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這一次的任務也是圓滿完成了啊。”

人群裡走出兩人,手中拿著幾樣小吃,一邊談論一邊往前走著。

“是啊,這可真是多虧了隊長,有著如此強大實力的同時還願意帶新人出任務,否則就憑咱們幾個的實力,那真是……不好說了。”

兩名忍者都是男性,或許因為常年生活在高海拔地區的緣故,膚色黝黑,上身一件白色的單掛坎肩,代表著雲隱的護額戴在頭上。

這裡是雷之國的西南地區,名為雲鷲市的城市。

雷之國,不同於土之國與火之國,整個國家處在一個高原半島之上。

因為四面環海,且地形大多為高海拔平原或者高山大川,如此造就了雷之國那奇特而又複雜的氣候現象。

其中,雷之國的軍事中心:雲隱村便建立在其最高的山峰群之上,距離雲鷲市路途頗遠,也正因如此,雲鷲市除了承擔著普通人的聚居地的作用的同時,也作為雲隱忍者們外出任務的落腳地。

此時,兩名忍者順著橫穿雲鷲市的河流緩緩走著,朝著先前小隊約定集合的地點而去。

“話說已經這麼多年了,隊長為什麼沒有找個喜歡的男人談戀愛呢?”

聽著同伴閒談的話語,年長些的雲隱忍者臉上不由得掛上了不正經的笑容。

“怎麼?你很希望隊長找個人嫁了?先前還在私下裡說喜歡隊長的人就這麼想著將仰慕的女人拱手讓人?”

那後輩雲隱被這麼一調侃,頓時臉紅不已。

“不不不,前輩,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只是看著由木人大人她每次都孤孤單單的,所以,就……而且就我這樣的傢伙,哪裡能得到大人的垂青呢?”

一隻大手落了下來,重重拍在了青年的肩膀之上。

“年輕人還是不要妄自菲薄才好,喜歡就是喜歡,喜歡就去爭取,哪來的什麼配不配?我們雲隱向來以實力為尊,能不能得到由木人大人的青睞另說,如果連努力都不敢努力的話,還是趁早放棄忍者這個職業吧!”

聽著前輩的教誨,年輕的雲隱忍者頓時振奮。

“真是受教了,前輩!我一定會好好努力的。”

“哼哼,所以說啊,年輕人就應該多去爭取,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婚也結了,孩子也有了,就沒這麼大的衝勁了,倘若我像你這麼年輕,說不準也要爭一爭。”

“哈哈,前輩的話我記住了,原來前輩也對隊長大人有這種想法啊,等我回村了一定會轉告給嫂子的。”

“嘖,混蛋小子,瞎說什麼胡話呢?我這是打比方,打比方,你可別血口噴人。”

兩人頓時打鬧了起來,然而就在下一秒,前方不遠處。

轟!

一聲爆炸猛然傳來,地面震動,相互追逐的兩人差點沒站穩。

相互對視間,皆看到對方眼裡的驚愕和凝重。

“那個方向,好像是約定會合的地方。”

“快,出事了,我們趕緊過去。”

再也無法優哉悠哉的閒談,兩名忍者來不及多說什麼,手中拿著的食物被扔在了地上,腳步飛快,很快便沒了蹤影。

與此同時,爆炸產生的地方街道和屋舍早已經成了廢墟,幾具屍體倒地,受傷的人捂著殘肢,哀嚎聲響徹。

然而,令人感覺到奇怪的是,整個廢墟戰場上看不見來襲的敵人,彷彿剛才發生的爆炸僅僅只是幻覺,然而,造成的傷害卻提醒著來人,眼前的一切是事實。

兩名忍者很快抵達了這裡,被血腥與硝煙震驚。

“這,這究竟是?”

“阿部努,這裡究竟發生了什麼?是敵國忍者打過來了嗎?還是說藏在村子裡的臥底搞的鬼。”

名為阿部努的忍者捂著斷臂,臉色因為極致的疼痛而發白。

“快,快走,實施,E準則,我們,我們不能拖,隊長的後腿。”

話語落下,剛來的兩名忍者神色猛地一沉。

E準則,這是由木人定下的規矩。

凡是由她帶隊的隊伍都需要無條件的服從。

因為是人柱力的關係,由木人的實力遠遠超越其他忍者,但也正因為如此,每逢遭遇強敵,為了避免已方的傷亡過大或者被人柱力誤傷,故而有了這樣的規定。

要求其他忍者進行清場和撤離,將可能波及到的普通人和弱小的忍者帶離,直到戰鬥結束。

“那,由木人大人她該怎麼辦?”

“不,不,必須,撤離,曉組織……”

話語落下,阿部努便因為失血過多暈了過去,而此時,那兩位剛來的忍者已經被震驚得說不出話來了。

暁組織,那個被大野木僱傭攻擊過雲隱的暁。

“快,撤退,組織城市市民有效撤離,動作要快。”

有人頓時大喊了起來,與此同時,更多沒有受多少傷的忍者亦是開始大喊,並且自發的帶領城市裡的人撤出,避免誤傷還是次要的。

主要還是為了防止自已這些人的存在讓由木人投鼠忌器畏首畏尾,因此而影響了她與敵人戰鬥。

而與此同時,在某個不起眼的房子下方,一個下水道的通道之內,踏踏踏的腳步聲響起,回聲震盪得水泊泛起漣漪。

光芒透過一個個入口照下,簇簇光線,使得整個環境都顯得明暗不定。

一個身材纖細的高挑女人快步奔跑著,齊腰的金髮編成辮子,甩在腦後,額前的護額被劉海遮去了大半,但那代表著雲隱的標誌依舊顯露了出來。

由木人.jpg

女人一邊跑著,一邊警惕著身後,似乎有什麼正在追逐著她。

“人應該已經撤離乾淨了吧?這樣就好,這樣的話,我也就能夠大展拳腳了。”

估計著地面上雷之國民眾已然盡數離開,由木人開始了自已的計劃。

身後,破空之聲傳來,一把連結著鎖鏈的鐮刃帶著鋒利的寒芒。

由木人腳步踹向牆壁,以一個十分優美的姿態躲過了這一擊,同時,腳步不停,直直衝入了下水道的主道之中。

而身後兩個緊追不捨的身影沒有絲毫的停頓,直直衝了進去。

由木人的嘴角不由得帶上了一絲冷意,回過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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