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醫院休養幾天,我和林暢就辦理了出院手續,我本打算直接回家的,可是在醫院門口程偉已經等候多時了。

看到我和林暢從醫院走出,程偉就朝著我倆招手,讓我們上車。

上車後,我注意到程偉的表情有些不大對勁,他的臉上多了一分凝重。

"你怎麼了?"我問道,程偉的這副樣子我確實不太適應。

"等下你就知道了。"程偉並沒有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但從他的行為舉止來看事情沒有那麼簡單!

程偉帶著我們回到了警局,老白在警局門口等我,見我下車,直接將我拐走。

"白老師,這是幹什麼?"我問向老白,不過他和程偉的這一系列行為也讓我察覺到了一絲擔憂。

老白帶我來到了警局的檔案室,也就是存放案件卷宗的地方。與此同時,程偉帶著林暢也來到了這裡。

二人的表情已經讓我猜出了事情的大概,老白在書櫃裡翻找出了那本塵封已久的卷宗,上面的編號我永遠不會忘;A254。

然後,程偉告訴我,在我和林暢於醫院休養的幾天中,發生了三起惡性殺人案,死者均為本市各大學的女學生,死前都遭受了強姦。

"這和幾年前的那起案件大同小異!"老白對我說道。"基本可以斷定兇手為同一人。"

"可是那個兇手不是已經……"我突然停了下來。

"你可能不知道,在你抓捕他之後的第二天他就自殺了。"老白說了一個我不知道的事情。

被捕第二天就自殺,這彷彿是在申冤,但是當時我還在警校上學,所以根本不知道這些。

"你們說的是什麼案子啊?"林暢在後面小聲問道。

隨後,老白告訴了她,這是幾年前轟動A市的女大學生強姦殺人案,被害人都是上大學的女學生,在當時給警方造成了很大的影響。受害者死前收到虐待以及強姦,隨後被兇手殺害,兇手也被稱之為鮮花惡鬼。

由於案情過於惡劣,加之兇手一直逍遙法外,所以本來是想定為懸案的。但是發生了一些變故,兇手被成功繩之以法,而且就像老白所言,兇手被捕後自殺。

一切可能到這裡就結束了,可是幾年後也就是現在,居然又發生了這樣的案子。這些事情就像是在告訴我們,自殺的兇手可能只是替死鬼罷了。回想起之前我晚上被噩夢嚇醒,再加上之前被捕的兇手自殺等一系列事情似乎都是在告訴我,這起案件並沒有那麼簡單。

"那後來你們是怎麼抓到兇手的?"林暢繼續問道。

老白沒有說話,而是看了看我,我也沒有答話,轉身離開了檔案室。

來到衛生間,我從口袋裡掏出中南海,靠著牆一頓吞雲吐霧。

這時程偉也來到了衛生間,並向我索要香菸,同時和我聊起了當年的事。

"你後悔嗎?"程偉正色的問著我,他難得這麼正經。

"你說什麼?"我試圖裝傻來矇混過關。

"你在警校連續曠課一週,並擅自跟蹤嫌疑人,以及私自用刑等,就因為這些事,你早就該被警校開除了,要不是老白,你……"程偉停下了攻勢。

不過他說的不錯,這些的確是我在警校的真實寫照,那件事之後,我在警校的口碑一落千丈,也是因此,我後來畢業後沒有去警局報到。而是選擇成為一名偵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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