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現場找到的那些工具,以及衣櫃裡不翼而飛的貼身衣物,我大概能想象到撥打當天發生的一切。

吳若梅和趙奇剛剛結束房事,聽到一陣敲門聲,來人表示是趙奇的同事,吳若梅才將門開啟,卻沒想到引狼入室,兇手進來後,先將吳若梅打暈,然後來到次臥準備拿走吳若梅的衣物,但是其中發生了變故,可能趙奇從臥室走出,兇手情急之下將趙奇殺死,然後又將打暈的吳若梅捆綁在主臥的床上,之後逃之夭夭。

雖然案件大概就是這種情況,但是仍有解釋不通的地方,一般來說,有著戀物癖的人是從青春期偷看鄰家開始的,隨著年齡的增大,偷看已經不能滿足他們的慾望,從而使他們產生盜竊女主人內衣褲的行為。如果長時間發生這樣的事,他們會從最開始的僥倖心理慢慢轉變成依賴,也讓他們越來越自信,然後發展成強姦,從而釀成慘劇。

不過這起案件中,兇手的行動似乎不像是有備而來,而是像臨時起意。他倉促的拿走了吳若梅的所有貼身衣物,而戀物癖的人只會拿走部分衣物,因為要替他們下次犯案鋪好路。還有一點,吳若梅只是自己說疑似是被強姦,而非真的遭到了強姦。但這得需要檢查一下,之前在醫院就想這麼做的,誰知道她突然躁動了起來。將之前的計劃全部打亂。

"現在怎麼辦?"程偉看著我問道。"有沒有什麼想法?"

我沉默不語,這起案件比我想象的要更詭異,因為不管怎麼樣都說不通啊!案件彷彿又一次進入了死局。

"你還是讓檢查一下吳若梅的……"我的話停了下來。因為有點難以啟齒。

程偉先是狐疑的看了看我,但很快反應了過來,隨即通知在醫院的警員。

"程隊,他和你說什麼了,檢查吳若梅什麼呀?"林暢呆萌的問道。

"這個,你還是不知道的好。"馮傑在後面突然開口道。

我和程偉默契的點了點頭,林暢先是一愣,隨後就羞紅了臉。

其實我這麼做只是想要驗證一個猜想,兇手到底是慣犯還是初犯,因為根據犯罪心理學,兇手一開始只是盜竊而沒有一些過激行為,就像強姦,殺人等行為,那隻能說明他是初犯,他沒有成熟的心理狀態,換一種說法,他不敢做這樣的事,但是兇手不光盜竊,還對受害人進行姦殺的話,性質就完全不同了,他們的心理狀態已經逐漸成熟,膽子也會越來越大,同樣也會給我們造成麻煩。

將其深度剖析,初犯的話比較好進行抓捕,就像之前說的,他們的心理狀態並不成熟,所以會露出馬腳,但如果是慣犯的話,那就不好辦了,他們不光心理狀態成熟,而且甚至會混淆視聽,從而干擾我們辦案。可是,在這起案件中,讓人想不通的地方太多了,初犯的話,他應該不會對女主人行為不軌,更不會對男主人下手,慣犯的話,也不會那麼毛手毛腳。兇手的行為讓我們根本猜不出來他到底是臨時起意還是有意為之。

於是,我開始將這些零碎的線索組織起來,同時又在整個房間裡漫無邊際的找尋著什麼。

"張華斌,你在找什麼?"程偉問道。

"我也不知道。"我搖搖頭回答道。"只是看看能不能找到決定性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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