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幕晗的暗衛不知從何現身出來,將他的視線拉了回來。

“王爺,王妃被人發現了,蕭幕宇的人已經往這邊來了。”

這個蕭幕宇倒是還有空來抓沐挽秋,看來這把火還沒燒到他頭上。

“不急,先解決掉這波人。”

那些受牽連的百姓對幕後黑手怨聲載道,秦尚書今日已早早入宮,蕭幕宇還有心情來招惹他的女人,不自量力!

暗衛得令便消失了,蕭幕晗看著下面成衣鋪的兩人,咬牙怒道:“蠢女人!還有心思在這裡談天說地。”

語畢,一枚飛鏢準確無誤的從沐挽秋裙襬邊擦過,直直的釘入她身旁的柱子上。

楚亦行迅速側身擋在沐挽秋身前,回過頭見沐挽秋緊張的樣子,猜到事情可能與她有關,忙問:“挽秋,可是出了什麼事?”

沐挽秋登時慌張的看了下週圍,以為是那群黑衣人追上來了。

“說來話長,有人要綁架我,你可知道哪裡有藏身的地方。”

“我初到京城,沒幾個人認識我,去我那兒。”

楚亦行說完,拉著沐挽秋朝另一條街道跑去。

看到沐挽秋被別的男人帶走,蕭幕晗眼裡就快迸出火花。若不是這該死的禁足,他絕不容忍這個姓楚的小白臉。

“你們倆跟上去,若是這小子敢對王妃不敬,就讓他從此消失!”

男人吃起醋來真可怕!

隱在他身後的暗衛一陣顫慄,不由得同情的看了一眼楚亦行。不知是誰家的小公子,竟然敢帶走王妃,恐怕是有苦頭吃了。

兩個暗衛悠哉悠哉地跟上去,見兩人跑得氣喘吁吁,不由得吐槽。

“一個大男人跑了這麼點兒路,喘成這樣,沒出息!”

“就是,就他這樣,還想和王爺搶女人,九條命都不夠他揮霍的。”

“王妃怎麼帶著這麼個拖油瓶,我都覺得丟臉,這小白臉哪一點比得上咱們王爺?”

楚亦行和沐挽秋在一座別院前停下,兩個暗衛站在高處,將別緻的園林光景盡收眼底。

“這小白臉有錢。”

兩暗衛幾乎是異口同聲,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這下王爺可就危險了。

蕭幕晗在潛回王府的路上,突然打了個噴嚏。

這天還沒變涼,怎麼還染上風寒了,定是這幾日晝伏夜出傷了元氣。

他蹙了蹙眉,加快了回府的速度。算著這時辰,簡亦應該快回來了。

果不其然,他剛到府中,簡亦便已經在書房候著了。見他回來,立刻迎上去。

“王爺,秦尚書面見皇上不過半個鐘頭,二皇子便被宣進宮了。”

蕭幕晗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蕭幕宇做了這些全無心肝的惡事,還想賴在本王頭上!一會兒怕是還要進宮一趟,你先去備好馬車。”

父皇那日答應給他們十日時間去查,如今是事情有了眉目,定然是要讓他進宮,當面言明。

聖旨來時,他已沐浴更衣等候多時,沒多停留半刻便進了宮。踏入殿前時,蕭幕宇正從大殿出來。

“五弟,本王還真是小看你了,千算萬算,竟沒想到你竟然還有這麼一手。”

蕭幕晗瞥了他一眼,徑直朝大殿走去,只清冷地說:“多行不義必自斃,這個道理還需要我來教你麼?”

蕭幕宇望著他這副孤傲的樣子,滿目猙獰。

“不過是個上不得檯面的東西,有什麼資格和本皇子爭!”

一個尖酸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他身後的掌事公公面無表情地提醒,“二皇子,請吧!”

大殿中,天子在龍椅上正襟危坐,面色十分不悅。秦尚書也在殿中,看起來有些緊張。

“參見父皇。”

“免了,之前你被彈劾受賄一事,已經查出是被人誣陷,今日起你也不用再禁足了。”

皇帝看了一眼蕭幕晗,沉聲說;“至於發生了何事,就讓秦尚書之後與你詳說。現在天色也不早了,秦尚書今日費神,就先告退吧。”

秦尚書退下後,皇帝才鬆緩了神色,“這些證據,是你派人給秦尚書的?”

蕭幕晗抬頭看了一眼他的父皇,不愧是做了二十多年的皇帝,他這些伎倆,一眼就被他看穿了。

“是。”

見他沒有否認,皇帝盯著他看了許久,大殿的空氣一度冷了下來。

“朕還真沒想到,蕭幕宇竟會做出這樣下三濫的勾當。倒是老五,你把這些查了出來,不然那些受苦的百姓,何時才能得以鳴冤。”

看樣子,父皇是相信蕭幕宇受賄一事。

“父皇為政為民,日夜操勞,兒臣本應該替父皇分憂才是,卻因兒臣行事魯莽,惹出這些禍端,讓父皇憂心了。”

皇帝突然想到了什麼,站起身來,“說起來,你那凌王妃性子倒是像你。那日要不是她莽莽撞撞地衝進來,朕怕是要冤枉你了。”

父皇突然提到沐挽秋,不知是何用意。無論他是何心思,只管道歉,總是沒錯的。

“父皇息怒,那日她是擔心過甚,才衝撞了父皇,實是無心之過。”

皇帝見蕭幕晗慌張的樣子,突然笑了。他這兒子征戰沙場,從未說過一個怕字,怎麼說到他媳婦,就一副受驚的樣子。

“朕又沒說要責罰她,你這麼緊張什麼?如今證實了你的清白,這丫頭也算是功不可沒。皇后也念叨得緊,下月賞花宴,你帶她一起進宮請安吧。”

蕭幕晗這才穩了穩神,恭敬地點頭,“是,到時候兒臣和王妃一同前來,給父皇母后請安。”

他退出殿外,就看到一道藍緞錦袍的身影徐徐走上前來。

“三哥,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

蕭幕淮對眾兄弟姐妹溫情敦和,他母妃和皇后關係一向很好,對蕭幕晗更是極為照顧。

“父皇既宣你入宮,是不是受賄一事已經水落石出了?”

聖意難測,從今日父皇的態度來看,他並不打算馬上處置,作為臣子,豈能妄議。

“父皇已經免了我的禁足,至於這件事如何處置,恐怕要明日上朝才能有定論。”

蕭幕淮點點頭,拍了拍蕭幕晗的肩,“沒事就好,如今解了禁足也不能掉以輕心,他們既然設了這麼一個局,怕是不會善罷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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