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又渾渾噩噩的度過了幾日,這幾天,莊吾可沒有閒著,除了在優子眼前表現的呆滯外,其他時間,其實也在發呆,主要是在思考問題,就目前的時間線來看,自己和鳴人估計是同歲,也就是說,得和十二小強同屆,其次,是原身的家庭,母親是中忍,負責在家照顧孩子,父親是上忍,承擔家庭主要收入,且長年外出任務,從原身對於父親的形象記憶不清就能夠看出,得說這是一個標準的日式家庭職位劃分。

再然後回想起那位“虎哥”的名字,名字叫志村胖虎。

【好傢伙,還真是虎哥啊】

莊吾臉上的呆滯差點繃不住,不過名字不重要,姓氏是重點,志村這個姓氏在木葉的勢力,看起來想要對方付出點代價是暫時不行的了。不過可以讓原身的便宜父親去火影大人那吹吹風,畢竟鍋王挖坑猿飛填坑這個模式是貫徹前半部火影的。

。。。。。。

“母親,請教導我忍術,我想要變強。”優子震驚地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孩子,這句話還是莊吾出院以來說的最長的句子了,想起這孩子以前時不時會纏著自己說出類似的請求,都被自己以他年齡太小來回絕。

如今,看到土下座在眼前的兒子,優子能夠感受到他是認真的。想起前幾日查清楚了自家兒子是被志村家的小子推下河去的,優子就有些憤憤。

能夠輕易查到事情的始末,表明了志村一族對於這事兒其實不在意,就算你查到了又如何,平民忍者面對大族又有多少反抗的能力呢?

優子哀嘆了一聲,還是回絕了莊吾的請求,理由還是他年紀太小,畢竟不是所有穿越者都能夠三歲影級,四歲超影,五歲幹碎柱斑,六歲爆錘六道。總結:掛開的不夠大。

“待到你五歲,媽媽一定教你,我們拉鉤。”看著眼前的女人掩下眼裡的怨恨,笑彎了眼睛,朝著自己伸出手。莊吾有些觸動,前世孤兒的他在這幾天內充分體會到了母愛,哪能令他不動容。

最好的偽裝是自己也深信自己便是所偽裝的那人,這個女人的兒子已然不在,那麼自己既然佔據了這副身體,於情於理都會守護好她,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這一刻,莊吾只覺得念頭通達,耳聰目明,穿越而來對於身體的不適感消失,靈魂彷彿突破了什麼瓶頸,只覺得壯大了不少。

“嗯!”莊吾鄭重其事的點頭,也對著優子露出了大大的笑臉,伸出胖手與她纖長的手指鉤在一起。

“媽媽我想出去轉轉。”莊吾打蛇隨棍上,提出了第二個要求。

這讓優子有些擔憂,但又不想看到好不容易開朗起來的兒子消沉回去,只得說道:“不可以跑太遠哦。”

“嗯,去商業街那部分。”莊吾乖巧回答。

在對方點頭之後便飛也似的跑出家去。

。。。。。。

要說木葉給莊吾的印象,就倆字:魔幻,當初看動漫的時候不覺得,如今身在其中,看著周邊的商店,往來的人群,以及林立的電線杆,這基本上和他前世的現代社會也差不了多少了。

如果不在意周邊人的穿著和木葉那怪模怪樣的房子的話,莊吾都想從兜裡掏出手機來玩,可惜掏不得。

電燈電視冰箱電扇這些傢俱在木葉很常見,但是電話之類的通訊工具以及汽車之類的交通工具卻是零發展,科技樹歪得讓人難以理解。

不過這些缺失科技卻有替代,通訊有山中一族,有通靈忍獸,至於交通?忍者本身就能跑的很快。

想到這,莊吾瞬間釋然了。

道路上的積雪有被好好的清理乾淨,堆在電線杆下等待運走,路過的行人們穿著厚實,倒是忍者們的穿著沒有太大改變,不過想想也是,這是一群冬天穿涼鞋(保護靴)都不凍腳的傢伙,可能身上不會覺得冷吧。

逛著逛著,只聞到前方有花香傳來,莊吾已經是走到了一花店門口,只覺花店裡有熱氣撲面,有些好奇的往裡看去,只見到一個短髮的黃毛丫頭輕輕撫摸著身邊的花瓣,這時她似有所覺,轉過身來,正好和莊吾對視起來,一雙碧綠的眼眸眨了眨,莊吾一愣,對著對方笑了笑,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隨後便轉身離開了。

那黃毛丫頭卻是羞紅了臉,只是前人已不覺。莊吾本身長得算是不錯,畢竟母親的底子擺在那,黑髮黑瞳,明眸皓齒,俊俏可愛,可謂是“若有深淵於眼眸,一對飛柳掛中天。千萬青絲如電瀑,賽似霜雪印血紅”,要不是因為沒法開眼,怕不是要被認為是宇智波一族了。

【話說剛才那丫頭就是山中井野吧】,對自己隨便走走就能撞見十二小強的運氣有些感嘆,見快到中午了,莊吾打算回去,於是便轉身往回走,忽然間一陣風颳過,好像有什麼從自己身邊竄過去了,莊吾再次回頭,只看見一頭小黃毛漸行漸遠,不是漩渦鳴人又是誰。

【好傢伙,十二小強裡的倆黃毛都被自己撞見了,今天是什麼日子?】搖了搖頭,默默往家裡走。

莊吾十分喜歡這樣悠閒的日常,這是他前世很少體驗的生活。

前世由於是孤兒,凡事都需要爭取,自己又是個不信命的,在懂事以來便知道學習的重要性,於是給自己幹成了卷王,那富商正是看上了自己的成績和用功,不吝給予了資助,而自己也並沒有讓他失望,高考中了重點,在採訪中也給那富商做足了宣傳,這算是利益交換,莊吾不知道對方資助自己是為了那名聲還是單純的善意,不過他也不在乎。

如今,前世已是過眼雲煙,自己有了新的人生,有愛自己的母親,唯一想做的就是悄悄的變強,然後驚豔。。。然後保護好家人。

晚上,莊吾洗漱乾淨,準備睡覺了,熄滅電燈,房間陷入黑暗,莊吾剛躺在床上,只聽到一個賤賤的聲音:“喂喂,摩西~摩西~,聽得到嗎?過你急哇?”

莊吾立刻起身,如同受驚的貓,支起耳朵靜靜聽著動靜,但房間寂靜,唯有窗外夜市的人聲遠遠的傳來,心臟的擂鼓聲倒是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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