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忍者,你小子連查克拉都沒有,是個屁的忍者。”

眼看話題要偏,莊吾趕忙打住,說起正事。

“對於那個女孩,還是得等她醒過來再做打算,不清楚她在宇智波那邊是否還有親戚在,貿然將她送回去,她很可能會再次遭受根部的襲擊。”

“不過我傾向於將她挽留在家一段時間,一來可以讓她避開禍端,二來可以讓老媽照顧她,不至於讓她做傻事,第三趁這段時間可以探探根部的動向。等到根部的注意力轉移了,是去是留就由那女孩決定吧。”

而莊吾還有一句話沒說,那就是可以趁此機會看看宇智波的態度,這樣一個大族是否團結,是否在意族人的生死,自經歷了鳴人的那些事件以來,莊吾是真的想盡可能改變原著的一些悲劇,包括宇智波的滅族。但宇智波若是真的毫不在意自己的族人,並且黨派林立只求眼前利益,那麼莊吾也只能引用某三的一句話來形容了:你已有取死之道。

對於一心求死的傢伙,莊吾不會伸出援手,畢竟你自己的命自己都不珍惜,那又憑什麼讓他人來拯救你呢?

“不錯,考慮的很周到,真不愧是我的兒子。”結城御門一臉驕傲。

聽到這話,莊吾只能emo了,話說老爹你說這句話真的沒關係嗎?上一個這麼說的人,被自己兒子紅刀子進紅刀子出,墳頭草老高了。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你沒回答,對於村子,你如今的看法是什麼呢?先說好,我是木葉忍者,若是你想要毀滅木葉,即便你是我的兒子,我也會毫不留情地出手。”

“您是想聽實話還是好聽的話?”

“實話。”

“村子在我心裡的地位實際上並不高,且我所認同的木葉,是屬於所有村民的木葉,而不是隻屬於某個獨裁者的木葉,若是有一天,有人要我在身邊的人和木葉之間選擇其中一個,那得看情況來做選擇。”

結城御門有些費力的吞嚥口水,隨後問道“怎麼分情況?”

“若實力不濟,我便卑微如螻蟻,匍匐於地,只為求得一命。倘若有一天我無敵於世間,那麼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

莊吾沒把話說完,但其中的冷意,讓結城御門感到顫慄。

“老爹,如果真有那麼一天,要我將你和優子同木葉做取捨,我會更想要讓我做取捨的那個傢伙消失。”

“混小子,你怎可直呼你母親名諱?真是沒大沒小。”結城御門笑罵道,將話題引開,想要緩解這嚴肅的氛圍。

但實際上,他的內心早已翻江倒海,在村子和親近之人之間做選擇嗎?他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但想起優子溫柔的臉,想起眼前這小子表面上大大咧咧,實際上心事重重的樣子,他真的會選擇村子嗎?

將腦子裡雜亂的思緒甩開,結城御門暗暗捏緊了拳頭,將來會發生什麼他不知道,但有一點他很確信,在眼前這小子真正成長起來之前,他必須得保護好這母子倆,即便獻出一切,如同那位宇智波笙一樣。

。。。。。。

自莊吾救下那宇智波女孩後,又過了幾天。

這一天的天空還是沒有放晴,蒼白的雲從天空連線至地面,陽光透過那厚厚的雲層,已不再具有溫暖的感覺,這樣冰冷的陽光,卻將一切都照得透亮,將這樣的世界渲染成無邊無際的,絕望的白色地獄。

被莊吾救回來的宇智波女孩早已經醒來,不過她一直呆呆傻傻的,別人同她說話她也不回答,彷彿丟了魂兒一般。

可能,她的靈魂還一直徘徊在她的父親死去的那條小巷之內吧?莊吾有些傷感地想著。

女孩眼睛一直望著窗外,好像那裡有什麼一直吸引著她一樣。這幾日,她從未下過床,除了吃飯睡覺時會有些反應,其他時間都像根木頭一般。

什麼,你問不下床怎麼解決拉撒問題,莊吾表示這得問優子了,是她這幾日在照顧她,還霸佔了莊吾的臥室,美其名曰:莊吾的臥室環境採光最好,有利於病人修養。

莊吾坐在旁邊,默默觀察著她,該說不說,不愧是宇智波,基因真是強大,女孩墨髮如瀑,向身後攏去,在末端結出一小段辮子。眉若上玄,平淡地掛在那清麗的臉上,黑瞳似深淵死水一般,無神地望著前方,一顆小小的淚痣在右下之處點綴。只嘆悲若花殤悽若淚,悲悲苦苦清平見。待到花有再開時,宮闕不見娥黛月。

女孩被優子捯飭得乾淨整潔,想來是希望透過這些方式讓女孩重新振作,不再困頓於悲傷中。

莊吾這幾日天天來看她,倒不是說他莊.三好青年.吾在面對這樣一個小蘿莉的時候有什麼特別刑的想法,主要是怕這女孩真的拉撒都在床上解決。

【這可是我的床啊】莊吾不滿,不過好在他每次來都沒有嗅到什麼異味兒。

但是,今日,那女孩的樣貌卻似乎有哪裡不對勁,莊吾仔仔細細地盯著女孩。由於優子每天都給這女孩換造型,她也任由她擺佈。畢竟自莊吾穿越而來,衣著打扮之類的事情都自己解決,這可讓優子不滿了很久,如今這宇智波女孩來了,優子有了新的“娃娃”,她樂在其中。

而不對勁之處就在今天的形象上,額前劉海修剪得十分整齊,腦後結出一條大辮子,一身寬鬆的浴衣,如果她再成熟一些,辮子再長一些,眼神再冷一些,手上再拿一把太刀,臥槽,絕了。而且莊吾記得那天晚上,這女孩的父親喊的是影,宇智波影?

瞬間,前世某遊戲中的雷神的形象在腦子裡顯現,彷彿下一秒就要拔出奶香一刀給人雷霆一擊。

【不行,我莊吾絕不允許在這個世界上還有玩雷霆玩的比我牛鼻的存在。】

如此,收回目光,莊吾離開了,他得抓緊訓練和開發響雷果實。

。。。。。。

木葉的某處,被蛀出的地下空間空曠而黑暗,幾處火把緩緩地燃燒著,讓這裡勉強能夠視物。

只見一人跪在地上,對端坐在上位的人彙報著什麼。

“團藏大人,以上就是這一個月來的情報。”

幽幽的火光照在團藏的老臉上,顯得有些明暗不定。

“上次派你們前去追查的那個宇智波小孩,有訊息了嗎?”

“第三和第四小隊蹲伏在宇智波族地附近,又前去抓獲宇智波笙的地方查探過,皆一無所獲,並沒有留下奇怪的痕跡。”

“該死的宇智波小鬼,難道是日斬出手了?”團藏有些惱怒,隨即又自言自語道。

“臥底在暗部的兄弟並沒有風聲傳來,想來是被宇智波悄悄保護起來了,真是狗屎運爆棚的傢伙。”

“哼,罷了,不過是個連寫輪眼都沒有的傢伙,如今宇智波笙已死,那小鬼就連刺激宇智波笙的寫輪眼進化的價值都不在具有,撤回人手吧。”

“是!”

“最近就不要再對宇智波出手了,猿飛那裡估計會有些動作,你們再繼續去調查一些親族關係不復雜的宇智波,尤其是和宇智波族地離心離德的人。下一次出手,要再是這樣的結果的話,你們就不必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團藏一臉嫌棄的望向置物架的某處,那裡有一對裝在瓶子裡的二勾玉寫輪眼。

“是!屬下告退。”根部忍者領命退去。

。。。。。。

夜晚,結城家。

睡在客房的莊吾突然驚醒,內心沒有來的有些慌。

聽著隆隆的心跳聲,那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觸依舊沒有平息,他只得深呼吸,以求讓情緒平緩下來。

【反正是睡不著了,要不,去客廳喝點水?】如此想著,莊吾下了床。

剛開門,就見到一個小小的影子從走廊經過,她似乎沒看到莊吾,徑直向樓下走去。

“喂,你去哪?”莊吾心裡一驚,趕忙幾步追了上,小聲詢問道。

宇智波影沒有回話,也沒有想要悄悄離開結城家的意圖被撞破的尷尬,只一臉平靜的看著拉住自己的這個男孩。

莊吾打量著她全身上下的衣服,看著她一副要外出的打扮,明白了過來。

“我留下了信件。”她清冷的嗓音傳來,意思是說她寫了告別信,主要是感謝優子這幾天的照顧。

莊吾感到好笑,隨後道:“所以說,你打算去幹嘛?”

宇智波影並未回答,一雙好看的眼眸直直看向了被莊吾抓住的手腕,意思便是想要他鬆開。

看著眼前這個一心想要離開的女孩,莊吾算是明白她的目的了,不過復仇二字。

但在莊吾的眼中,說復仇未免太過可笑,送死才更為貼切。且不說她一個連忍者學校都還沒去上過的人如何復仇,即便她從忍校畢業了,學了些忍術,那找上團藏的結局依舊是一個死字。

對此,莊吾只能想辦法讓她留下來,起碼暫且放下復仇的念頭。

想到此,莊吾開口道:“讓我猜猜你的目的,是回宇智波族地?哦不,你應該是打算去復仇的,又或者,你想要先潛伏下來,待到調查清楚那些戴面具的忍者是誰,然後再想辦法暴起將其擊殺?”

莊吾臉上的笑容逐漸轉變成了戲謔,宇智波影不為所動,不過眼裡的訝異卻暴露了她的內心。

“我一直覺得,你是個聰明又堅強的姑娘,自你醒來後,沒有吵著鬧著要離開,也沒有露出一丁點兒情緒,我便堅信這一點,但從你今天的做法看來,我得對你有所改觀了,天真的小丫頭。”

莊吾繞到了宇智波影身前,擋住了下樓的唯一出口。

“所以,你的底氣來源於哪裡呢?你在宇智波族地的親戚?還是說宇智波一族會為你撐腰?亦或者。。。”

莊吾將右手抬起,伸出兩根指搖搖指著宇智波影的雙眼。

“來源於你的這雙眼睛呢?”

宇智波影的表情終於出現了變化,她往後退了幾步,驚駭之色溢於言表。

“不必這麼驚訝,在我救下你的那晚,我抱著你時,從你身上傳來一股陰冷的感覺,加上事後留在我手上的鮮血,無不說明一點,你開啟了寫輪眼。”

“你究竟想幹什麼?”

“不幹什麼,我只是想讓你回去睡覺而已,畢竟,現在的你又弱又天真,連自己正真的敵人是誰都不知道,就趕著去送死,怎麼?你也想將自己的雙眼擺在仇人的案桌上供人賞玩?”

“你!混蛋!”宇智波影怒極了,她眼睛散發著幽幽的紅光,單鉤玉在其中旋轉,她將拳頭捏緊,但最終還是沒有動手。

“不動手?是擔心打壞東西嗎?不,你不必有這種顧慮,因為在你出手的一瞬間,你便會落敗。”

話音剛落,莊吾的身影就動了,宇智波影身上汗毛炸立,寫輪眼運轉到極致,才堪堪看清莊吾的動作,但那又如何?她的反應完全跟不上思考。

莊吾一隻手擒住她的脖子,另一隻手伸向她的臉,將她整個人按在了牆上。

“就讓我來告訴你,身為一個宇智波,身為一個特殊的存在,要如何在木葉生存。”

莊吾將指尖輕輕撫上宇智波影的眼瞼,冰冷的觸感讓宇智波影的身體不住地發抖。

“那就是,在你的實力足夠保護好自己之前,不要漏出一點你的特殊性,否則的話。。。”

莊吾將食指中指拇指按壓在宇智波影的上下眼皮,做出了要扣眼睛的動作,一切盡在不言中。

隨後他鬆開了手,任由女孩脫力,摔坐在地上。

“你,你這個,怪物。”宇智波影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顯然被莊吾嚇得不輕,同時也被莊吾那顯露出來的可怕實力給震驚到。

“明明你也是特殊的,為什麼?為什麼只有我會遭遇這些?為什麼只有我失去了親人,為什麼只有我變成了孤身一人?明明你也是一樣的。”

宇智波影的情緒崩潰了,她哭喊著,將一直以來的悲傷發洩而出,樓下的結城夫婦早已醒來,優子流著淚,幾次想要衝出房間,卻被丈夫攔住了。

“是啊,我深知我的特殊性。”莊吾語氣平靜,並不因為被稱作怪物而生氣。

“所以我小心翼翼的隱藏著一切,就是為了不讓這樣的悲劇發生,所以我將自己化作陰影中的毒蛇,就是為了在有朝一日,將所有的威脅吞噬。”

“順帶一提,你的仇人亦是威脅著我的存在,你的動作可得快一些,蟄伏起來,然後變強,否則他死在我手裡的時候,你連報仇都沒去處。”

莊吾轉身走向了客房,在快關門的時候回過頭來道:“對了,宇智波那邊的事你不必擔心,過段時間我讓御門去和你們族長接觸。”

說罷便關上房門,只留女孩一人坐在走廊上。

他知曉她不會再離開了,起碼在擁有足夠復仇的實力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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