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雲予安彎著腿將人勾近:“一招招慢慢來,慢慢試。別怕。”

君清河啞了聲,不敢再看雲予安的眼睛。

可雲予安——他太會對付君清河了。

在雲予安耐著性子、一遍又一遍的誘哄下,君清河終究被他帶進了慾望的旋渦裡。

……

雲予安的手腳都酥麻著,軟靠在君清河肩上補充氧氣。

君清河則是捏著他的一隻腕子,拇指指腹輕揉起雲予安的掌心。

雲予安急喘了幾口氣,匆忙開鬨:“這一回、做得很好,可以更強勢些的。不怕,我很喜歡。”

君清河輕嘬了口雲予安發燙的耳尖,示意聽明白了。

雲予安:“扶起我,繼續吧。”

君清河卻猶豫了:“你看起來很累。”

雲予安糙話道:“是爽!不是累……大傻蛋。”

傻蛋君清河恍然大悟。

“快點~扶我。”雲予安囑咐道:“膽子再大些、動作要再霸道些。若能讓我掉出眼淚……今晚帶你去解鎖外景。”

君清河:!?

雲予安:“不滿意?”

腦子高速運轉的君清河:“滿意。”

雲予安將額頭抵在君清河肩頭上,閉了眼。

又抬高一隻手臂,拍了拍君清河的臉頰:“滿意就好,加油吧大哥。”

唉……

為了配合君清河,為了讓君清河擺脫奇奇怪怪的自卑感……

雲予安著實是豁出千年的老臉了。

想他一世英名!

算了。不能再想了……

雲予安心中已然苦澀到極致。

他腦海裡正幻想著一個簡筆畫版本的、自已的小人。

小人坐在紙疊的小船裡,雙手緊攥著帆杆,眼淚啪嗒啪嗒往下掉。

腦海中的狂風巨浪將紙船掀得左右搖擺。

而云小人扯著帆杆哭嚎:‘本尊的一世英名!本尊的風流瀟灑!本尊居然要手把手教人來玩弄自已!

啊啊啊君清河!你小子拿什麼賠我!’

其實雲予安並不喜歡被強勢。

但若想讓君清河快速跨過心坎,雲予安能想到的就是:劍走偏鋒,直接教君清河學會強勢。

唉……

好一個‘損已利他’的餿主意。君清河可一定要跨過這……

“唔!嗯~”

君清河的攻勢突然加重。

有了雲予安的獎勵作為誘惑,君清河這一次沒太壓制心底的慾望。

他仍然有所收斂,不敢展露最為不堪的自已。

可在意識到雲予安的走神後……

君清河不解:阿雲有空走神?

還是不行嗎……還是不舒服嗎……

君清河油然生出幾絲憤怒情緒。

既為自已的無能而怒,又為雲予安的過分溫柔、甘願受欺而怒。

身體的本能反應遠比心中的邪念要迅速。

君清河的思緒僅微動之間,無法挽回的冒犯行為已然劃下句號。

被冒犯的雲予安滿面驚慌,驚的卻是:“我咬到你了!?”

君清河修長的指節擦過唇角血珠,垂著眸子掩飾心底的狂躁。

“無礙。”

雲予安掰開君清河的手,抬著他下巴仔細檢視。懊惱道:“對不起……我沒控制住。”

君清河被迫抬頭,目光慌亂地掃過雲予安的臉。

忽然屏住了呼吸。

雲予安一手的指尖按在君清河的唇角上,一手伸進君清河的衣服口袋裡。

“止血藥粉在哪兒?還放老地方嗎?”

君清河一聲不吭,定定瞧著雲予安的臉。情緒逐漸恢復平靜。

君清河雖為男主,卻不比雲予安的魔族體質更耐打。

他受的傷再小,那也是實打實的傷。

雲予安緊張得很。

胡亂摸了許久都沒找到藥,焦灼的雲予安抬頭看君清河:“別發呆,藥呢?”

哪知現在的君清河,看起來就一活脫脫的傻蛋。

傻蛋君清河捧上雲予安的臉,指尖擦過眼角。

雲予安:?

傻蛋君清河撤回手,看著指尖忽然笑了。

“阿雲,這可以作數嗎?”

雲予安看向君清河溼潤的指尖。有些茫然。

他遲鈍地抽出找藥的手,抹了一把自已的眼睛……

溼的。

眼淚!?

雲予安喜出望外。

不知哪來的力氣,他直接跳起來抱住了君清河:“作數!太他孃的作數了!

清河!你太棒了!”

歪打正著的結果,和懷中欣喜的阿雲——

君清河感覺自已掉進了蜜罐子,即將被糖漿淹沒、封存。

可雲予安滔滔不絕的誇讚詞從天而降,把君清河的蜜罐子砸得粉碎。

於是,君清河望向窗外的天空時,覺得天色也是甜的。

——

時間很快到了晚上。

雲予安牽起君清河袖子裡的手,帶他去找自已的好舅舅雲雅承。

雲予安輕叩門板:“舅舅?你起了沒?”

頭頂傳來聲響。

是團在房樑上的肥碩橘貓:“我忘帶鑰匙了,咱翻窗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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