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河偏開頭,問道:“阿雲可還記得,最後一次看到它是在什麼地方。”

滿臉懵逼的雲予安:“等會兒,你說的話我有點聽不明白……

你先讓我消化一下哈。”

“好。”

趁著雲予安正嚴肅地在思考,君清河將掛在脖子上的手臂取下,再把雲予安端去角落安置好。

雲予安的思緒如亂麻一般,怎麼繞也繞不出來了。

“清河……你?沒把那塊玉佩帶在身上嗎?”

君清河卻是豁然開朗。這一世阿雲始終沒將玉佩送來給他,原來只是因為玉佩不見了。

“等找到後,阿雲若是願意割愛將它贈予我,我定會……”

一頭霧水的雲予安:“我?割愛?贈你?”

君清河講的什麼怪話?

聽他這前言不搭後語的一通說,居然讓本尊聽出了——那塊傳送門是本尊所有物的錯覺。

這時,君清河情緒莫名地補充了一句:“阿雲若全送我,我定給它們穿繩,掛脖子上。”

雲予安:“哈?掛脖子?”

君清河:“沐浴也不摘。”

“哈??”

君清河:“睡覺也捧著。”

雲予安的後背不自覺貼上牆,嚥了口唾沫,小聲嘀咕道:“玉佩是這麼戴的嗎……”

君清河轉身收拾起滿地的書,酸溜溜:“不戴得顯眼些,怕阿雲看不清我的真心。”

雲予安一顆腦袋瓜被君清河的話繞得暈頭轉向。

“你的話好奇怪啊,我越來越聽不懂。我怎麼就看不清你的心了?”

君清河:“我的意思是……我要。”

“要?巧了,我也要!”

雲予安終於聽懂了一句!當即橫掃茫然,眉飛色舞地朝君清河撲過去:“來吧~小君!”

君清河:?

馬車狠狠震了一下。

連躺在座位上的顧卿都被震飛了一段高度。隨後滾落,砸在雲予安的腿上清醒過來。

顧卿胡亂扶住雲予安的腿,雙眼迷濛地朝雲予安看去。

突然被人抓了大腿,雲予安嚇得後背一涼。

顫著牙低頭,於是對上了顧卿的臉……

顧卿的眼睛縫越眯越窄,弱弱問:“雲公子、師叔祖,你們今天……怎麼穿得亂七八糟的?”

雲予安:……

“別誤會,我倆出門時候都穿得很整齊。”

顧卿:“那現在怎麼不整齊了?”

雲予安愁眉苦臉:“我倆剛剛摔了一跤,衣服是摔亂的。”

顧卿慢吞吞地支起身,哪壺不開提哪壺:“腰帶也是摔到手上去的?”

雲予安:……

顧卿:“還摔出來個蝴蝶結?”

雲予安:……

君清河這會兒就像和外界斷絕了聯絡,一聲不吭整理著書。

他沒有關心醒來的顧卿,也沒有管壓在背上的雲予安。不知在想些什麼。

雲予安對著顧卿真是半句都聊不下去。

心照不宣差不多了,哪有這麼多細節要問……

顧卿見雲予安應不上話,憋笑著遞臺階:“這是哪兒?我先出去走走、透透氣。短時間就不回來了。”

君清河:“你待著吧,我帶阿雲出去走就行。”

“那就太好了。”顧卿趕忙爬回座位上躺平,“再見師叔祖,玩得開心。”

雲予安:?

“咱倆出去?現在?”

君清河:“我很快就理好了,別急。”

“我真沒急……”

只不過,第一次就玩野的?會不會太刺激了……

君清河將多餘的書全部塞回,只留下一本。

他將書卷成小桶狀,塞進雲予安手裡:“抓好。”

“哦,腰帶也給我解開吧。”

“不解。”

君清河單手將雲予安攔腰提起,掀了布簾要下車:“莫怕,這附近沒人會看到。”

附近的人——倒坐在馬上的風月:“喲,辦完事了?”

君清河:……

打臉來得太快。君清河的腳懸在半空,一時之間不知該收還是該放。

君清河艱難應對雲予安:“風前輩她……目前不算人。”

“這倒是實話。”雲予安聽樂了。

風月:“喂喂喂,別隻顧著對方,也搭理下姑奶奶我啊。”

“好的呢~姑奶奶~”雲予安如實分享:“我同清河還沒辦完事呢~”

“還沒完?那你倆出來幹嘛!?”

風月跳下馬,伸手就把兩人推回車裡:“快繼續。”

這一掌過去,君雲二人直接被拍到顧卿豎起的耳朵邊。

三個腦袋靠在一起,滿足了穩定性。

顧卿:“怎麼著?不在裡面辦事就不被允許出去?”

這孩子……都懂到這份上了……

雲予安索性不裝了,攤牌道:“話也不是你這麼說的,雖然我更希望是這樣。”

顧卿懂得抑揚頓挫:“哦~~~”

聽到雲予安說‘更希望是這樣’,君清河的腦顱內迅速回放顧卿的話。默默地做起閱讀理解。

雲予安委婉商量:“顧小仙人吶,你看我同君長老這點事兒~怎麼辦比較好?”

顧卿雙手合十,虔誠閉眼:“我保證不看,你們開始辦吧。”

雲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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