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著,這位學弟,您看學長我,說的是與不是?”

只見那名紳士笑吟吟順著頭上稀疏的毛髮,手中得意端舉著的高腳杯好似欲比天高般。

三狼一狗見眼前來者說出這句話後,更是難以忍受的齜牙咧嘴了起來。

然而不知今夜是吃錯藥還是一向如此,對方的目光竟蹬鼻子上臉般停留在渃定臉上。

紳士似藉助人群的言論加持,也懶得指桑罵槐直接了當道:“這位豬頭學弟,難道你不知道,凡是獸類同人之間,身份地位猶如鴻溝,又怎能一桌同食,莫非你不覺得噁心麼?”

言語字句間,好比少年郎,同樣為畜生,才方能忍受。

渃定不敢置信的望著眼前人,故作上帝對萬事萬物的定義:這是那家失了智未牽繩的寵物,沒有父母管教從而放飛自我了?

少年郎抬眸看了眼四周,從自己初始走入這裡,便議論紛紛不絕的言論,以及自認高貴的人群。

他終於確定了方才所想之事,那便是眼前人早已是人非人。

而既然面對這等似人非人的莫名生物,那乾脆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就是了。

渃定當即站起身來,上下止不住的掃視,止不住心中嘲諷道:“莫說生而為人,就連基本的生物,也知道什麼是尊重和感恩...”

少年郎有意不把話說完,隨後句句實打實真相道:“可就你這樣的自以為是貨色,世俗典型的有娘生沒爹養,你怕是連和牲畜比的資格都沒有啊...”

“說什麼呢你...”紳士只感氣血翻湧,但仍舊故不在意,不甘心的開口反擊:“不過是個豬頭仔,少在這插蔥裝大象了...”

渃定無所情形的笑了笑:“倘若哥們你沒個好爹,情緒也不能如此心虛。”

言論交鋒已然甩開素質,正是放飛自我的好時機。

然而忽處下風的紳士,自然不甘願就這麼,灰溜溜的回到原位。

至於少年郎則是有樣學樣的撓了撓毛髮,示意對方腦殼上的毛髮同時間一樣不多了。

見此情形,紳士強忍內心的歇斯底里,以罵罵咧咧的語氣還嘴道:“哥們頭髮少有個好爹怎麼了?也總比你個豬頭雜碎,和畜生在一起吃飯好吧?吃豬食你也得注意場合啊!”

“食物本無高下之分,本就圖充飢之用。”渃定故作茂密的整理好毛髮回到餐桌前,平靜敷衍的回答道:“不過你也只有個人樣,估計吃啥都不在意。”

紳士見眼前少年郎,屬實是油鹽不進,當即透露底牌道:“豬頭學弟,差不多得了,看到我胸口這個韓字了麼?莫非不知學院有社團存在?”

渃定鳥都不鳥對方一眼:“噢噢,知道了,要沒事的話,能不能離遠點,很倒人胃口哎。”

紳士:“???”

這名從始至終故作端莊優雅的紳士,再也忍受不了眼中少年郎的目中無人:“學弟你再仔細斟酌斟酌,日後修魔的路可長的很。”

這被威脅的一刻,渃定終是回過頭來。

望著對方情緒解氣的同時,如同翹首等待的公雞般高傲。

曾己相似的借勢欺人,黑白交界的無邊月夜,在無所回憶腦海深處,止不住的翻湧迴盪。

永無休止。

但渃定是絲毫不慣著,見對方不知進退,也賴得說好話道:“修魔的路是很長,可我看遠沒有學長您的頭髮長,有事咱就說事,結果你個沒素質的玩意,還好意思說他人插蔥裝大象呢?”

供人消食的餐館裡,少年朗不願掩飾的鄙夷聲傳遍各處。

大廳內魔力的湧動爭先交鋒,可對方交手間卻是一擊即潰,遠遠不及渃定所預料的強悍。

渃定有些困惑道:“不是哥們,我是真好奇,你的自信到底源自於何方,莫非接下來你要念叨家父姓名?”

果不其然,這位嘴上功夫強悍地紳士,見魔力底蘊竟拼不過對方,那張一直裝做不在乎的臉龐,也是變得著急忙慌了起來。

他一邊思索著計策,一邊暗自將魔力,灌入手中的高腳杯。

在紳士的認知裡旁人在看到,這名為韓字的社團標籤後,早已恭恭敬敬的自找臺階而下,哪像少年郎這般沒見過世面。

然而,預料中的場景並沒有順心如意發生。

相反這名少年郎還主動爆發魔力,絲毫沒將魔武學院院規放在眼裡。

要知同輩修魔者不可自相殘殺,違反者皆會處以嚴峻的懲罰。

“可若是身為學子,討教或教育的形式,便是有無不可了。”

想到此處關鍵利害,紳士緩緩握緊了手中殺傷力不小的高腳杯,先下手為強於在空中劃到一道漂亮的弧線,徑直朝渃定爆頭砸去。

下手狠辣!

然而出乎在場所有人所預料不及的事,只聽聞骨骼傳來“咔嚓”一聲響後,反倒是紳士偷襲的手被徑直反折。

渃定只用一個側身便輕鬆躲過,隨即更是反制住對方的行徑,平靜的開口說道:“學長這是何意呢,學弟本想向您討教,一不小心便如此了,真是不好意思呢。”

“啊啊啊,沒事沒事!”紳士疼痛不已的趕忙點頭,言語間乖巧與先前判若兩人。

直到這位波瀾不驚的紳士痛苦的嚎叫過後,少年郎這才不情不願的對方的手摺回原狀。

“學長你說你啊,實力沒後輩強,卻又學不會尊重,既說也說不過打也打不過,平日裡還裝你嫲的紳士啊。”渃定平靜的笑看著,幫三狼一狗出氣道。

這名紳士學長一時間愣住了,他沒想到自己的先下手為強,卻莫名同少年郎想一塊去了。

卻見少年郎冷不丁又是一腳,將他不留情面地踹倒在地上:“知道問題的關鍵在哪不?”

紳士學長眼淚巴巴的開口道:“什麼問題,在於關鍵麼...”

“在於關鍵?”渃定感覺聽了句廢話,卻又不能左耳進右耳出。

思想方罷,少年郎還是覺得要給對方留下個深刻難忘的教訓才是。

要知下次一定從不一定,而知錯就改從來不改,最起碼不見棺材不落淚,不印象深刻絕不會牢記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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