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推,影再也無法忍受曾經的殺父仇人在眼前彷彿沒事人一樣講述她父親的事情。

她想做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將眼前的老貨撕成碎片。

飛射而出的苦無是開戰的訊號,影手中草薙劍是足以要命的死神鐮刀。

“好快!”

這是團藏受到攻擊時腦子裡唯一的反應。

畢竟被莊吾雷電鍛體了那麼多年,影的身體在沒有使用飛雷神之術時所能夠達到的速度便已經十分驚人了。

劍刃反射著寒芒,一斬而下,團藏慌忙躲避,但還是受了傷,左耳連線左臉,大片血肉被這一劍切下,直達骨頭。

“團藏大人!該死,你竟敢。。。”

護衛在團藏身邊的山中風剛想攻擊影,一道白色的雷霆彷彿利劍一般從他身邊擦過。

雷電擊穿空氣留下的灼熱感飄蕩在空氣中,阻止了山中風的動作。

待他回過頭往攻擊的地方看去,見到的是靠在樹旁,伸著食指的莊吾,而他食指的指尖此時還在有電光縈繞,炸起了火花。

這是一種警告,是對在場所有根部的警告,警告他們不要參與到影的戰鬥中。

然而,這愣怔的瞬間,又有根部忍者動了。

但他並沒有動的太久,那細細的雷霆自他的額頭處穿過,雖然沒有將人烤熟,但其中蘊含的電量足以讓他的大腦停擺了。

只見那根部忍者重重倒了下去,身體還在痙攣著,不斷抽動,他似乎沒辦法呼吸了,張著大嘴,想要儘可能的吸入氧氣,但是,損傷的大腦早已無法控制呼吸系統。

不多時,他的掙扎便停止了。

一眾根忍們只感覺到渾身發寒,背後浸出了大量的冷汗,眼前這個小孩,殺人彷彿殺雞一般,頃刻間就能奪走人的生命。

而且那詭異的,彷彿嵐遁一般的遁術,居然不需要結印,順發就能殺死敵人,這怎麼能不讓他們害怕?

“咳,說起來,我這人還是挺心善的,畢竟大家都是木葉的忍者,我也不想咱們之間關係變得僵硬。”

說著,莊吾站了起來,靠近了根忍們。

“畢竟我也不是什麼惡魔,咱們各退一步,我不殺你們,但你們現在離開這裡如何?”

莊吾微笑著,儘可能讓自己表現得和善。

根忍們不說話了,但也沒有人敢有任何異動。

過了良久,這才有人回道:

“真的嗎?你真的能夠放過我們,只要我們不去幫助團藏大人。”

莊吾看了過去,說話的人是團藏的得力手下之一,油女取根,帶著一副面具,看著十分冷靜的樣子。

“捏嘿,當然,你們現在就可以離開了。”

莊吾笑的開朗,一臉的人畜無害。

根忍們這才小心翼翼的挪動著步子,分散開來,朝著下山的路而去。

似乎是在莊吾放鬆了監視和警惕的那一刻,就在此時,這群傢伙身上瞬間爆發出了查克拉。

瞬身之術被催動到了極致,紛紛朝著團藏的方向趕去。

也是,這可是根忍啊,被自幼洗腦的他們怎麼可能會拋下團藏呢?飛馳的速度之下,他們拔出來武器,勢必要將那個膽敢刺殺團藏大人的小丫頭殺死在當場。

但是,也就在這時,轟隆一聲,雷聲炸響。

僅僅是一瞬間,衝到最前方的那一名根忍的胸腔便被炸出了一個血洞,涓涓而淌的血液瞬間帶走了他的生命力,前衝的身軀沒了支撐,頓時栽倒在地,滑出了很長一段距離。

接著是第二個,第三個。。。

血花彷彿煙花一般綻放,一眾根忍彷彿多米諾骨牌一般接連倒下,他們的生命在莊吾面前予取予奪,沒有任何能夠反抗或者阻撓的可能。

一起前衝的油女取根停下了腳步,眼前的景象是他生平沒有見到過的,哪怕是小時候還在進行的第三次忍界大戰恐怕也不會有如此詭異的景象。

不,不對,有一個人能夠做到如此恐怖的殺戮,但若將那人和眼前這孩子做對比的話,那是取根萬萬不願意承認的。

黃色閃光波風水門,一瞬間殺掉戰場上所有的敵人。莊吾雖然還沒能做到真正意義上的一瞬間,但也已經有了靠近的可能。

在最後一人倒下停止了因為慣性而向前滑動的動作時,雷聲才堪堪結束。

莊吾的身影乾脆擋在了還剩下的兩個人面前,似乎不再相信根忍答應不去援救團藏的說辭。

“吶,我說啊,你們就沒有什麼想問的嗎?比如我為什麼留下你們倆沒殺死。”

莊吾平靜的詢問聲讓還活著的山中風和油女取根抖了抖,但他們依舊沒回話。

如此,莊吾便只能自問自答了:“答案很簡單,我的同學裡有山中一族和油女一族的人,而且,他倆好像還是家族的少族長什麼的。”

聽到此,油女取根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卻被莊吾打斷了。

“你們倆給我個面子如何,看在井野和志乃的情分上,我可以放過你們,讓你們回家去,團藏今天必死無疑,沒有人能夠救他,而你們身上的那些咒印也會隨著團藏的死亡而自動解除。”

“回到家族去,培養後輩也好,守護家族也罷,你們還有這麼多事情可以做,沒必要非要為了團藏拼死拼活,他團藏一個月才給你們多少工資啊?三千兩有嗎?為了這麼點錢,拼什麼命啊?”

莊吾的話語可謂是極為接地氣了,風和取根對視了一眼,隨後取根走上了前來,對著莊吾道。

“還是很感謝你能夠給我們這個機會,聽著你的話,想來志乃他平時的生活還很不錯,有你這樣的朋友,有其他人的陪伴,真好啊,而我正是為了守護他以及其他家族子弟的未來才加入了根部。”

說著,油女取根直起了身,臉色嚴肅了下來。

“但是啊,莊吾君,有一件事是現在的你還沒有辦法理解的,那就是追隨一個人,便是永遠的追隨了,我們是忍者,這是忍者義務,同樣是忍者的宿命。”

話落,油女取根將自己的手套脫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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