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郝凡文和這個兇手二人都是慈利銘的實驗物件,只不過兇手從小智力低下,學習能力弱於其他人,所以即便已經長大卻無法學會使用語言。也是因為這個原因以及他臉上的胎記,使他在整個實驗期間受到了其他實驗品孩子的欺負。

但是和其他人不同,郝凡文並沒有這麼做,而是時不時和兇手玩耍,二人之間的情誼也越來越深。在那段黑暗的歲月中,兩個孩子成為了對方的依靠。

不過好景不長,慈利銘的實驗受到了阻撓,導致無法進行下去,而本身慈利銘自己也不想再進行下去這樣的非人類般的實驗。所以慈利銘暗中將所有的實驗孩子偷偷放跑,郝凡文和那個孩子也一起離開了。只不過半路上跑散,後來郝凡文被孤兒院撿到,再之後就被一戶郝姓的人家收養,就形成了現在的情況。

"那他應該有名字吧?"我指著審訊室裡關著的那傢伙問道。

"當然。"郝凡文回答道。"我叫郝凡文,所以我就給他起名字叫郝凡武,是不是很合理?"郝凡文很自信的說著。

"還是能接受的。"我順著他的話說道。"但是他又為什麼要殺人呢,還有你為什麼要袒護他呢?"

"因為他是我弟弟,我必須保護他!"郝凡文說的很堅定。而後也告訴了我們郝凡武殺人的原因:

和我們之前猜測的那樣,郝凡武殺人的原因正是因為他臉上的胎記,所以他想要透過剝掉別人的臉皮然後縫補到自己的臉上,來讓自己看著與其他人無異。

聽郝凡文這麼說,我才回憶起每名死者都是外表光鮮亮麗的形象,而這也是郝凡武的下手物件標準。

而後,郝凡文得知了這件殺人案,同時也意識到是誰做的,於是便開始對其尋找,最後在那條小路附近找到了郝凡武。並且看著房屋裡的臉皮,他也明白了一切,他只是想要變成和正常人一樣罷了。

所以,郝凡文對於他的行為並沒有進行過多的指責,相反他只是對郝凡武說了句:每次行動前注意安全。這種助紂為虐的行為聽得程偉怒火中燒,本來他想要發作的時候被我攔下。

"然後呢?"我繼續問道。

"再之後,我用那幾張剝掉的臉皮給他進行了手術,將臉皮縫補在他的臉上,讓他終於有了和正常人一樣的面容。"郝凡文回答道。

"你難道沒有一點的懺悔嗎?"我質問道。

"那些都不重要了,我只知道他是我弟弟。"郝凡文更加強硬的說道。

聽到他這麼說,我也不打算再問下去了,於是讓附近的警員將他帶下去關起來。然後和程偉一同離開警局,來到了附近的燒烤攤。

程偉現在一肚子悶氣,急需要將他安撫一下,所以才帶他來這裡。

其實程偉的悶氣來源主要是他看到郝凡文那執迷不悟的樣子而感到無能為力。但是別人的想法我們是無法改變的,所以沒有必要因為這個生氣。於是,在我一番勸導下,程偉也終於放下了,這才和我在燒烤攤來了個一醉方休……

之後的事情就不必多說了,郝凡文和郝凡武兄弟倆因為涉嫌多起殺人案被判處死刑。那個神秘的組織也是杳無音信,我們也沒有再和他們有過交鋒。至於慈利銘,有人說他因病死在了醫院裡,但其實更大的可能性是他被那個組織的人暗殺了。

事情也就此告一段落了,我們也給了每一名死者一個解釋,做到了問心無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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