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刃大人的允許也不算嗎?”云為衫與宮遠徵對峙道。

宮遠徵聽聞,只得收起了手上的長劍。

宮遠徵走近了一些,淡淡地說道:“衣服上有硃砂的痕跡,湯藥裡有硝石的氣味,還有山梔。”

“雲姑娘,這幾味藥可不是什麼安神之物啊。”宮未晞補充道。

宮遠徵直言:“當然不是,她是在配毒。”

“宮門族人皆服用徵公子親自調配的百草萃,毒藥能有何用?除非你的百草萃,有問題。”云為衫說道。

宮未晞皺起眉盯著云為衫,她看出云為衫是要利用宮遠徵的自信來打消宮遠徵對她的疑慮。

宮遠徵又拿出當初嚇唬過宮未晞和上官淺的小蟲子,宮未晞實在有些無奈,只不過面上顯現不出來,以免云為衫看出問題。

沒成想云為衫根本不上當,反而坦坦蕩蕩地說道:“若世間真有這樣的蠱蟲,當初在與賈管事對峙之時,你早就拿出來自證清白了,又怎麼會淪落到被長老們關進地牢。”

“你雖沒上官淺漂亮,但好像比她聰明一點。但對我來說,漂亮和聰明,嘖,都沒用。”宮遠徵說完,就將手上云為衫煎好的藥倒在了地上。

“喝一半。”宮遠徵留了一半遞給云為衫。

“這是幫執刃大人配的湯藥,我不能喝。”

“安神之物,你怕什麼?”宮遠徵故意問道。

“我沒有資格喝執刃大人湯藥。”

“雲姑娘多慮了,你是子羽哥哥親自選的新娘,若是你都沒有資格,那誰還能有資格呢?”宮未晞笑著說道。

“就是,我這裡藥材很多,再幫你煎一份送到羽宮就是了。這醫館,歸我徵宮管轄。這送出去的東西,萬一把羽公子喝壞了,可就說不清楚了。”宮遠徵聽了宮未晞的那句“子羽哥哥”,有些生氣但又沒辦法說,只能陰陽怪氣地對云為衫說道。

云為衫沒辦法,只得奪過宮遠徵手中的藥瓶喝了一口。

“可以了嗎?”云為衫問道。

說完就塞上了塞子,轉身就要離去。

宮遠徵抽出長刃,云為衫反應迅速,兩人面對而立,宮遠徵刀尖直指云為衫。

“徵公子,你想幹什麼?我好歹也是執刃夫人。”云為衫平靜地問。

宮遠徵低頭淺笑,“執刃夫人?我連執刃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你這個未過門的夫人?你也配?”

“不管我是誰,若我真在你手上出了事,你說得清嗎?二小姐說得清嗎?”

“有什麼說不清楚的?月黑風高,無燈無火。我和未晞在醫館之內找到你這麼一個盜藥之人,然後將其斬殺。其後發現這個盜藥之人是宮門內的準新娘。我何罪之有?未晞何罪之有?”宮遠徵淡淡地說道。

“如果再在你的屍首上發現些許毒藥,就更加沒有人會懷疑我們先斬後奏了。”宮遠徵放下長刃,走上前說:“毒藥嘛,我有的是。”

宮遠徵說完立馬舉起長刃,直劈向云為衫。宮未晞還沒有反應過來,急忙開口道:“遠徵,住手!”

只聽見一陣兵器相接的聲音,宮子羽擋在了云為衫身前,擋下了這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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