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我又再次來到了法醫室,死者被剝掉半張臉皮,驚悚效果直接拉滿。但是看著死者,我卻有一種在看恐怖片的感覺。

如果主觀判斷的話,死者被剝掉半張臉,可以分析出兇手很可能外貌與死者被剝掉臉皮後的樣子別無二致,由於嫉妒死者的外貌,從而產生了殺心。而經過調查,與死者都有聯絡的人只有他們的整容醫生——郝凡文,可是和他的討論中,漸漸的發現他似乎並不像是兇手。所以,我也在懷疑兇手是不是故意要將官渡火往郝凡文身上引,而且郝凡文還是心理醫生,專業能力也是有的,也和兇手適配度很高。

但是換一種想法,客觀設想一下,用靈異方面的想法來分析,剝掉死者臉皮是要進行某種儀式,從而幫助兇手完成什麼事情。

因為目前調查已經陷入停滯,所以我打算用些極端的方法,那就是調查有關靈異方面的事情。隨後查閱大量資料,發現了陰陽奪命人的故事。

所謂的陰陽奪命人就是隻有半張臉,另一半臉血肉模糊,讓人看到後不由自主的感到害怕。但是她又貪圖美貌,所以她需要不斷的剝下其他人的臉皮縫補到自己的臉上,來讓自己保持美貌。這也是她殺死外貌出眾的人的原因。

回到本案,和陰陽奪命人的故事大同小異,只不過我想不通兇手的目標沒有明確性,尤其是在性別方面。不論兇手是男是女,那殺人也需要和自己的性別匹配,可是這個兇手無視性別行兇著實讓人琢磨不透其目的。對此,我的想法是兇手為一男一女兩人。

"你一直一言不發,是不是有什麼發現?"程偉一旁突然竄出問道。

"目前還沒有。"我回答道。"我在想,我們是不是需要跳出某個思維定式。就拿此案為例,我們的重點一直在幾名死者身上以及與他們都有關係的郝凡文身上,而恰恰這很可能就是兇手想要的效果。"

"你之前就懷疑兇手很可能是想要將此案嫁禍給郝凡文,所以說你更加確定了這個想法了?"程偉問道。

"並沒有。"我回答道。"主要是我覺得如果郝凡文是兇手的話,他應該不會挑選自己的病人下手。因為他知道這樣肯定會查到他身上的,即使他不承認,但是也肯定會對他有所懷疑,這顯然不是什麼明智之舉。"

"所以說我們下一步調查什麼?"程偉問道。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兇手應該會每隔三天下手一次,換句話說,我們還有三天的時間,如果把握不住,那麼我們就會看到第四具屍體。"我所答非所問。"所以,我們要加快速度,這次多方面一起調查,將死者,拋屍現場以及靈異事件聯絡在一起,或許能夠有所發現。"

"拋屍現場我在地圖上標記了。"程偉開啟大螢幕說道。"目前的三處拋屍現場就是如圖所示。"

我看著大螢幕,若有所思。

"兇手的每次拋屍現場都是在比較陰森狹窄的道路。"我開口道。"這說明這些位置有特殊的含義,雖然這些位置同樣鮮有人走,但是還是會被人發現的。"

簡言之,兇手行兇後,將死者臉皮剝掉,再將死者屍體拋棄在這些位置,而這些拋屍現場想必會有些別的說法。

想到這裡,我將拋屍現場看做三個點,並且讓它們延伸匯聚至一點,就可以得到一個新的地理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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