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切磋
時光荏苒,看著講臺上的鳴人分身分出一個軟趴趴的自己,莊吾意識到他們就快要忍校畢業了。
“漩渦鳴人!不合格,你還有兩次補考的機會。”伊魯卡眼神嚴厲。
“下一個,結城莊吾!”
莊吾:?
【完了,要寄,我會個錘子的忍術啊。】
莊吾硬著頭皮走上講臺,學著鳴人剛才的手勢別別捏捏的結了個不三不四的印,沒辦法,莊吾自修煉不出查克拉後就沒碰過忍術了,連忍者最基本的保障手指靈活都做不到。
結果自然是什麼都沒發生。
在伊魯卡額頭上的井字逐漸明顯起來之前,莊吾訕笑著撓頭。“抱歉了,伊魯卡老師,我不會。”
“結城莊吾,不合格。”
“哼,兩個吊車尾。”二柱子這一刻得意洋洋。
“臭屁佐助,你說什麼?”
“好了,安靜,下一個,宇智波影!”
接下來的分身測試倒是沒出什麼岔子,不過在伊魯卡宣佈開始測試變身術時,莊吾心中的頓時湧起了不好的預感。
果然,鳴人上臺直接來了個變身術色誘版。
當初看漫畫時莊吾就很是懷疑,真的有噴鼻血的後坐力能把人掀飛的情況出現嗎?那不是漫畫誇張的表現手法嗎?然而看著此時伊魯卡的狼狽樣子,莊吾算是相信了。
再轉過頭來看鳴人那雙馬尾美少女的樣子,嗯,確實還行,凹凸有致、豐r肥t,不過這誘惑的姿勢還得再改一改,還不夠撩人,而且,這種全果的變身莊吾很是不認同,畢竟半遮半露才是高階誘惑,全果還是太低階了。。。
莊吾的點評還沒結束,視野就完全黑了下來,影的素手遮擋住了莊吾的眼睛。
“莊吾,你要是再敢看一眼,我就把你的眼珠子扣下來。”
整個眼部都感受著影微涼的體溫,莊吾輕輕搖頭表示不敢再看。
“漩渦鳴人!!!”講臺上傳來伊魯卡的怒吼。
。。。。。。
“你們兩個笨蛋!居然三次機會全用了都沒有考過,全都給我回忍校重造。”
莊吾和鳴人站在一起挨訓。
“伊魯卡老師,這都是他們第三次考了,況且鳴人同學也分出分身了,就讓他們及格吧。”
一位灰藍色頭髮青年帶著笑意說道,臉上帶著包容的溫暖的笑,好似個頗有親和力的鄰家大哥哥。
“水木老師,別人都是分身成了三個分身,這兩個小子一個分出的分身沒用,一個連分身都分不出來,不能讓他們及格。”
鳴人的臉瞬間垮了下來,莊吾倒是沒什麼變化,對他來說當不當忍者都無所謂,畢竟自己也不用去做任務賺取履歷來換村子的忍術。
而且,看著眼前似乎在擔憂著鳴人的水木,莊吾的臉上露出一絲意味深長,這貨原著裡忽悠鳴人去盜取封印之書,然後讓鳴人學會了裡邊的禁術多重影分身之術,也讓伊魯卡在鳴人面前表露心跡。
咋說呢,這個角色相當於言情小說裡的助攻反派,給人當墊腳石的存在。
“莊吾,我們應該怎麼辦才好?我不想畢不了業,不想要再讀一年忍校,嗚嗚嗚!”
鳴人坐在他那個專屬的鞦韆上,看著旁邊的莊吾直吐苦水,眼神是不是瞟向學校門口的人群,那都是畢業獲得了木葉忍者護額的下忍們。
“怎麼辦?涼拌唄,我是無所謂啦,當不當忍者對我來說都沒關係,但鳴人你可能就不一樣了。”
“影,你考的怎麼樣?”鳴人把目光望向了靠在樹上的影。
“諾!”影手上提溜起一塊護額,向著兩人展示。
莊吾不為所動,鳴人嘴角流下了羨慕的淚水。
“吶,鳴人,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過封印之書?”莊吾開始忽悠了。
兩雙眼睛頓時望向了莊吾。
“聽說那上邊記錄著的忍術,全是二代目火影大人創造的厲害忍術,如果學會那上邊的術的話,或許可以畢業也說不定。”
“真的?那麼在哪裡可以拿到封印之書呢?”
“這我就不清楚了,不過鳴人你記住,封印之書事關重大,如果你借閱了上面的忍術,可一定要記得還回去。”
“唔。”鳴人眯起狐眼,懵懵懂懂的點點頭。
在莊吾三人聊天之時,新晉下忍們的人群裡邊,猿飛日斬叫走了伊魯卡。
。。。。。。
待到放學,佐助被憂心忡忡的鼬接走,鳴人被水木叫住,而另一邊的莊吾和影正踱著步子往家走。
“所以你是在忽悠鳴人是吧?”
“嘶!”莊吾肅然起敬,“影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直覺,而且我們相處了那麼久,我很瞭解你,莊吾。”
“是嗎?”莊吾的眼中帶著莫名的笑容。
“所以封印之書裡邊究竟是不是有很多強大的忍術。”
果然是在意這個嗎?這小丫頭片子,莊吾很無奈,“好吧好吧,我可以告訴你封印之書上記錄的忍術,但是我們得先打一場。打完了我可以考慮告訴你。”
“?”影還是一臉疑惑,打架和告知封印之書,這二者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嗎?
“也行,畢竟我們也很久沒有切磋過了,我也很好奇你的實力究竟到了什麼可怕的程度了。”
二人相約來到無人的森林,互相站定,結對立之印。
影開始動了,一瞬間起跳上樹,同時扔出三枚手裡劍,拐著彎的從三個刁鑽的角度激射向莊吾,赫然是宇智波流的投擲術。
莊吾並沒有什麼反應,反手握著苦無挑飛手裡劍,視線一直在影的身上,一點也沒有分給飛來的手裡劍。
“這就是你那奇奇怪怪的超強感知,我還是第一次見。”
“那是自然,這幾年來取得進步的不只有你啊,影!”
“是嗎?那試試這招如何?幻術,奈落見之術。”
那股能量入侵大腦的詭異感有一次傳來,莊吾面露呆滯,隨即驚恐,身子發抖地蹲下。
影不敢大意,慢慢繞道背後,靠近莊吾,手中的苦無捏緊,寫輪眼旋轉著生怕錯過一點兒風吹草動。
直到某個距離,莊吾身影動了,直直向著影靠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