就會逐漸阻礙體內炁的運轉。

至於毒性發揮作用只不過是時間作用罷了。

就在刀疤男的刀即將碰到孫清的時候,孫清一根銀針刺向刀疤男,瞬間就刺穿了刀疤男的肩膀,孫清的攻擊時刀疤男的刀偏移方向砍向旁邊的一棵樹,刀在接觸到樹的時候就如同砍向豆腐一樣瞬間就把樹砍斷了。

孫清看著刀疤男手裡的那把鏽跡斑斑的刀和被砍斷的樹,頓時對那把刀感到了興趣。

刀疤男看著自己被刺穿的肩膀,深知自己不可能是面前這個身穿暗綠色長袍的人的對手。

於是再次揮刀斬向孫清,在孫清阻擋刀疤男刀的一瞬間,刀疤男身形向遠處退去,手中鐵鏈一扯刀也在被孫清打飛的一瞬間回到了刀疤男的手中。

孫清看著逃走的刀疤男,沒有絲毫要追趕的意圖,因為他在剛才刺穿刀疤男的銀針塗了比白霧更強的毒,所以他知道刀疤男逃不了多久。

孫清伸出了自己的左手,左手手心泛著暗綠色的光芒,周圍的白霧逐漸向著孫清的左手匯聚,進入了孫清的體內。

待到白霧完全融入了孫清的體內,孫清看著面前昏迷的眾人,發現了一個肥胖的男子竟然沒有陷入昏迷。

肥豬驚恐的看著眼前身穿暗綠色長袍的男子。

孫清看著眼前的肥豬感到了十分的有意思,畢竟前兩個全新的營地可沒有這種情況出現啊。

前兩個營地基本就是放個毒霧就搞定了,抵抗力最強的的也充其量就是比別人晚點陷入昏迷。而自己剛才還和刀疤男過了幾招,按理說比前兩個全新營地的時間都長,可是竟然還有人能夠抗住。

“有意思,真有意思!”

孫清緩緩走向肥豬,就在肥豬打算掙扎著逃跑時。

孫清先是一根銀針刺向肥豬的啞穴,之後就用銀針把肥豬釘在了地面上。

“我還沒有對著清醒的人使用過天地化生呢,十分感謝你能為我提供這個機會,我會感謝你付出的貢獻的,先生。”

孫清周圍出現了無數的暗綠色的銀針,先是對地上其餘陷入昏迷的人使用天地化生針法。

肥豬看著周圍的人的身體如同植物一樣逐漸的枯萎衰老成為一具具乾屍。

看著緩緩走向自己的孫清,十分的驚恐,拼命的掙扎,在肥豬的掙扎下許多的鮮血從肥豬的四肢不斷的流出,可是釘在地面上的銀針卻沒有絲毫的鬆動。

隨後無數的暗綠色銀針刺入了肥豬,消失在肥豬的體內,就在肥豬疑惑自己為什麼感覺不到疼痛時,隨後肥豬體內出現了無數的暗綠色的光點,緩緩的從肥豬體內出來向著孫清飛去,進入了孫清的體內。

此時的肥豬迅速衰老,張著嘴巴,表情痛苦的大喊,就是沒有絲毫的聲音。兩三百斤的人就迅速的變成了一具乾屍。

孫清看著地上肥豬的變化,研究著。

“看來提取生機的時候只有離體的時候會出現巨大的痛苦,那麼如果作為攻擊手段看來還是要改進一下啊。可惜,中途就死了,我還以為能抗住呢,真是可惜了。”

孫清按照熟悉的步驟把幾具乾屍,毀屍滅跡化作一攤血水,之後向著刀疤男逃走的方向追去。

此時的刀疤男感到自己的呼吸越來越嚴重,他突然看見自己肩膀上的傷口流出了黑色的血液。

他就知道了自己中毒,看著在自己左臂不斷蔓延的毒素,刀疤男當機立斷一刀砍斷了自己的左臂。

劇烈的疼痛使刀疤男發出了一聲喊叫,隨後,刀疤男知道自己很可能已經暴露了位置。

就在刀疤男準備動身離去的時候,一道熟悉的暗綠色長袍的人出現在了刀疤男的面前。

孫清看著面前獨臂的刀疤男和旁邊還流著黑血的一隻胳膊。不禁感到驚訝。

“看不出來全性還有如此硬氣的人,果然果斷。不錯嗎,出於對於你的尊重,在你死後我可以替你收斂屍體。所以你可以放心的去了。”

話落,幾根銀針刺向刀疤男,刀疤男急忙提刀來擋,銀針雖然被擋住,可是銀針的力度還是讓刀疤男後退了幾步。

“還是一會兒我替你收殮屍體。”

說完,刀疤男向著手中的刀吐了口血,唸了一個咒語之後。

孫清看著一股暴虐血腥的炁從刀疤男的刀上傳出隨後覆蓋著刀疤男的全身。

雖然這股炁很強大但是孫清沒有絲毫的壓力畢竟這股力量雖然強大的但是和風正豪比還是太弱,孫清都能和風正豪打成平局,所以他對眼前的刀疤男沒有感到絲毫的威脅。

刀疤男雙眼血紅的看著面前略微有些不不屑的孫清,感到十分憤怒,他恨不得立刻斬下眼前之人的頭顱。

刀疤男甩出手中的刀砍向孫清,孫清急忙躲閃雖然躲過了刀但還是被刀疤男一掌打的後退幾步。

隨後幾道刀氣斬向孫清,孫清立馬渾身泛起暗綠色的炁體抗著刀氣,孫清擋住刀氣之後,感覺到了嘴裡有股腥甜的液體,看著逐漸泛白的天空。

知道時間不多了,自己必須儘快結束戰鬥。

於是孫清周圍出現了無數的暗綠色的光點形成一道銀河一樣衝向刀疤男,刀疤男提刀來擋。

僅僅只是一瞬間,刀就被沖斷了,刀疤男被暗綠色的光點匯聚的銀河擊飛。

待到刀疤男落地的一瞬間,無數的銀針刺入刀疤男的身體。

孫清使用天地化生針吸取刀疤男的生機之後,並沒有像往常一樣毀屍滅跡,而是依照約定就地掩埋了。

就在孫清看著逐漸泛白的天空,打算離去的時候。

一道聲音傳來,

“喲,兄弟挺講究啊,殺人好管埋,不過在天師府殺人,不得不說你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大啊。”

孫清尋著聲音看去,只見一個邋里邋遢,穿著道袍,頭髮像雞窩,打著哈欠,沒睡醒似的王也在不遠處看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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