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清河從未聽說過什麼系統。

他也不明白:為何身前瑟縮的兩‘人’都稱他為男主。

那兩人並不老實,一直在兜著圈子套君清河的話。

好在君清河也不打算老實,同樣想從他們身上套話。

這樣一來,雙方算是扯平了。

好言溝通卻問不出心愛之人的資訊,君清河的耐心終於流失殆盡。

“我問最後一遍,你們究竟看出什麼了?”

眼看著男主起身,將劍尖抵上兩人的頭顱。

慌張的大雞腿朝右側別開頭。

於是,君清河的劍尖指向了蛋撻。

蛋撻也慌張,朝左側別開頭。

君清河:?

劍尖下滑。

壘成堆的兩人驟然間翻滾開來,一左一右、向兩邊爬去。

火急火燎的還沒爬出幾步。

兩人跟前都是哐啷一聲、落下把靈劍。

靈劍雖橫在地上,劍身卻充盈著緩慢流轉的刺眼華光。

噫!這赤裸裸的威脅!

識相的雞腿和蛋撻同時往回爬,再次壘成堆。

君清河雙手各執一劍,神色冰冷:“我還能召六把劍。”

蛋撻:“別別別!夠了、真夠了!”

大雞腿:“我招!我全招!先收劍!”

目的達到了。

君清河依次收回四把靈劍,踱步到桌前坐下。

“開始吧。”

兩系統攙扶著退回角落,盡力拉遠自已同男主間的距離。

雞腿悄聲問:“咋招?招啥來著?”

蛋撻悄聲答:“招嬌嬌。”

“哦對對、嬌嬌。嬌嬌他……很怪!”

“哎呀你閉嘴吧!我來!”蛋撻兄伸腿踹了香酥兄。

香酥兄順著力道翻滾退場。

蛋撻清嗓道:“男主您好。根據我的檢測結果顯示,您家小貓咪身體健康、活潑好動、營養……”

君清河召出劍來。

蛋撻倒吸涼氣火速改口:“它身上有您一半氣運!”

“我知道。”

君清河將手中的劍擺上桌,又召出一柄。

蛋撻:“它是魔族!”

“我也知道。”

蛋撻:“它是妖身!”

君清河擺舊劍、召新劍。不說話。

很顯然,男主對聽到的訊息並不滿意。

就蛋撻猶豫的這一小會兒,男主又嗖嗖召出兩柄劍。

緊迫感強勢襲來,逼著蛋撻吐露更深層的資訊:“它……真的很奇怪……

我檢測它時只得到了最基礎的資料……

既然您有過系統,您應該知道系統能在短時間內、詳細列出一個活物有生以來的全部經歷。”

君清河:!?

竟如此神奇……

君清河並不知道。

君清河選擇裝下去:“嗯。”

見男主不再向外掏劍,蛋撻放鬆多了:“您家小貓咪的生平資訊是完全空白的,像是被人刻意隱去了。”

君清河:“誰有這個能力?”

蛋撻:“比我更高階的系統。”

君清河:?

蛋撻猜測道:“也有可能是您曾經的系統乾的。”

君清河:……

蛋撻的試探之心不死:“不如,您同我講講您的系統,我好根據情況來分析您家小貓咪?”

君清河起身收劍:“下次,我有事要忙。”

蛋撻:!?

“那我怎麼辦?”

“我來辦。”君清河擲出劍柄,一柄砸暈兩個腦袋。

隨後取了繩索來,將兩人捆得結結實實。

撤下層層結界,君清河拉開門。

耽擱了這許久,阿雲應該已經吃飽……

一個須臾宗小弟子直挺挺地飛來,眼看要紮在君清河的屋頂上。

君清河順手截下,拎著衣領子放到院外。

小弟子口吐白沫,咬牙道:“君、長老,有……有魔族、入侵!”

說完,小弟子昏死過去。

魔族?

阿雲?

君清河未敢多想,甩袖將小弟子送入院內。

又迅速召劍御至高空。

往下望去時,有一處密密麻麻聚集著許多人。

人群中央,是一團巨大的魔氣。

魔氣十分濃郁,讓人無法看清其中發生的一切。

時不時有小弟子從中飛出。

“顧卿!顧卿!”

“師父、您不能去啊!”孟梨兒使出全力架著周軒羽。

可週軒羽怎肯離開?

“你放開我!”周軒羽固執地要往裡衝,“那是我徒弟!”

“顧卿!”

周軒羽的身體實在太差,單孟梨兒一人就能將他控制住。

他被孟梨兒架著肩膀,一點點拖遠。

周軒羽的口中咳出鮮血,卻仍不停喊著二徒弟的名字。

聲聲撕心。

“真的不能去啊師父!您別去、梨兒求您了!”

礙於周軒羽的宗主身份,場上沒有弟子敢幫孟梨兒拉人。

兩人僵持得太久,孟梨兒的力氣也快用盡了。

就在孟梨兒思考著找塊石頭敲暈師父的可行性時,背後伸來一手。

是君仙師!

君清河將人從孟梨兒手中扯過,果斷豎起掌心。

周軒羽被劈昏過去。

君清河:“怎麼回事?”

孟梨兒癱坐在地,面色疲憊:“顧師兄被魔族附體了,雲大哥正在對付他。”

君清河:“打了多久。”

孟梨兒:“好一會兒了。”

君清河將周軒羽放下:“看著你師父,我去看看。”

孟梨兒忙扯了外袍鋪在地上:“放這吧。”

“嗯。”

孟梨兒:“注意安全!”

君清河點頭,朝那團魔氣走去。

君清河設想過很多情況:阿雲正在等他、阿雲急需他的幫助之類。

他獨獨沒想過自已會被阿雲的魔氣趕走……

那一大團魔氣——全是雲予安釋放出來的。

第三次被魔氣推回到孟梨兒身邊的君清河,有些生氣了。

但云予安無法感知君清河的心情。

他正忙著同顧卿互毆,忙得焦頭爛額。

注意到君清河在外頭‘敲門’後,雲予安第一時間想的便是:在邊上先玩會兒吧~

就這樣,雲予安自認為十分溫柔地哄了君清河三次。

哪知君清河第四次……直接把‘門’踹破了……

‘門’裡被雲予安關住的髒東西噴湧而出,全撞在君清河的結界上。

君清河提劍將擠在‘門口’的髒東西劈得稀爛,這才理好衣襟、進門尋找雲予安。

唉。

來都來了。

焦頭爛額的雲予安只好分出一縷魔氣給君清河帶路。

絲狀的魔氣纏上君清河的手腕,牽著他往漆黑的深處去。

牽著他走近灰頭土臉的雲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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