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幾日。

火影大樓內部,由於要解決的事情太多,此時會議還在持續著。

“傷員和死者的撫卹問題就按照奈良族長的方案來吧,其他人沒有異議吧?”

“沒異議,一切就拜託鹿久大人了。”

“承蒙各位信任,此事鹿久定不負眾望,那麼,下一個議題,關於火影的人選。”

話音落下,所有人的目光紛紛投向了自來也。

富嶽其實是想在這件事上做做文章的,比如選一個宇智波當火影,畢竟這麼多年了,宇智波對於火影的位置可以說是望眼欲穿啊。

但仔細想一想,目前宇智波才剛剛進入高層,就這迫不及待的當火影恐怕不能服眾,而且,自宇智波自我整改以來,開擺的念頭就一直縈繞在腦中,似乎,火影之位也沒這麼香了。

於是,富嶽便也加入了電眼逼人的行列當中。

鹿久稍微掃視了一圈眾人的反應,於是開口道:

“既然大家都有一致的認同,那麼,自來也大人。。。”

“不,我不願意。”

自來也頓時打斷了鹿久的發言。

“火影的人選我這裡另有安排,至於說讓我一直當火影當下去,那絕不可能。”

“可是,自來也大人。”

“好了,鹿久,你不必多說,之後我會將綱手找回來,由她作為第五代火影,這件事情就這麼跳過吧。”

話語落下,眾人面面相覷,無一人再敢反駁,畢竟綱手可是一代目的孫女,成為火影可以說再合適不過了。

“那,若是綱手大人沒回來的話,還請自來也大人負起責任來,繼續擔任火影一職。”

鹿久沒有把話說死,留了一條後路,萬一出現偌大的木葉竟選不出一個火影來的話可就尷尬了。

眼見自來也對此並未發表任何意見,鹿久也就當對方預設了。

如此,話題進入了最後的一項。

“對於結城莊吾和宇智波影這兩人,我們該如何處置?”

話落,整個會場一靜,隨後便爆發了爭吵。

志村一族的新族長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那還用問嗎?這兩人膽敢刺殺高層長老,而且還是三名長老,簡直罪無可恕,他們犯下的罪和刺殺三代目的大蛇丸無異,我要求將兩人就地正法!”

“哼,殺害同村忍者,還是長老要職,按照木葉律法該當做叛忍懲處。”

“此二人罪惡滔天,還請火影大人下令,捉拿這兩人。”

轉寢一族和水戶門一族紛紛聲援,完全站在了志村一方。

“喂喂,三位,若說結城莊吾和宇智波影刺殺小春和炎兩位長老,我們還認同,畢竟目擊證人很多,但是,志村團藏失蹤這件事情可就不能放在他們倆身上了吧?”

會議裡一直不出聲的富嶽直面三大家族提出了質疑。

“哼,不是他們,還能有誰?”

“志村族長還真是霸道,上下嘴皮一碰就能給人定罪,今天說有人刺殺團藏,明天就能說有人刺殺大名了,木葉的律法全在你志村長老嘴裡了?”

“富嶽族長可不要血口噴人,沒有證據,我們又豈敢亂說,鹿久班長,還請將暗部調查的證據呈上,讓真相大白。”

水戶門一族的族長面向了奈良鹿久,請求他主持公道。

卻見鹿久從新拿出了一份檔案,眾人安靜了下來,靜靜等待下文。

“咳,根據暗部和上忍班的聯合調查,團藏最後出現的記錄是在大蛇丸進攻木葉期間,團藏長老分出大半根部包圍宇智波族地,剩下的人駐守在根部基地,之後便杳無音訊。”

“我們調查發現,在根部不遠處的地方出現了大量的戰鬥痕跡,根據我們分析一共有兩處站場。”

“第一處站場上,留下了大量的根部忍者屍體,皆是被一擊貫穿胸腹,且傷口處多有燒傷和撕裂,看起來很像某種雷遁秘術所為,而根據後來的調查發現,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結城莊吾。”

“而第二處站場則存有一個巨大的圓形坑洞和各種溝壑,且四周散落著各種投擲忍具,透過驗證掉落在地的物品指紋,證明團藏長老在死前曾經和人戰鬥過,且森林裡存在很多風遁忍術留下的痕跡,無不說明這一點。”

“相較於留下了屍體的根部,團藏長老不知所蹤,我們只在附近找到了一個巨大的深坑,由封印班分析發現,那是裡四象封印遺留的痕跡,而團藏長老的身體裡恰好注入了這種封印術。”

“至於那些溝壑,我們調查發現,那似乎是某種巨大的刀劍劈砍留下的痕跡,而這種可怕的破壞力根據古籍調查,似乎只有宇智波的某種秘術能夠做到,且有目擊證人表明,他們曾經看到過黑色的查克拉巨人出現。”

鹿久的話還沒說完,卻被打斷了。

“宇智波影,一定是宇智波影那個小畜生,該死的宇智波,殘害同村忍者,簡直罪不可恕,我要求將所有宇智波全都抓起來。”

志村一族的族長怒吼著,神情十分激動。

“怎麼?你志村一族是要和我宇智波開戰嗎?”

富嶽絲毫不給對方面子,眼神冷漠地盯著對方,直看得他再也無法叫囂下去。

“要驗證殺死團藏的是否是宇智波影,那還不簡單?只需要將宇智波影抓來,讓她在眾人面前施展那種查克拉巨人的秘術,一切不就明朗了嗎?”

水戶門族長提了箇中規中矩的建議,但是在場的人每一個有回應的,全都彷彿看傻子一樣的看著他。

試問誰去抓?木葉現在還有哪個強者能夠抓住宇智波影?派各族高手去?派宇智波止水去?還是說派目前的火影代理自來也去?

“這還需要驗證什麼?直接將那兩人就地格殺就行,畢竟他們可都是威脅木葉的潛在因素。”

轉寢族長的話音落下,富嶽差點笑出聲來。

“看轉寢族長這麼積極的話,要不您去殺掉那兩人?我們在這裡等待您伏誅惡徒的好訊息。”

富嶽的話落,場面安靜了下來,沒有一個人敢在說話了。

律法這種東西始終只是一種規則,而規則從來都無法束縛住強者,強者願意遵守規則,那是強者自願的選擇,若是不願遵守,弱者卻還跳出來指責對方,那麼被殺掉可就怪不得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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