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莊吾和影被暗部忍者引著往避難所而去,方向正是火影巖。

木葉的避難所便是在雕刻著火影巖的山體之內,從正面來看,火影巖所在的巖壁之下,長長的棧道引出一條路,將避難的木葉村民們引領向了開闢在半山崖上的避難所入口。

之所以這麼設計,在莊吾看來,或許有讓歷代火影們保佑木葉的村民渡過難關的美好願景在裡邊。

而此時,來到棧道入口,那裡已經人滿為患,村民們排著長長的隊伍等待進入避難所。

莊吾抬起頭,發現棧道上密密麻麻全是人,也虧得這棧道堅固無比,若是塌陷下來的話,普通人絕對死傷慘重。

“抱歉,兩位,前來避難的人實在太多了,還得排很長的隊伍才能輪得到你們。”

“沒關係的,謝謝您一路上的照顧。”

莊吾趕忙對著對方感謝,禮數周到。

“不,我的意思是說,你們倆應該是忍者對吧?”

“是的,我們剛剛從忍者學校畢業還沒多久,也只接了幾個任務而已。”

“那就好。”

那暗部忍者彷彿是長舒了一口氣,接著說道。

“那就沒必要走這裡了,棧道是供給普通木葉村民們使用的,忍者有忍者的通道,你們跟我來吧。”

言罷,那根部忍者繼續朝前引路。

莊吾再度背起了影,跟在了那人身後,而影全程一言不發,十分聽話的跟著莊吾行動。

三人繞過火影巖的正面,從山體的背後經過,那裡便有一條山上的小路,似乎已經很長時間沒有人走了,十分荒蕪。

又走了一段,背在身後的影輕輕掐了一下莊吾的肩膀,讓莊吾的腳步慢了下來。

她靠近了莊吾耳邊,小聲道:“我感受到一股龐大暴虐的查克拉反應,此時就在村子的邊界線上,就快要出村了。”

“哦,那個啊,是尾獸。”

“尾獸?”

“對,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那應該是砂隱村的一尾守鶴。”

莊吾的話音落下,地面便是猛地一震,接著震耳欲聾的獸吼聲自遠方未來。

此時,前邊引路的暗部忍者也被這一聲可怕的聲音驚住了,他回頭看了一眼莊吾兩人,隨後遠遠望向了那獸吼傳來的地方。

一隻極為巨大的怪物出現在了那裡,渾身沙土色,身上纏滿了線條構建的花紋。

那怪物將保護著木葉的圍牆壓塌了,正對著圍牆外怒吼著,似乎那裡有著什麼讓其憤怒無比的存在。

那暗部過了良久才收回目光,回頭對著莊吾兩人說了聲跟上,這才繼續在前方帶路。

莊吾亦是回過神來,若是按照原著的劇情發展,很快,鳴人就會召喚出蛤蟆文太了那個蛤蟆界的黑道大佬來對抗守鶴了。

但如今劇情被自己改的面目全非,也不知道鳴人現在在哪,是否還會挺身而出擊敗我愛羅。

算了,反正現在的一尾已經被人引著出了村子,暫時不用擔心它會造成任何破壞,若實在不行自己就出手給它來一次戒網癮特訓。

如此想著,莊吾跟上了步伐。

但是,隨著他揹著影越走越深入,他臉上的表情逐漸地很難維持得住。

原因無他,只因為這裡的環境實在太熟悉了。

畢竟火影巖所在的山體裡可不止有避難所,還有那位大人的老巢,還經常被莊吾夜裡光顧,這能不熟悉嗎?

隨著莊吾如數家珍的數著每一處他曾經經過的區域,前方的暗部忍者終於停下了步伐。

此地距離根部的入口已經說不上多遠了,莊吾將背在身後的影輕輕放下,讓她站立在地面上。

也就在這時,拍掌的聲音由遠及近,林子裡頓時出現了一群根部的忍者,呈現包圍的態勢圍住了影和莊吾。

而莊吾的目光始終沒變,一直盯在那拍掌聲傳來的地方。

森林的陰影之下,一道身影浮現。

來人是個老頭兒,臉頰凹陷顴骨突出,似乎身體受了傷,右手纏著綁帶掛在身前,右臉頰亦是被繃帶纏繞著,似乎右眼也受了不清的傷。

此人自然是忍界之暗、木葉鍋影、猿飛日斬的好姬友志村團藏了。

卻見他手持一根柺杖,往地面上重重一杵。

“終於見面了啊,老夫還以為有生之間見不到二位了呢。”彷彿感慨一般,志村團藏的開頭話語的確讓莊吾不知道改怎麼接。

畢竟,與前往根部偷東西時瞥了幾眼不同,這算得上是他第一次與這傳說中的鍋影正式相見。

如此,思考了好一會兒,這才回道:“團藏大人客氣了,若是不搞事的話,以您的身體活個二三十年還是可以做到的。”

“哦?你認識老夫?”

彷彿並未聽出莊吾話語裡的譏諷,團藏好奇的打量著眼前這個年歲堪堪稱得上一聲少年的人。

“團藏大人說笑了,您可是給我們找了這麼多麻煩,我想不認識都不行啊,我們可以稱得上是神交已久了。”

“哼,油嘴滑舌的小鬼,既然知曉了老夫存在,為什麼不聽從安排來老夫賬下覆命,身為忍者卻不聽上級的命令,你莫不是有叛村的想法。”

“上級?噗哈哈哈。”莊吾瞬間笑出了聲,“團藏長老莫不是還沒睡醒,還做著成為火影的春秋大夢呢?猿飛日斬可還沒死,你就敢自稱上級了?”

“你,放肆!”

莊吾的話語落下,團藏本人沒急,他身旁的根忍油女取根反倒先急了,怒喝出聲。

不得不說,團藏的養氣功夫還是很行的,這完全是被莊吾跳臉指著鼻子罵他痴心妄想成為火影了,居然沒有一點動怒,反而將目標轉向了宇智波影。

“你呢?宇智波,你又是為何不聽從命令的?你也和那個叛逆的千手一樣嗎?”

這話一出,莊吾和影完全是兩種不同的反應。

莊吾震驚了一下:千手?什麼千手,這人說的難道是自己?

而影則默不作聲,眼睛上還纏著一圈繃帶,但即便如此,團藏依舊感覺到了她隱藏在內心底的滔天怒意,以及那雙眼睛裡散發而出的可怕殺意。

“呼,原來如此嗎?看來你已經知曉了啊,你父親的事情。”

刷!

伴隨著一聲破空聲,一把苦無擦著團藏的耳邊劃過,帶起一絲血花,影的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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