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月明星稀的晚上~

銀白色的靈劍尾氣劃在夜幕裡異常顯眼。

很不幸,這有利於雲暖暖鎖定君雲二人的位置……

兩人掛天上飛,一個擱地上追。

纏綿不止,直至天明。

雲予安對著君清河點頭哈腰、揉肩捶腿:“天可算亮了,離甩掉我舅不遠了。”

君清河定定地站在靈劍上不敢亂動。

雲予安正繞著他上躥下跳,鬧騰不停。美其名曰:優待大功臣。

君清河:“你小心些,先歇會兒吧。”

忙碌的雲予安:“幹嘛,看不起我的體力?你不歇我也不歇,我非要與你同在。”

君清河:……

“那阿雲別一直盯著我,注意看腳下。”

雲予安腦袋半分未偏,僅在口頭上聽勸:“好的呢~君哥哥。”

君清河些許無奈,又道:“前方是魔界。”

雲予安恍然:“嗯?都被攆到家門口了?那咱們進去躲躲吧。”

君清河:?

“咱們……進魔宮嗎?”

雲予安:“對呀。”

太好了。

君清河從袖口中提出周軒羽給的、裝滿了武器的儲物袋,翻找起來。

周軒羽生怕君清河後悔拿劍交換,幾乎將自已全部的私藏都打包送給了君清河。

倒是方便了君清河從中挑選能暗算魔尊的器具。

雲予安繞到君清河身後,掛上他的脖子,趴耳邊撩撥:“對,魔尊今天也不在家喲。哥哥大可放心留下,咱們一起玩~”

君清河敷衍道:“甚好。”

雲予安:?

好好好,今日可算是撩到鐵板了。

“你在找什麼?”雲予安踮起腳,腦袋往君清河手上湊去。

君清河捏住他的下巴推遠,不讓看:“在找阿雲之前那套衣裙。”

雲予安記憶開始錯亂:“你沒把衣服還我嗎?”

君清河也記不明晰:“還了嗎?我不記得有還給你。”

……

君清河確實沒還,可雲予安似乎……主動搶回去了?

壞了!

裙子還在須臾宗。它同雲予安的所有家當一起、躺在君清河屋裡。

雲予安恍遭雷劈,抓起君清河的衣袖就蓋緊了自已的臉。

緊張問道:“君仙師,我們現在到哪兒了?”

兩人早已戳進魔界。

君清河往下瞥了眼,道:“已經能看到魔宮了。”

雲予安:“地上的魔多嗎?”

可別讓哪個眼尖的瞧見本尊了……

君清河掃視道:“非常多。”

雲予安:???

“幫我估算一下數量。”

君清河來回掃視,道:“千人以上。”

雲予安:?!

雲予安大吃一驚,撕拉一聲扯下自已一截衣袖,將袖布筒子套到腦袋上。

君清河:?

“阿雲……”

“我在呢~”

說話間,雲予安揪著頭上的布筒子、撕開一個小口子。

小口子裡露出只大眼睛,盯著君清河眨呀眨。

君清河:“阿雲,你……”欲言又止。

雲予安的眼睛眨呀眨。

君清河止言又欲:“你……”

雲予安的單隻眼睛彎成月牙:“風有點大怕感冒,所以我蒙個臉。”

君清河打量著周身早已設下的防風結界,陷入沉思。

雲予安一把扶在君清河胳膊上,彎腰朝下望。

只見地上密密麻麻、全是一粒粒蠕動的小蟲。

雲予安眯起露出來的眼睛,死命去盯。

盯得單眼痠澀。

他惱道:“還沒大過年呢,他們在狂歡些什麼!?”

地上的魔族仍在大擺筵席、推杯換盞、群魔亂舞。

魔群中拉滿了橫幅,上書:‘熱烈慶祝左護法轉世投胎哇哇大哭的第三天’。

好在雲予安站得高,目前還看不清什勞子破橫幅。

只希望方才沒有視力特別好的魔抬頭看,把雲予安的真面目瞧了去。

雲予安肩頂袖布筒子,扯著君清河商量:“君仙師,我們別回魔宮了,離開魔界吧。”

君清河看了看手裡的一袋子武器,又看了看腳下近在咫尺的魔宮……

難得反對道:“阿雲,來都來了。”

雲予安:?

君清河:“大過節的,彆著急走。我們一起去看望白姑娘。”

雲予安茫然:“哪裡就過節了?”

君清河有理有據:“我看底下的魔族都在慶祝,今日難道不是你們魔族的特殊日子?”

言至此,兩人一起蹲身朝下望。

雲予安搓著獨眼,不確定道:“我不太熟悉魔界的節日,莫非今日是魔界的新年?”

君清河:“記不得也沒事,咱們先去看望白姑娘。”

雲予安有自已的擔憂,話上卻反咬一口:“算了吧。人多眼雜,你一個修仙宗門的大長老往魔宮裡跑,不合適。”

君清河目的性很強:“合適的,我不在意名聲。阿雲許久沒見白姑娘,還是得見見。”

雲予安也是鐵了心:“距離產生美,我覺得不用見。”

君清河起身,問:“阿雲為何忽然要出魔界?”

雲予安跟著起身,不再兜圈子:“我的著裝不合適。”

君清河暗下眸光:“可雲前輩還在外頭守著你,這也無所謂了嗎?”

雲予安咬咬牙:“應該可以。待會兒你我分道走,我去搏一搏。”

君清河:……

雲予安腦袋上的袖布筒子被君清河扯開。

他凌亂的鬢髮也被君清河抬手撫平。

手忽然被君清河抓起,塞進一個圓鼓鼓的袋子。

君清河道:“阿雲的所有東西,都在這了。”

雲予安:???

“你帶出來了!?昨天怎麼不說?”

君清河背過身去:“忘了。”

雲予安:?

這也能忘?真的假的?君清河不會在算計本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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