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要求?

宮宣提出的條件太誘人了。

溫言卻還是一動不動,因為她沒有任何想要的。

如果問她非有什麼想要的,那就是和他撇清關係。

四目相望,看宮宣一直在看她,一直在等她的答案,溫言眼皮一眨不眨的看著他問:“那我要散夥呢?”

溫言話音剛落下,宮宣頓時變了臉色。

自己給她提要求的機會,結果她還是一根筯的轉不過彎。

看宮宣變了臉色,溫言不等他開口和自己發脾氣,馬上轉移了話題:“我好餓。”

溫言轉移了話題,宮宣臉色也恢復了,他說:“酒店的飯菜應該送來了,先起床穿衣服。”

說著,他自己先起開了。

今天的心情本來是很不錯,結果溫言沒有懷孕,還有溫言剛剛的幾句話,宮宣到底還是被影響了。

活了這麼些年,他還是頭一次被人牽著情緒走。

這種滋味,真他媽憋屈。

關鍵他對溫言兇也不能,罵也不能罵,不然到頭來,難受的還是他自己。

沒一會兒,溫言換好衣服的時候,酒店就把晚餐送過來了。

這會兒,已經八點鐘,天色也完全的黑了。

宮宣把飯菜擺在餐桌上的時候,溫言拉開椅子就不客氣的坐了下去。

宮宣見狀,給她遞著筷子說:“你也只有吃飯積極。”

溫言接過筷子,端起碗就認真吃了起來。

宮宣若無其事的給她夾菜,而且這是兩人有少機會的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

吃著飯,溫言以為等下可以回去,因為今天的班已經加完。

這時,宮宣卻說:“溫言,你搬過來住。”

溫言猛地抬頭,宮宣又說:“這套房子當初是買在你名下的,房產證放在書桌的抽屜裡,你要是過來住,我們以後在一起也方便。”

“而且這裡離你家近,你回去看你父母也方便。”

儘管當時答應過溫言,他們只辦事,他不留她過夜。

但想到溫言揹著自己吃藥,宮宣就想把她放在自己眼皮底下,這樣一來她也沒法折騰。

緊接著,又說:“今天那輛新車也是給你買的,以後去哪也會方便一些。”

宮宣安排的天衣無縫的事情,溫言卻炸了,她說:“宮宣,我們當初說好的,我不在你這裡過夜,你怎麼還讓我搬過來住,我不要你的房子,也不要你的車子,你收回去吧!”

“如果需要我籤什麼字的話,我籤。”

她一心琢磨著散夥,結果他卻琢磨同居。

他們倆根本不是一路人,也不會想同樣的事情。

還有,媛兒今天說的話真準,就跟算命似的。

說她和宮宣以後要是散夥,宮宣肯定少不了她車子房子,這下倒好,還沒等到散夥他就給了。

可是,這些不是她想要的,她只想做個正常人。

溫言的反應,宮宣說:“溫言,只是一套房子而已,你別那麼較真,也別太敏感,別把事情想的太嚴重。”

一時之間,溫言被氣笑了:“我敏感,我把事情想的嚴重?宮宣你敢說你不是在包養我?不是花錢買好玩嗎?你什麼時候尊重過我,什麼時候聽過我講話?”

這下,宮宣也不依了,啪的把筷子拍在桌上:“除了沒聽你說要散夥,我還有什麼是沒聽你的?每次半夜三四點都要回去,我哪回沒送你?”

“動不動給我使小脾氣,我哪次沒哄你?”

“除了沒給你名分,我還有什麼是沒給你的?你不敏感,你總說我包養你?什麼叫包養了?我是有家庭還是有老婆未婚妻了?你就不能當成正常的在談戀愛?我送你點東西又怎麼了?你就那麼拿不出手?”

還有上次那張卡,自己給她多久了,她用過一次嗎?

平日裡,宮宣不和溫言計較這些事情,有什麼事情一笑就過去了,從來不跟她爭對錯,今天確實是被她氣厲害。

所以眼下,就把不滿說出來了。

宮宣跟她吵,跟她論對錯,溫言的態度一下也強硬了,不甘示弱的說:“是我讓你接的嗎?你可以不去接我,你也可以不送我,我自己會回家。”

“你給的那些東西不是我想要的,難道我不要還有錯嗎?再說你有沒有想過,我穿戴著你送的那些東西,別人要是問起我怎麼來的,我又該怎麼解釋?”

“我早就跟你說過,我們不是一路人,從小的生活環境就不同,可你偏偏不聽,你還非鬧著要我生孩子,你還要我搬過來住,我能不跟你急嗎?”

“我也跟你解釋過,我當時和宮澤在一起的時候,我不知道他是公司的老闆,不知道他是你小叔叔,是他跟我說,他也是公司的普通員工。”

“要不然我也不會跟他在一起,再說,你就算拿我報復宮澤,氣宮澤,我第一次都是給你了,我也陪你睡了兩年,你再怎麼著也夠本了吧!你就非得壓榨完我作為女人最後的一點身體價值嗎?”

“宮宣,話說回來,我也不欠你什麼吧!”

他還委屈,她的委屈比他更大呢!她想說的話更多呢!

平日想吵,吵不起來,宮宣今天開了頭,說了他的不樂意,溫言自然也一吐痛快。

溫言這麼一說,宮宣倒被她說的啞口無言,說的沒理了。

眼神冷清清的看了她好一會兒,宮宣突然在想,在一起兩年了,她真是一點感情也沒有啊!比他的心還硬,宮澤怎麼看上這種女人的?

氣氛陷入僵持,宮宣意識到自己沒有理,便又收起態度說:“好了,今天吵到這裡為止,你先吃飯。”又說:“不過房子和車子我是不會收回來的,你如果不願意要,就擱那裡吧!”

“還有,我先不要求你住下來,但我今晚是不會送你回去了。”

才吵了嘴,宮宣也不想次次都讓她,他今天就是不送了。

溫言卻說:“我自己等下打車回去。”

宮宣剛剛拿起的筷子啪嗒拍在桌上,轉臉就看向了她:“明天週末不用上班,我也難得休假,你就非得跟我鬧,非得回去?”接著又命令:“等下打電話給你爸媽請個假。”

就算是在生氣,他也不想放溫言回去,就算兩人等下還會接著吵。

今個兒,他就是不想依她,就想她依自己一回。

宮宣的命令,溫言的倔脾氣也上來了,槓著他說:“我不打。”

宮宣氣的牙癢:“行,你今天要是能出這個門,我跟你姓溫。”

忍了半天,今天這架還是吵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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