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姐帶譚雯去見製片人了。”

“具體地點。”

“我也只是在虹姐打電話的時候聽了一嘴,具體的地方……”

藝人仔細想了下,確定自己當時沒有聽到具體地點。

“是虹姐攢的局?”

“我不知道。”

“以前虹姐帶你去應酬過嗎?”

“去過一兩次。”藝人聲音很小,“當時在場的人很多,我們也就是喝喝酒,唱唱歌,到時間就散了。”

“應酬的地點。”

“天籟會所。這家會所保密工作做得好,江州很多有頭有臉的人,都在會所內有長期包房。”

“你們上次去的是誰的包房?”

或許是同一個包廂。我不想錯過任何線索。

“當時那麼多人,我是個陪襯的小透明,連話都不敢多說一句,不敢亂打聽。”

藝人把知道的都說了。

“你給虹姐打電話,就說有重要的事情要當面跟她說,詢問她所在的具體地點。”

“阮助理,我是虹姐手下的藝人。我若是照你說的給她打了這通電話,我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

“你不想跟著她,我會說服陸總,給你重新換經紀人。”

“阮助理應該清楚,藝人的經紀人重要,資源更重要。”

她是在跟我討價還價。

我不清楚譚雯那邊的情況,著急萬分,我握著手機的手緩緩收緊,“陸總已決定復出,奶公司的藝人。”

“我也有機會跟陸總一起拍電視劇?”

“你不是公司的藝人?”

“我的經紀約在壹楊娛樂!”她語氣激動。

“你再不聯絡虹姐,會錯過跟陸總合作的機會。”

“我馬上給虹姐打電話!”

此時,我握著方向盤的手,已經沁出層冷汗。

是我說服譚雯退一步,接受虹姐的安排,如果她出事,我會良心不安。

等待的時間格外漫長,手機響起,我急忙拿過,“喂,虹姐在哪?”

“楨寶,你連我的手機號都記不得了?”

許老師哀怨的聲音傳來,我給她道歉。

“寶子,你聲音聽上去那麼著急,是遇到麻煩事了?”

“一點小事,我可以解決。”

“我們家楨寶長大了,不願意跟我分享日常生活了。”

“……工作上的事,不方便透露。”許老師最近工作忙,每天只有幾個小時的休息時間。

我生怕打擾她,只是偶爾給她發條資訊,詢問她那邊的情況。

我不想給她添麻煩。

“有解決不了的事,一定要第一時間聯絡我。就算我在國外,我也會想辦法趕回去,給你撐場子。”

許老師總是這樣,對我一片赤誠。多日不見,我對她的思念之情噴湧而出,“等過陣子,我去國外看你。”

“我一定打扮得美美的,恭候寶子大駕!”許老師捏著嗓子說完,我們不約而同噗嗤笑出聲。

“你來的時候,要記得給我帶一些土特產。這邊的食物,吃得我已經開始懷疑人生了。”

“在去之前,我先把你想吃的,給你寄過去。”

“千萬別!儘快完成專案,回去品嚐美食,是我認真工作的動力!”

我:……

“不耽誤寶子的時間了!你處理完工作上的事,早點休息。”

我應了聲,還未結束通話電話,有電話進來,我匆匆跟許老師說了聲,滑下接聽。

“阮助理,我打聽到虹姐在天籟會所。會所採用實名會員制,沒有會員,無法進去。”

“會員可以當場辦理嗎?”

“辦理的話,需要提供個人資料,進行申請。申請不透過,無法辦理會員。”

“……”一個會所會員竟然還需要申請,審查資質!

許老師做公關時,經常應酬,她應該去過天籟會所。

我聯絡許老師。

“寶子,剛結束通話電話,你就想我啦!”

情況緊急,我顧不得許微棠的打趣,“許老師,你有天籟會所的會員嗎?”

“有呀!你要去天籟會所?”

“我進去找個人。”

“你家藝人被帶進天籟會所了?”

許老師一向都這麼聰明,只需要得到一點點資訊,就能猜到全貌。

我沒有再隱瞞,把譚雯的事簡單跟許老師說了一遍。

“娛樂圈亂象。”許老師吐槽說,“小易總是個色胚子,仗著老爹打下來的江山,吃喝玩樂,是娛樂圈很多女明星的目標。寶子確定,你不是在壞你家要藝人好事?”

“譚雯不是那樣的人。”

譚雯氣質談吐,讓人十分舒服,她沒有野心,只想專注自己的事業。

這樣的人如果被潛規則,她會走不出來。

我不想看到一朵還未盛開的花朵,就那樣凋零。

“我相信寶子看人的眼光。我應酬的時候,在會所見過小易總幾次。他的包廂在六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應該是603。我認識會所的領班,我等下給他打個電話,讓他給你行個方便。”

許微棠交友廣泛!

再多感謝的話語,也沒有辦法表達我此時的心情。

得知譚雯在天籟會所,我踩下油門,車子如同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

許微棠做事十分靠譜,等我到達會所時,將車子剛交給泊車小弟,領班已安排人將我帶入會所。

我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會所裝修的金碧輝煌,歐式裝修風格,透出一股子紙醉迷金和富麗堂皇。

工作人員穿著統一的制服,當我進入大堂,工作人員立刻禮貌與我打招呼。

我獨自面對這樣的場面,強裝鎮定地跟著服務員來到前臺,報出許薇棠的會員號。

在領班的安排下,我搭乘電梯上了六樓。

我剛出電梯,就見到兩個熟悉的身影。

“雯雯,你醉了,我送你回家。”

“你不要碰我!”

譚雯頭髮微亂,臉在酒精的作用下,暈染成粉色,眼神迷離。她的黑色緊身裙在跟虹姐的拉扯中,香肩半漏。

在會所光暈的渲染下,看上去嬌弱可欺。

她想要甩開經紀人,怎奈渾身軟綿綿的沒有力氣,在快要摔倒時,伸手扶住牆。

“雯雯,你連站都站不穩了。”

“我扶她。”我先虹姐一步上前扶住譚雯。

譚雯聽到我的聲音,好似看到了救星,立刻抱住我的胳膊,“阮助理,你快些送我回家。”

虹姐見到我,警惕說,“你來這裡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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