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魄受損?這…這什麼意思啊,還能治嗎?”陶冶有些擔憂的問道。雙手緊張到扯著衣角。

江蔚萊想了想“應當是受到了驚嚇和刺激著才導致魂魄受損,不過不礙事,還是可以治的。”

“真的嗎?”陶冶表情十分驚喜,他是真沒想到居然有一天他的妻子還可以被治好。

江蔚萊笑著點頭“當然。”

她手掌一翻,雙手手腕上的鈴鐺立刻現形。

是攝魂鈴,之前白瑾瑜給她的鈴鐺。

江蔚萊雙手結印,往攝魂鈴中注入了靈力後,金銅色的鈴鐺立刻閃現出了淡淡的綠色光芒。

她輕輕搖晃著手腕,鈴鐺聲隨即響起,聲音十分悅耳,聽的人身心舒暢,感覺由內到外都舒服了很多。

一邊的白瑾瑜聽到這鈴聲也不由得眉頭舒展了起來,腦袋的疼痛感也減輕了不少,感覺精神力也恢復了不少。

她看向陳琛,小聲問道“阿琛,你有沒有感覺精神力好了很多?”

陳琛點了點頭,他也感覺到了。確實舒服了很多,就連靈臺都清明瞭許多“確實好了不少。”

白瑾瑜瞭然,之前得到這攝魂鈴便直接給了江蔚萊,是想著她不太擅長對戰,所以給她用來自保的,如今看來,這鈴鐺不僅能作為攻擊法器,直接攻擊人的神魂,而且合理運用還能治療神魂受損。

把它給了江蔚萊還真是沒給錯,她能物盡其用。

看著江蔚萊的樣子,做著自己喜歡且擅長的事情,整個人似乎都在發光。

白瑾瑜下意識偏頭看向自己的哥哥,見白瑾珩也是目光中的帶著溫柔,目不轉睛的看著江蔚萊,似是在為她感到高興和驕傲一般。

她若有所思,之前白瑾瑜就一直好奇,明明江蔚萊和白瑾珩兩人性格迥異,之前見面更是總在吵嘴的兩個人,居然會相互喜歡而走到一起,還在一起了這麼多年。

白瑾珩之前的性格總是大大咧咧的樣子,隨著年歲增長才漸漸穩重,可以說在凌霄宗也是天賦極佳的弟子了。而江蔚萊的雙靈根對於她在凌藥谷的修行也是有些天賦的。

她從沒想到兩人會走到一起。也不知道當時嘴硬說不會喜歡江蔚萊的哥哥最後居然會打臉。

可現在看到這一幕她似乎有些明白了。

在白瑾珩的眼中,雖然江蔚萊很鬧騰,似乎培育藥草、煉丹以外就沒有什麼別的擅長的事情了。可在做這些事情的她,是那麼的耀眼奪目。

所以…

白瑾瑜悄悄轉過頭看了眼陳琛,卻沒想到對方也正好看向她,兩人的視線就這麼撞在了一起。

陳琛先是一愣,而後對著白瑾瑜笑了笑。

白瑾瑜連忙移開視線。糟糕,那心悸的感覺又來了。

可她的想法卻止不住的從腦海中冒出來:所以…在陳琛眼中,她也是耀眼的嗎?

若是陳琛能聽到白瑾瑜的心聲,必然會笑著承認。但他聽不到,也就沒有辦法回應著白瑾瑜的疑問。

“好了。”江蔚萊再次反轉手腕,將手腕上的攝魂鈴再次隱去。

陶夫人的也在這時暈了過去,江蔚萊隨即扶著她躺在榻上。

“妹子,小翠怎麼了這是?”陶冶急得連忙走過來,有些不知所措。

江蔚萊只是笑著說“沒事,睡一覺就好了。我再給嫂子開個安神湯,喝幾副養養。”

陶冶這才鬆了口氣,連忙紅著眼想跪下道歉,卻被江蔚萊早就預料到了,連忙托起他搖著頭說道“陶大哥不必多謝,我們還要感謝你收留我們這麼久呢。”

陶冶激動的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能一直含著淚點頭。

天知道他有多激動,死去的女兒的屍骨在十幾年後終於落葉歸根,而病了十幾年的妻子也終於能治好了。這一切多虧了眼前的幾人。

雖然看起來都是十幾歲的樣子,像是不成熟的孩子一般,可卻是救了他們全村人的恩人。

“陶大哥,因為我妹妹和朋友受傷的緣故,可能還要打攪你們一段時日,不知道…”白瑾珩這時走到陶冶面前商量著開口。

“當然可以,你們想住多久都行!”陶冶連忙接上話。

“那多謝了陶大哥。”白瑾珩笑著道謝。

白瑾瑜幾人也從屋裡退了出來,剛想回他們臨時住的房間,卻見陶怡然正攙扶著她的父親走了進來。

一眼便看到了白瑾瑜幾人,笑著開口“小瑜姐姐、泱泱姐姐、蔚萊姐姐!”

相比於陶怡然的激動,白瑾瑜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算是打過了招呼。

看著女兒又恢復到小時候雀躍的樣子,陶怡然的父親也是鼻尖酸澀,他開口“怡然啊,去和小友們玩吧。我去找你陶叔說說話。”

陶怡然連忙點頭應道,給父親倒好水後這才走到白瑾瑜幾人身邊跟白瑾珩打招呼“瑾珩哥。”

白瑾珩也是笑著點頭。

倒是對陳琛,陶怡然不是很熟悉,對於那個假扮新郎的人,她一直沒見過。如今一看,倒是眼前一亮,不得不說陳琛這張臉不愧被凌霄宗那群女弟子們一直追著偶遇只想看一眼的。

英氣又不失少年感,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就像是那天邊的太陽一般耀眼又溫暖。當然,那只有在白瑾瑜在場時他才會這麼笑。

“這位是…”陶怡然好奇的問道。

“凌霄宗弟子陳琛。”白瑾珩主動介紹道,又對陳琛介紹“這是陶怡然陶姑娘。”

陳琛只是淡淡的點頭“你好。”

陶怡然恍然“原來你叫陳琛啊,你好。”

“去屋裡說話吧。”陸泱看大家一直站在這裡,這才開口建議道。

幾人都沒異議,一起回了屋子裡。

一坐下陶怡然就向白瑾瑜表示了感謝,更是慰問了一下白瑾瑜身上的傷勢。對於白瑾瑜她是十分感謝的,畢竟並沒有人強迫她一定要幫她救她,可她還是這麼做了。

這件事有多兇險她更是清楚不過,所以她更是無以為報。

“沒關係,都是小事情。”白瑾瑜搖了搖頭,並沒有居功。

氣氛一時有些冷凝,還是白瑾珩主動打破沉默“怡然姑娘不用放在心上,瑾瑜的意思是這些事情我們作為修真者必然是不會視而不見的,換做是其他人也會這麼做的。”

“是啊,修真之人做的是逆天而行之事,做事更是需要無愧於心,你不用放在心上。若是瑾瑜不去,不管是我或是蔚萊,哪怕修為不夠打不是那幕後之人,也是會逆流而上的。”陸泱補充道。

引得江蔚萊也頻頻點頭“是啊,這是我們應該做的。”

陶怡然更是感激,她小時候是很嚮往修仙界的,若不是因為當初靈溪鎮這件事情,她就也會去御獸門測測靈根試試了。可如今…都晚了。

她嘆了口氣。

“怎麼了?”陸泱看出了她興致一下子蔫蔫兒的,便問了出來。

陶怡然笑著搖頭“沒有,就是看著你們的樣子很…嚮往。”陶怡然將自己小時候的夢想告訴了幾人。說到最後,她不禁苦笑了一聲“終究只是泡影罷了,像我這樣的人,註定與那無緣了。”

倒是陸泱聽了以後輕笑一聲,引得陶怡然抬頭看向她“泱泱姐姐,你笑什麼?”

“你才多大,一切都還沒有開始,就要放棄了?”陸泱好笑的看著陶怡然。

“可是我都…二十幾歲了。”陶怡然愣愣地回道。

陸泱更是笑了“那又如何?修仙界只要有天賦哪怕入道再晚也是不礙事的。”她回憶飛遠,笑著說“我認識的一個人,雖然她入門也晚,但也是為自己在修真界打下了屬於自己的名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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