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覺麻痺的實驗因為過於殘忍,所以就被人勒令終止了,不過現在看來,似乎還是有人想要繼續這個實驗。

這時,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像這樣的實驗必須要從小接受訓練,才能讓他產生麻痺心理。所以說這個人是從小就在這樣的環境下生活的,想到這裡我突然有些同情這個人,他經歷了一段灰暗的童年。

而此時再看那張照片,我嚴重懷疑那個臉上有胎記的人就是接受人體實驗的人,只不過現在他已經厭倦了那樣的生活,所以他想要改變,但是發生了某種變故,致使他開始行兇殺人,並且還剝掉每一名死者的臉皮。

隨後,程偉留下了幾人負責現場,剩下的人返回警隊,在回去的路上,我們對著這張照片開始分析。從照片上的情形來看二人應該是兄弟,根據兩人的面貌來看,年齡並不大,大概4,5歲的樣子。

而這個年齡段剛好已經開始記事,並且身體也開始成長,所以這個年齡段就是做痛覺麻痺實驗最好的時機。

但是現在有兩個主要問題,第一,是誰做著這樣的實驗。第二,另外一個人在哪裡,他為什麼沒有和自己的兄弟一起……

並且,現在我不再執著於此案與靈異事件有關,或許拋屍地點根本就是個幌子。只是因為兇手一直生活在黑暗的房間裡,所以出於心理原因,將屍體也拋棄在了黑暗的地方。

所以,我們的重點就是調查出照片上兄弟二人的身份,以及到底是誰做著這樣的實驗。我也隱約的覺得此案並不簡單,或許背後還有著更大的陰謀。

目的明確,我們根據照片背後標記的拍攝時間為2000年10月18日,距離現在已經有快三十年的時間了。所以這對兄弟目前也得三十多歲。

這是一條線索,程偉立刻安排人根據這條線索展開調查。另一邊,有關痛覺麻痺實驗的線索也有了眉目,之前有一個叫做慈利銘的人熱衷於這樣的實驗,他想要透過這樣的實驗來打造一支不懼疼痛的軍隊,不過後來此人離奇失蹤。雖然出發點是好的,但是也要符合人倫,那樣的實驗根本就沒有在乎試驗者的生命。

"你覺得這張照片上的人會是誰?"程偉問道。

不過面對他的問題,我也沒有立刻給出答案,但是內心其實已經有了一個大概的答案。

"我們是透過什麼方式找到那裡的?"我反問道。

程偉恍然大悟,這就是在郝凡文消失的那條路附近找到的,所以憑藉這一條線索我們也有充分的理由懷疑郝凡文與兇手關係不一般。甚至於我都有些認為照片上的兩人就是郝凡文與兇手二人。

"但是那也說不通啊!"程偉發出了疑問。"如果像你說的那樣郝凡文與這個兇手也就是照片上那個臉上有胎記的人是兄弟的話,那為什麼郝凡文沒有接受人體實驗呢?"

程偉的問題讓我陷入沉思,他說的對,為什麼人體實驗的目標不是郝凡文,而是他的兄弟?難道僅僅是因為他的兄弟臉上的胎記嗎?

"現在已經有了明確的調查思路了!"我開口道。"我們需要調查郝凡文的身世,以及他的關係網,最好能找到他的出生證明。"

當我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其實已經下意識的認定他就是兇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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