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這是巴掌扇在臉上的聲音。

佐助倒俯了下去,忍著痛,口鼻漸漸有鮮血溢位,可見扇巴掌的人用力之大。

“混賬東西,宇智波一族怎麼會有你這種混賬!”

在富嶽的怒罵聲裡,佐助撐起身體,恢復了原本跪著的姿勢。

“忍者戰鬥切磋,打輸了就打輸了,修煉之後重新挑戰便是,有什麼輸不起的?你這混賬倒好,還敢出言辱罵對方,我宇智波富嶽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軟弱的廢物?”

怒罵的聲音在祠堂裡響徹,佐助放在膝蓋上的雙手暗自握緊,但卻一聲也沒吭,任由自已的父親責罵。

宇智波鼬站在一旁望著這一幕,微微搖頭。

佐助與鳴人切磋一事早已傳回了族內,一眾宇智波族人望向族長家的目光不由得帶上了些鄙夷。

雖說經歷了大清洗,宇智波的自負比起以往要少了很多,但是,家族的驕傲依舊不容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這算什麼事?打架打輸了就惡語傷人?宇智波什麼時候落魄到了這種地步。

連容人的氣量都沒了,曾經大族的榮耀又在何處?

鼬亦是暗自失望,佐助太軟弱了,不只是實力,更多的是心性。

實力弱小還可以努力修煉,依靠更多的查克拉、忍術和戰鬥經驗變強,但如果生性軟弱的話,沒有強者之心的話,那麼變強就是個偽命題。

“佐助,的確需要好好磨練一番了,若是一直被保護在羽翼下一帆風順的走下去的話,那麼……”

話語到此為止。

宇智波富嶽冷冷地哼了一聲。

“今天你就給我跪在祠堂裡好好反省,鼬,去告訴你媽媽,今天佐助的飯就不必為他準備了。”

言罷,富嶽大跨步的離開了這裡。

鼬亦是嘆了口氣,長長的嘆息聲迴盪在祠堂,他的身影消失不見。

唯獨佐助依舊保持著跪著的姿勢,然後咬緊牙關,嘴角鮮血流淌而出。

且不管宇智波族內發生的事情,鳴人這邊正在村子裡遊蕩著不知該幹些什麼,就在這時,一個高大的白髮身影擋住了他的去路。

“喲,鳴人,又見面了。”

鳴人抬起眼,望向了對方,隨後睜大雙眼。

“是你,好色仙人!!!”

被鳴人這句話嗆到,自來也額頭上青筋暴起,怒罵道。

“是蛤蟆仙人,你這混蛋小鬼。”

“算了,和你這小鬼說再多也沒用,對了,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出村?”

問話結束,鳴人愣了好一陣,似是不敢相信一般,“你要帶我出村,真的嗎?是要去做什麼?我想去找莊吾,然後把他帶回來。”

自來也一隻手捂住臉,聲音裡盛滿了疲憊。

“對啊,還有莊吾那個混蛋小子。”說著,他又瞥了一眼鳴人,感嘆道。“一個兩個的都不讓人省心。”

但鳴人卻彷彿並未聽到自來也的吐槽聲,驚喜的蹦了起來。

“太好了,我答應你一起出村,找到莊吾然後把他帶回來!”

鳴人伸出手,然後握成拳,給自已加油打氣。

自來也撇了撇嘴,立刻潑了一盆冷水上去。

“急什麼,在找到莊吾那混小子之前,你需要特訓,否則以你現在的實力還不夠對方一拳頭打的。”

鳴人卻並未表現出自來也期望中的氣餒,而是認同的點了點頭。

“沒錯,我還需要變強,追上莊吾,然後。”

說著,鳴人拳掌相碰,自通道。

“把他打一頓再帶回來。”

自來也嘴角抽了抽,回想起了之前那震撼的一幕。

雷霆劈下,少年的雙手完全變成了青白的顏色,其上雷霆環繞,帶來死亡的威脅。

也正是那一雙手扣上了自已的螺旋丸,十分輕易地將其捏碎化解。

回憶結束,自來也看了看眼前笑得傻乎乎的挑染小黃毛,內心忍不住嘆氣。

等你成長到莊吾那小子的高度,天知道那小子會跑出多遠,你還想揍他?難啊。

想到此,自來也也不打算再說什麼來打擊眼前小孩的積極性了。

只是大手一揮。

“那麼,我們出發!!”

“ohhhh!!!”

鳴人右手握拳高高舉起,似在響應。

木葉村這邊的事情暫且告一段落,此時的莊吾早已離開了火之國境內,朝著西北方向而去。

而他此時所處之地乃是草之國境內。

草之國,夾在火之國與土之國之間的小國,被大忍村視作戰爭緩衝帶的國家,在戰火四起之時往往生靈塗炭。

但也正是因為起到緩衝帶的作用,這樣的小國會被儲存下來,受到一定的庇護,也不知這究竟是一件壞事還是一件好事。

莊吾手裡拿著一根輔助走路的長棍,那是他在短冊街買到的那一根手杖,被新增了些金屬隨著雷霆冶金的作用下增長了許多。

“也不知這究竟是什麼材質的金屬,捱了綱手那勢大力沉的一拳竟然沒有產生不可逆的形變,依舊完好無損。”

莊吾感嘆著,釋放出一股雷電,青白的能量在金屬棍內部遊走,然後隨著莊吾將其杵在地面上而匯入了地下,消失無蹤。

略微搖了搖頭,繼續趕路。

此時的莊吾內心裡充滿了迷茫,不知道該去哪裡,也不知道該去幹些什麼,想要變強,想要尋找突破口卻始終沒有什麼門路。

“算了,就當出來旅遊吧,看看忍界的風景也不錯。”

一邊說著,他手搭涼棚遠眺,此時的他正處在一座山的山峰上,而上下影影綽綽似乎分佈著幾間屋子。

那裡赫然是一個小村子。

“看起來,似乎還不錯。”

莊吾一邊低喃,一邊掃視著下方。

一條蜿蜒的小河橫亙而過,被開墾得方正的一塊塊農田鋪設開去。

好一幅土地平曠,屋舍儼然,良田桑竹排列的農家之感。

莊吾整了整戴在頭頂上的斗笠。

一步一步朝著山下而去。

行至半山腰,一條平坦的小路上儼然有了人踏足的痕跡,板結化的土壤上人和家畜的腳印十分清晰。而在這條路上,有兩個人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卻見來人的其中一位是個中年漢子,似乎因為常年勞作,面板黝黑粗糙。

一身灰撲撲的打滿補丁的衣衫套在身上,腳上的草鞋露出泛黃的腳趾,一條褲子只剩半截。

而男人的背上則揹著一位老婦人,灰色的頭髮被梳理的一絲不苟,在腦後結出一個髮髻來。

莊吾望著這有些奇怪的組合,迎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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