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予安的面上仍舊維持一副乖巧模樣,內心實則狂到沒邊。

纏著君清河討吻——本就是個設計得不太精心的陷阱。

雲予安計劃著讓君清河分心,在他對周邊關注度最低的時候悄悄脫開鎖鏈。

只是脫開鎖鏈,沒想著弄斷。

嚴格來說,雲予安算貓妖。

妖體小巧輕盈,而人身更大。

雲予安想著:既然他可以從一整隻人變成一整隻貓……

理論上……他就能像水果拼盤一樣~

從一整隻人變成人貓雙拼——半隻人拼接半隻貓這樣子。

再進一步,就能大半條人身拼上半條貓爪。

具體可以表現為:當著君清河的面在衣袖裡、悄悄把較粗的人爪變成細細的貓爪。

再神不知鬼不覺地、把掛在爪腕上的鎖鏈一爪掀飛。

完美。

太完美了。

就在君清河把雲予安親得舒舒服服的時候,雲予安的雙拼計劃悄然實施。

有一說一,君師傅的技術簡直出神入化。

雙拼版雲予安沉溺其中,爽得沒控制住,下手也沒個輕重。

原計劃的‘一爪掀飛’意外成了‘一爪掀斷’……

嚇得雲予安直接裝傻,等到君清河親完了也不敢動。

好在君清河是真傻——雲予安認為。

君清河哄完了雲予安便只顧自已忙,全然沒在意其他事。

雲予安貼在他身後探頭探腦:“很麻煩嗎?”

“不麻煩。”

“那你怎麼一直在動它?”

君清河保持著嚴謹,道:“我回去接你的時候沒人守陣,現在是重查,以防疏漏。”

“好吧~”

雲予安感到無趣。

但又怕站遠了會被注意到鏈子,於是寸步不離地纏著君清河。

一會兒玩他頭髮,一會兒扒拉他衣服。

想盡辦法去分散君清河的注意力。

君清河由著雲予安胡鬧,看似專心,實則心不在焉。

很快,擺宴席的方向傳來愈發嘈雜的人聲。

周軒羽等人透過傳送陣進進出出,連一身紅裝的顧卿也不例外。

坐在桌上的雲予安用手碰了碰坐躺椅的君清河:“咱倆是最閒的?”

君清河道:“你閒,我在忙。”

雲予安:“你忙哪兒了?”

君清河一眨不眨地看著傳送陣:“忙著裝忙。”

“別裝了。”雲予安拍拍他,“和我一起聊天。”

君清河道:“我可以邊裝邊聊。”

雲予安聽了一尋思,覺得也行。發起話題:“你見過顧卿的新娘嗎?”

君清河:“見過。”

雲予安:“好看嗎?”

“好看。”

雲予安:“你好看還是新娘好看?”

“我好看。”

雲予安:“我好看還是你好看?”

“都好看。”

君清河反應迅速、對答如流。雲予安難不住他。

頓時發了愁:思維如此敏捷,本尊撒腳丫子跑路時候……豈不是有可能跑不過他?

對不會御劍的雲予安來說,出須臾宗只有一條路。

那便是——跳崖。

可懸崖在後山……

有極大一種可能性:雲予安還沒起跳就被君清河提著脖子拎回來了。

不太行。

君清河可以失手無數次,雲予安一次都失不起。得換條路撒腳丫子。

“清河。”

“嗯。”

“傳送陣通往哪兒?”

“軒羽的私宅。”

“有多私?”

“很私。”

“有多遠?”

“很遠。”

“在什麼方向?”

君清河抬手朝傳送陣一指:“那兒。”

似乎被耍了的雲予安:?

趕巧不趕早,陣中忽然跳出個溫言。

被君清河指得一動不敢動,結巴道:“看到過……我哥嗎?”

君雲同頻搖頭。

溫言額頭上的汗珠簌簌滾落:“顧大哥不肯讓我背出門,這可咋辦吶。”

雲予安感到茫然:“你要背顧卿出門?為啥?”

溫言點頭:“周叔說這樣會顯得孃家很重視顧大哥。”

孃家?

雲予安:“入贅?”

溫言:“是啊。”

雲予安戰術後仰,結合模糊的見聞隱約有了猜測:“你現在扮演……顧卿的舅舅?”

溫言搓著胸脯道:“不是舅舅,是他的三弟顧言。

不知為何,顧大哥非得要我哥背,我只好來找人了。”

雲予安:……

“那周宗主現在是什麼角色?”

溫言知無不言,滔滔不絕:“周叔是顧大哥的義父,我娘是顧大哥的義母。

我顧言、我哥顧箬,我們昨天已經和顧大哥結拜為同姓親兄弟!”

……

雲予安的腦子被一萬匹草泥馬奔騰而過,表情也快掛不住了:“那……你娘和周宗主……現在……是?”

溫言的臉上含著笑,彷彿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他們已在昨天結拜為異姓表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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