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幾日因為要陪家人,李嫻韻只好見縫插針地畫兵器草圖,可是程序很慢。

眼下有大量的時間,便可以認認真真地畫起草圖來。

正午,李嫻韻讓人把膳食端到作畫的暖閣,在那裡用膳。

耶律焱政務繁忙,但是日中還是抽空回來了一趟。

聽侍女說李嫻韻讓人將飯菜端到了內室,心裡面不免咯噔一聲,以為她哪裡不舒服。

耶律焱瞬時加快腳步。

一進內室,便看到李嫻韻在暖閣裡埋首作畫的情景,心裡面便有些生氣了。

不舒服,還這般不愛惜自己。

耶律焱這樣想著,大步流星走了過去。

他倒要看看她到底在忙些什麼,連飯都不好好吃了。

李嫻韻做事素來認真,完全沉浸在作畫中,對耶律焱的靠近毫無所覺。

耶律焱站在她的身後,只看了一眼,眼睛便亮了起來。

李嫻韻畫了很多新奇的兵器,上面還有詳細註明了製作的方法。

在她的左手邊還有畫好的一沓草圖,顯然是已經畫好了的。

耶律焱忍不住拿了起來,在手裡翻看著。

李嫻韻也終於發現身邊立了個人,抬頭看去,見是耶律焱,便繼續手中的畫作。

耶律焱一張一張細細地翻看著,每一張都讓耶律焱感覺到驚喜。

看完之後,耶律焱將草圖輕輕地放在一邊,他很是珍視李嫻韻辛勞的成果。

耶律焱將兩隻常年用兵器而變得粗糙的大手輕輕地放在李嫻韻的肩頭,俯身在她臉頰上落了一吻,將稜角分明的側臉輕輕地貼在李嫻韻凝滑的小臉兒上,柔聲喚著她,“嫻兒。”

他的聲音低沉,裹挾著濃濃的深情。

雖然只有兩個字卻包含著稠濃的感動。

李嫻韻繼續低頭作畫,笑道:“夫君,你讓開些,不要打擾我作畫。”

可是耶律焱非但沒有讓開,直接將她小手裡面的毛筆給拿走了。

此舉引起李嫻韻的不滿,“你幹嘛?”

耶律焱將筆放在筆山上,繞到前面,掐著她嬌軟的蜂腰,便將人架到了桌案上,坐定。

實木的桌案很大,足有一米半寬,兩米長,放書和放筆墨紙硯的地方只佔了中間的一小點地方,其他地方都是空著的。

有足夠的地方供人折騰。

耶律焱輕輕地劈開李嫻韻的腿,站在她兩腿中間,大手將她纖細的腰肢箍在懷裡,兩個人緊緊地貼在一處。

李嫻韻抬手捶了他胸膛一下。

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強壯了,胸膛特別瓷實,她的小手都打疼了。

耶律焱抓住李嫻韻打人的小手,看了看,著力的那一面有些紅。

這個女人不知道是用什麼做的,嫩的能掐出水來,稍微一使勁便落了紅痕,總是勾起人將她狠狠欺負的慾念。

耶律焱將她的小手放在薄唇邊吻了吻,親完卻不撒手,依舊放在手心裡把玩著,拿深潭般的幽眸瞅著她,“身子不舒服,怎麼不好好歇息?嗯?”

李嫻韻由著他牽著,拿腿輕輕地蹭了他一下,“誰說我身體不舒服的?”

“那你為何沒有去正廳用飯?”

李嫻韻看著桌案上擺著的草圖,“喏,還沒有畫完,怎好半途而廢?”

耶律焱鬆了一口氣,好在她沒有不舒服。

“是誰因為為夫沒好好吃飯,生了好大的氣?怎麼到自己身上卻不聽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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