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之前特地檢查了一下裝備,其實也就不過是幾把手槍和彈夾而已。

在路上,我們三人商議著兩人會躲在哪裡?草花身負重傷,被打中肩膀和小腿的他需要儘快得到救治,那麼會不會在某家醫院裡。

但是我的想法被關明否認,他說在他跟著吳豪勝的那段時間裡,曾經有一段時間專門用來訓練自我救治流程。所以說負傷的草花不太可能去醫院接受治療,一方面是沒有這個必要,另一方面受到槍傷是肯定會有一些不必要的流程。

那草花不去醫院療傷,而選擇自我救治,我們又該如何調查呢?

"現在咱們去哪?"林暢突然問道,畢竟已經漫無邊際的走了很久了。

"找個能休息的地方。"我說道。

不過我家是不能去了,因為被襲擊過,醫院那邊也剛剛遭受襲擊,所以我們還需要再找一個落腳點。

這時,林暢自告奮勇表示可以去她家裡住一晚,而且她家裡也沒有別人,可以讓我們休養。

林暢的意見我也沒有反駁,索性就這樣吧。隨後,林暢開車去往她的家裡,有一說一,這還是我第一次去林暢家,多少還是有所好奇的。

林暢家離醫院不遠,半個小時以後我們成功抵達,而現在已經是晚上10點了。

由於天色已晚,來到房間內後就各自安排了房間準備休息,以保證有充裕的精力來應對明天的戰鬥!

深夜,我躺在沙發上,一直在思索著明天會發生什麼。或者說我是不是應該自己獨自面對這一切,我現在很迷茫。

"你還沒睡啊!"林暢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我的旁邊說道。

"沒有。"我坐起身心不在焉的回答道,不過眼神還是落在了林暢胸前那乳白色的溝壑上。即便現在是深夜,但在月光的照耀下,依然清晰可見。

林暢似乎並未察覺到我的目光,而是直接坐在了我的旁邊,依偎在我的肩膀上。這一行為弄得我一臉尷尬。

"張華斌,明天我們會不會……"林暢說到這裡停了下來,言外之意也很明顯,她對我們都很擔心。

"不會的!"我堅定的回答道。其實這倒不是我多麼自信,主要是經歷了馮傑和程偉的負傷我似乎明白了什麼。二人想抓到並殺死的僅僅是我而已,對於別人他們貌似並沒有什麼興趣,不然以方片的槍法,不可能會放過馮傑和程偉。

但是現在還有一個隱患,那就是關明。同為四大殺手之一,關明並未見過草花和方片,但不代表草花和方片不知道關明。所以如果草花和方片知道關明是導致他們老闆被抓的重要人物的話,那麼很有可能關明也會有和我一樣的待遇。這也是這次的一大不穩定因素。

"回去早點休息吧。"我對林暢說道和"要不然明天怎麼對付那兩個傢伙!"

"知道了!"林暢笑著颳了一下我的鼻子說道,隨後回到了她的房間。

這一操作弄得我滿臉通紅,躺在沙發上也難以入睡。但這只是原因之一,我更在乎的是明天的行動該如何保證以最小的損失來抓到那兩個殺手。

經過幾次交手,我大概能夠梳理出兩人的行事作風:草花擅長近身格鬥,習慣使用刀,匕首之類的利器作為武器,當然也會使用槍支。不過從這幾次的行動來看,似乎他對槍法並不精通,而且每次行動他都戴著面具,方片也不准我們摘掉他的面具,與其說是保護身份,莫不如說他的臉上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而非是單純的不想被我們查到身份。

而一直躲在暗處狙殺的方片,一個優秀的狙擊手,她的槍法我並不懷疑,毫不誇張的說,如果她想,現在的程偉和馮傑已經是死人了。同時正因為這樣,我對她才更為恐懼,因為關明說過,方片為四大殺手之首。這樣的人物,我很難輕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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