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予安:“我把清河給我的斗篷借你。”

周軒羽反手甩開雲予安,主動跟上:“早說啊,我這就跟你出去。”

雲予安活動了下手腕:“稍等,我先去把那幾個盯梢的打暈。”

周軒羽:“行。”

君清河將雲予安拉住:“我去就好。”

雲予安拒絕了:“幹這事兒我比較熟練。”

君清河這才由著雲予安先走一步。

片刻後君清河反應過來:阿雲的熟練似乎是拿他練出來的……

周軒羽在身後感嘆道:“今日一過,我們和崇明宮可就結仇了。”

君清河道:“我也先去了,阿雲交給你。”

周軒羽:“好說,你注意安全。我和雲公子就守門口。”

兩人踱步朝雲予安消失的方向去,沒一會兒就追上了。

周軒羽看向那倒了一地的人、和散了一地的字牌,問:“阿箬怎麼也暈了?”

雲予安解釋道:“他和這群女孩子湊一塊兒打的字牌。我下手太快,沒看清打錯了。”

周軒羽有些懷疑:“他和這幾個眼線玩上了?”

雲予安將那阿箬的手抓起:“周宗主你看,他手上的牌還捏著呢。”

君清河將阿箬的手拍掉,道:“別離太近,他不是好人。”

周軒羽:……

“還是先搖醒吧。”

雲予安道:“方才我搖過了,怎麼都不醒。”

周軒羽上前:“那我來搖。”

雲予安:“好。”

君清河道:“我也先去了。”

雲予安聞言,起身將風月交到君清河手裡。

君清河前去劫人。雲予安則抱臂看著周軒羽。

周軒羽將能想出來的法子都拿出來折騰了一遍阿箬,可阿箬依舊沒醒。

周軒羽放棄了:“雲公子搭把手,把他拖我背上來。”

雲予安問:“你想揹他出去?”

周軒羽道:“不然也沒辦法。”

雲予安:“我來背吧。”

周軒羽:“沒事,你別動。我答應了清河要好好照顧你。”

雲予安蹙眉:“他說什麼你都聽?照目前的情況,我照顧你還差不多。”

周軒羽不在意雲予安的話,開始把阿箬往自己身上拽。

誰知那阿箬剛被拽起上半身,其中一條胳膊也才剛掛上周軒羽的肩膀……

他生龍活虎地竄起來,將周軒羽扯得腳下一滑,道:“別揹我,我能走。”

被雲予安扶住的周軒羽:“你剛剛是裝的?”

阿箬一臉受傷的表情:“宗主,您這也太冤枉我了。”

周軒羽感到糟心:“醒了正好,快隨我們出去吧。”

“啊?這就要走了嗎?”阿箬回頭瞧了眼地上的幾個婢女,“讓她們躺在這裡多危險啊。”

周軒羽遠遠道:“你不走,待會兒危險的就是你了。”

阿箬這才跟上週軒羽和雲予安的腳步。

三人很快抄偏僻的小路到達了崇明宮的大門口。

他們還不能直接混出去。

若先觸動了護山大陣,可就壞了君清河那邊的事了。

雲予安火速堆起三個雪人,幾人藏身於雪人內部,戳個小洞朝外看。

周軒羽道:“好冷。”

雲予安:“我給你渡點氣?”

雲予安指的是魔氣。

周軒羽啐了一口,怒道:“雲公子,周某還不想爆體而亡。”

雲予安恍然醒悟:“對不起,我忘了。”

阿箬也出聲了:“宗主,來口酒熱熱身?”

周軒羽又啐了一口:“我是病人你是大夫,你要是想拿下我的命就直說。”

阿箬:“一口都不行嗎?我口袋裡有罈好酒。”

周軒羽:“你閉嘴吧。”

“是,宗主。”

阿箬嘴上雖這麼應著,坐在雪人裡卻已經開始開罈子了。

他用靈力將酒溫熱。

酒香溢位,蔓向周軒羽和雲予安。

周軒羽怒道:“你怎麼真喝上了?”

阿箬:“太冷了,熱熱身。”

周軒羽:“你一個修仙的,怕什麼冷!不許再喝了。”

阿箬委屈道:“宗主,你不喝就算了,怎麼還不許我喝呢?”

周軒羽:“總之,你不許喝!”

阿箬再不停下,周軒羽就真想來一口了。

他是真的怕冷啊,也是真的饞那一口啊。

阿箬表面答應了收起來,背後喝得起勁。

許久沒說話的雲予安也有些饞了:“好香啊,分我一口唄。”

周軒羽:?

雲予安有針對性地補充道:“我身體還行,能喝的。”

阿箬用拳頭砸開雪人的後背,將酒罈子遞出。

雲予安也一腳踹破了雪人,隔著周軒羽將酒罈子接過。

周軒羽:?

雲予安道:“好酒啊,多謝阿箬兄。”

阿箬:“別,我比你年輕很多的。”

若是平時的雲予安,聽了這句話早回懟了。

可這會兒,他已經一口酒下去,把自己幹成了失去理智的傻瓜蛋子。

阿箬和周軒羽還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

阿箬:“說起來,雲兄如今多大了?”

傻瓜蛋子云:“有五千多歲了吧。”

阿箬:?

周軒羽:?

周軒羽有些不確定:“雲公子,你還好嗎?”

雲予安:“我很好呀。”

周軒羽:“雲公子,你還記得我是誰嗎?”

雲予安:“記得,你是……你是誰來著?”

周軒羽也一腳將雪人踹了個洞。

他頂著寒氣往雲予安的藏身的雪人裡鑽:“雲公子,讓我擠擠。”

雲予安沒動。

直到周軒羽伸手將他趕到邊上。

周軒羽將酒罈子從雲予安手裡奪過:“阿箬,過來把你的酒收回去。”

阿箬也鑽出雪人,很快接過了酒罈。

他眼睛極快地掃了雲予安一眼:“真醉了?”

周軒羽:“魂都醉沒了。”

周軒羽原本是怕雲予安一個人會耍酒瘋鬧起來,才鑽過來的。

可這會兒看雲予安只是窩在角落裡,不亂動也不說話,周軒羽鬆了口氣。

他思忖道:還以為雲公子會喝酒呢,沒想到一口都喝不了……這麼要緊的事師叔怎麼也沒提過。

這事兒也怪不得君清河。

他也想不到這種節骨眼上會有人給雲予安遞酒……

君清河將那少宮主溫言往阿箬身上推,然後小心地從周軒羽身邊拉過雲予安。

倒在阿箬身上的溫言還在掙扎著。

阿箬覺得好笑:“脾氣這麼大呢?少宮主今年有十八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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