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挽秋前腳方才踏進攬清苑,突然就有一個淚人哭哭啼啼地衝了出來,撲到她懷裡。

“小姐,你可算回來了。”

瞧著靈葉淚眼朦朧的樣子,沐挽秋心裡一時間也不知道是喜是悲。

母親去世了,父親......

呵...自從皇宮宮宴沐挽秋自殺那一刻,她就沒有父親了。

她從沐府消失了那麼久,沒有一個人來找她,恐怕裡面也有沐丞相的手段。

如今真正關心她的,也就只有眼前的靈葉了。

她寵溺地拍了拍靈葉的頭,情不自禁湧上的淚水模糊了雙眼,“傻丫頭,我這不是好好的嘛。”

還好,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裡,還有一個人這麼永遠站在她身邊。

蕭幕晗在不遠處看著這對主僕情深的場面,語氣嗔怒,“果然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丫頭,沒規沒矩。”

站在他身後的簡亦抿著嘴,斂住笑意。這主僕二人情深義重,又是許久未見,難免有些激動。況且都是女子,也沒什麼不妥。

倒是王爺,平日裡只要眾人不犯什麼大錯,從不苛責下人,近日怎麼奇奇怪怪的。

莫非是今日在楚公子和王妃那裡受了氣,還沒消解?

“王爺,你連王妃貼身丫頭的醋也吃?”

蕭幕晗側目看向他,眼神陰冷。

“看來你最近很閒,都學會揣測人心了?”

簡亦忙擺了擺手,“當我沒說...王爺做什麼自有王爺的道理。”

蕭幕晗白了簡亦一眼,大步流星地朝玄錦閣走去.

這就走了,王爺不留宿攬清苑?簡亦摸不著頭腦,瞥了眼攬清苑中還在哭的丫頭,轉身跟了上去。

沐挽秋拍了拍靈葉的頭,語氣輕快地說道:“姑娘我這次劫後餘生,好日子還在後頭呢!以後帶你走遍大江南北,吃香喝辣,你要是再這麼愛哭,小心觸了黴頭,到時候我可不帶你。”

雖然這次很險,但幕後之人已浮出水面,蕭幕晗自證清白,還查出了真正受賄之人,皇帝定會對他更加看重,獎賞自然也少不了。

如今蕭幕晗也不缺什麼,只要有人扶持,這儲君之位......

聽到沐挽秋說不帶她,靈葉立刻抬起頭,硬是憋住還在眼眶裡打轉的淚花,一臉疑惑。

"可是小姐,作為王妃是不能隨意出門走動的。"

她的話猶如一盆冷水澆在了沐挽秋頭上,將她的思緒拉了回來。如今她才走出第一步,要想蕭幕晗同意和離,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願望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沐挽秋朝朝靈葉眨巴眼睛,拖著靈葉進了屋,待門重重地關上,才俯身在靈葉耳邊,悄聲說:“過幾日菱花節,據說華裳姑娘要遊湖表演,你想不想去一睹她的風采。”

“華裳,煙雨樓的頭牌華裳?”

靈葉顯然被沐挽秋這誇張的想法給震驚到了,驚得像只小鹿,緊張兮兮地瞧看四下無人,才鬆了口氣。

“王妃出宮去看秦樓楚館的歌伎,小姐,這...這要是讓別人認出來,肯定又會被王爺禁足的。”

“整日悶在這王府中,和禁足有何區別,不過是畫地為牢的地方大了點兒!”

沐挽秋一副勢在必得的表情,“放心,本小姐自有妙計。”

府外人多眼雜,她自然不能以凌王妃的身份出府,蕭幕晗的仇家那麼多,要是別人看出她和蕭幕晗有關係,豈不危險?

這幾日在那個破廟裡,她都沒睡好過。沐挽秋倒在榻上,吩咐靈葉關好門。

靈葉納悶,這門前都有護衛守夜,為何還要多鎖一道門?

“有些人可不走尋常路,高牆大院對他來說算不得什麼。”

沐挽秋迷迷糊糊地說完,闔上了沉重的雙眸,沒一會兒便傳出她均勻的呼吸。

門口的一個護衛見裡面已經滅了燈,便朝玄錦閣去了。

“王爺,攬清苑那邊熄了燈,已經睡下了。”

蕭幕晗站在玄錦閣的院子裡,聽到有人來了,只略微側了側頭,低聲道:“知道了,退下吧。”

護衛走後,蕭幕晗才轉身回房。他躺在長塌上,一閉眼,腦海中就浮現出沐挽秋和楚亦行兩人的身影。輾轉反側,許久未睡。

這個楚亦行,不在遊州管理他的家業,突然到京城做什麼?來就來了,偏偏又突然出現在那家鋪子!

突然冒出來箇舊相識,還是個富二代,想必沐挽秋往後怕是更肆無忌憚了。

她之前提出要離開凌王府,好巧不巧地又冒出來個楚亦行......

一雙墨眸在黑夜中驀然睜開,迅速起身換下寢衣,踏月出了玄錦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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