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程偉派人將吳若梅送去了醫院,我們在現場逗留了一會,就收隊返回了,路上,程偉說出了那句經典臺詞:

"張華斌,你怎麼看?"

"暫時看不出來什麼。"我強忍住笑,正色說道。"不過,咱們應該調查一下趙奇的同事,畢竟吳若梅是這麼說的。"

"嗯。"程偉點了點頭。"我到時候去辦。"

"不過我還是想不通,兇手為什麼只殺害趙奇而放過了吳若梅,"我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會不會兇手覺得他沒讓吳若梅看到正臉,所以放過了她?"程偉說著自己的看法。

程偉說的不無道理,但是,就算是吳若梅沒有看清兇手正臉,但留下吳若梅不就相當於給自己埋了一顆定時炸彈嗎。按照正常邏輯來說,斬草必除根,他給自己留下這樣的隱患,無非兩種可能,一種情況是他本就沒打算殺死吳若梅,他的目標就只是趙奇,另一種情況就是他對自己絕對自信,他認為吳若梅根本沒有認出他。

隨後,我們回到警局,簡單重新梳理了一下案情,程偉下令,讓幾名警員去趙奇工作的酒店調查,酒店員工表示趙奇為人和善,很受員工的愛戴。

同時,程偉也派人著手對監控錄影展開調查,但結果一無所獲。只查到在案發時間,有人從死者所住那棟樓出去過,後來又原路返回,那個時間點是半夜,那個時候出去,難免不讓人懷疑。但是由於遮擋的過於嚴實,所以根本看不出來他的正臉。

我看著桌子上的現場照片,希望能找到一絲線索,廚房裡被割斷的繩子,是吳若梅清醒後用廚房的刀具割開的,缺失的刀具很有可能是兇手殺害趙奇的兇器,目前發現的線索似乎可有可無,因為完全不能串聯起來。

"對了,那衛生巾上的精液化驗了嗎?"我問向程偉。"

"化驗完了。"程偉回答道。"玉姐化驗了,結果是趙奇的。"

我沒有說什麼,這是意料之中的,只是確認一下罷了。

"程隊,去醫院看看,看看吳若梅能不能告訴我們什麼。"我對程偉說道。

程偉隨即帶領林暢,馮傑還有我去往醫院。

抵達醫院後,醫生表示,吳若梅遭受了重大事故,不要問敏感問題,以免刺激到他她。

程偉面露難色,不讓問敏感問題,不就相當於讓我們打道回府嗎?

"咱們還問嗎?"程偉求助的看著我。

"問。"我直截了當的回答道。

其實不是我盲目自信,只是從個人情感來說,自己丈夫被殺,她應該急於找到兇手,所以會配合我們的。

於是,我們來到了她的病房,看到滿臉愁容的吳若梅,她精神狀態不好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自己老公死於非命,自己又疑似被強姦。我從心裡是很同情這個女人的,她有著美滿的家庭,卻遭遇這樣的變故。

"吳女士,我們有一些問題想問你,可以嗎?"我輕輕開口道。"當然,你可以選擇拒絕,因為以下的問題可能有些……"我沒有繼續說下去。

我本以為她會拒絕的,可結果卻讓我大吃一驚。

"問吧。"吳若梅有氣無力的說道。"想問什麼就問,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告訴你們,我也想找到殺我老公的傢伙是誰。"

隨後,我問了案發當天的一些事情,吳若梅由於精神狀態不好,只回憶了一些零碎的細節,不過對案情幫助不大。

這時,在吳若梅抬手摸頭髮的時候,我發現她的兩隻手腕上有著明顯的勒痕,看來她並沒有說謊,她的確是被兇手打暈後才綁住的。但是,除了勒痕,她的手臂上還有一些其他的傷痕,我連問這些傷是怎麼造成的,結果當我問到這裡的時候,吳若梅瞬間癲狂,不斷用手敲打自己的頭,眼看情況已經控制不住,林暢連忙叫來了醫生,我們也就被趕出了病房。

走出病房後,程偉對我的行為感到不滿,認為我想的不夠全面,本來還可能問出點有用的資訊,現在徹底沒戲了。

不光是程偉,我對自己也產生了懷疑,但更重要的是,為什麼當我問到她的那些傷痕時,她會癲狂,這裡面究竟有什麼秘密。

由於吳若梅的變故,案件再次陷入死局。為了打破這種僵局,我覺得有必要重新返回案發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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