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傲天已經很久沒有遇上過這麼難纏的對手了,一雙手在鍵盤上快揮出殘影,腦袋上也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其他人都沒有出聲。

網路這個戰場只是第一戰,也是專屬於龍傲天的一戰。

龍四倒是也懂一些網路資訊科技,但還沒有到可以協助龍傲天的地步。

龍小隊的兩輛車行駛在佛羅里達洲的大地上轉圈圈,並沒有要離開佛羅里達的意思。

這裡也是他們選擇的戰場。

佛羅里達的歷史比較特殊,冷戰時期古巴投靠了大蘇,老美深覺這個鄰居棘手,於是針對這個情況出臺了一條法案——凡是踏入老美境內的古巴人都可以加入老美國籍。

這條法案本意是想削弱古巴的中產階級,畢竟在老美的設想中,當那群鄉巴佬知道有這種好事的時候應該是拖家帶口想潤過來才對。

但是讓他們萬萬沒想到的是古巴當時管理者直接把監獄內的罪犯、神經病以及流浪漢全部開船送過去了,登陸位置就在佛羅里達洲。

甚至古巴還向非洲出售老美國籍,交錢就開船把人送過去。

這條法案雖然只頒佈了五年,但期間已經有兩百萬各種罪犯神經病以及流浪漢進入老美國內,其中大部分都在佛羅里達洲定居下來。

從那之後佛羅里達洲就變成了這樣。

人才輩出、人傑地靈。

當然,光憑古巴一個國家可能還蒐羅不到那麼多“人才”,大蘇在當時也出了不少力。

老肖恩往上捋年代就有毛子血統,從前也是蹲牢子的一把好手。

現在屬於是重拾祖宗舊業了。

龍小隊找到自已在佛羅里達洲置辦的安全屋,從外表看是一處很普通的廠房,進去之後就別有洞天。

像這樣的安全屋,據他們所知,光在佛羅里達洲他們就有不下十處。

白天看著裡面的裝潢非常羨慕:“翠花,啥時候咱們也能有這種實力啊?”

娜塔麗冷酷地回答:“夢裡什麼都有。”

墨非也明白僱傭兵們賺這麼多錢都用在什麼地方了。

買或者租安全屋、水電費、交稅、還有日常武器補充維護。

高付出高回報。

墨非一點都不眼紅,一點都不。

休息的時候,所有人都枕戈待旦槍不離手。

龍傲天嘴裡叼著吸管,吸管連線在一杯咖啡上,整個人定在電腦前,臉上的表情時不時扭曲。

兩個駭客鬥法,崩了懸賞網站之後就被管理員警告了,然後雙方就開始鬥法茬架。

龍傲天一邊敲鍵盤一邊碎碎念:“等抓到對面的,我一定要把他電源線拔了!”

龍四在邊上嗯嗯啊啊地敷衍:“拔拔拔,拔完了再流放到亞馬遜雨林讓他變野人。”

真的很敷衍,但是龍傲天開心了。

“對面這個人進攻性很強,不過沒關係,爸爸我也是練過的!”

僱傭兵們的異常很快也引起了老美官方的注意。

相對於國內,老美這邊對僱傭兵們動向的敏感度要高很多。

有一個原因是不少警察和軍人不幹了之後都去幹僱傭兵了——畢竟來錢是真的快。

他們和之前的同事沒斷了聯絡,訊息靈通一點的早就把這個資訊散佈出去了。

來晚了連瓜都吃不上一口熱乎的。

吉爾作為新人,訊息渠道遠遠比不上老鳥們。

伊恩在老肖恩把訊息賣出去的第一時間就收到了來自從前同事的警告。

“最近佛羅里達不太平,沒事別往那邊去了,就算有事,輕易也不要往那邊去。”

吉爾在邊上聽了一耳朵,勾起嘴角不輕不重地刺了他一句:“他簡直是多慮了,你才不會往明知道危險的地方去。”

伊恩沒有反駁她,就是笑笑不說話。

給他資訊的人,是他很早之前的一位搭檔,也是吉爾的前輩。

誰都有青春年少的時候,伊恩也不例外。

那時候他滿腔熱血,看見不合理的事情就想管,可惜沒多久就撞上了佩雷茨家族這個大船。

這個跟頭跌得足夠慘重,志同道合的拍檔沒了,青梅竹馬的未婚妻也沒了,現在伊恩看起來是鹹魚外加老油條,但要是有機會,他還是想鑿沉這條大船。

“亞洲第一和美洲第一對上了,也不知道哪邊會贏啊。”

伊恩摸著下巴,露出一個真心實意的笑容。

美洲第一的小隊基本算是那些大船上人專用的保鏢和打手了,希望這一次有人能讓他們也吃點苦頭吧。

“吉爾,要不要賭一把?”伊恩咬一口甜甜圈,說道,“半個月的工作,我賭那支亞洲小隊會贏。”

吉爾一邊嘟囔著“工作不都是我在幹嗎”一邊同意了這個賭約。

誰贏誰輸無所謂,重在參與。

這個訊息從美洲刮回了亞洲,就連國內也收到了訊息。

當然不是全部的人都知道。

相較於外國不加限制的自由,國內的訊息管控還是相對比較嚴格的,只有少數人知道有這件事情發生。

張拾久坐在病床上,聽著門外貼身保鏢和木槿呂春秋的吵鬧聲,不急不緩地刷著手機。

他果然沒有看錯墨非。

這人斯斯文文的樣子,整活一整就是個大的。

世界矚目啊。

不過張拾久那邊都不站。

僱傭兵這種灰色產業要是內鬥打起來那可太好了,最好是全都自已和自已互毆打死算完,世界還能和平一點。

張拾久想著,病房的門一下就被推開了。

呂春秋第一眼看見的是床邊的輪椅,第二眼才看清楚床上坐著的人。

“怎麼是你?小非呢?”呂春秋近乎是直覺性地聯想到了前兩天在醫院門口看見的那個很像墨非的人影,“他去哪了?”

張拾久朝沒攔住兩個人的保鏢擺擺手,讓他出去了之後才不疾不徐地回答:“可別誤會,我可是受墨非的委託才來幫他的。”

“他有一些事情需要暫時離開一段時間處理,在此期間就由我暫時代替他住院。”

張拾久眯起眼睛笑笑:“希望你也不要露出什麼破綻,畢竟這也是墨非所想的。”

“你也不想等他回來的時候,還要處理另一個爛攤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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