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教師另外喊了十幾個男的一起將楊興和那五個男的給圍在了中間,等著領導和警察的到來。我和周劍張翰沈乾抬著司徒靖快速地來到一樓等著120的到來,現在正是用餐的高峰,經過的人們看到如此情景都是駐足觀看,我則對著陳娜輕聲說:“陳娜,你去找胡老師把這事給她說下,順便把今天的事都給記錄下來,所有的對話都要按實際的記錄,還有,你讓胡老師去找應校長用最快的速度把三樓的那個監控錄影給備份下來,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這邊你不用擔心,以司徒靖的本事不可能有看著那麼嚴重,你就放一萬個心吧。”“行,那我就先去找胡老師了,你們有任何情況都要通知我。”陳娜說完就朝辦公室跑去,我朝她應了聲就回到司徒靖身邊等候,這時已經有很多人圍著周劍他們在詢問情況,周劍則如實告知,得知了情況的人都是倒吸冷氣,在眾目睽睽之下還敢持械行兇,這楊興膽子也太肥了吧,這司徒靖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總不會有人敢再包庇了吧。看著拿命在為大家除害的司徒靖,眼神中都充滿了敬佩,有些受過楊興他們欺負的人更是義憤填膺:“這次要是楊興還能逍遙法外,我們就是讀不了也要去政府告狀,奉城不行就去寧府市,寧府市不行就去省會,一定要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對,一定要讓他們得到應有的懲罰!”一下子場面就熱烈了起來,我趕忙對周圍的老師說:“老師們,你們別讓那些人這麼喊,這要是被有心人利用對我們學校名譽不好。”老師們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急忙分開去安撫那些激動的人,五六分鐘後,場面才慢慢平靜下來,圍著的人群也才慢慢散去,這是救護車和警車同時趕到了,司徒靖被抬上了救護車,我和周劍司徒蘭一起隨著救護車去了人民醫院,而張翰等人則帶著警察去了三樓。

救護車上,醫生看著司徒靖左臂的傷口瞳孔猛地一縮,二話不說就是處理傷口,當消毒酒精倒在傷口上時,司徒靖痛得呲牙咧嘴,那醫生見狀沉聲安慰:“這位同學,你忍忍啊,你這傷口太深了,而且流了這麼多血,不及時處理怕是會有危險。”聽聞此言,我們三人也是焦急萬分,司徒蘭的眼淚刷地就下來了,之前我還以為有貓膩呢,現在聽醫生都這麼說心頭一緊,看向司徒靖的目光充滿了擔憂。司徒靖則是有氣無力地說道:“小蘭別哭呀,我命硬著呢。不過楊興那小子也真是狠,我要反應再慢一點,今天可能還真交代了。”才說了這幾句,司徒靖就大口地喘著氣,樣子看著有點嚇人,那醫生趕忙說:“你別說話了,安靜地躺著,你什麼血型?”“o型。”司徒蘭回道。那醫生趕緊從準備的血液中找出o型血給司徒靖輸上。一路上沒有人再說話,只有司徒蘭輕輕的抽泣聲,救護車風馳電掣地來到人民醫院,早已有醫生護士在急診門口等候,一陣訓練有素的忙碌,司徒靖被推進了手術室,我們三人在門口焦急地等待著。

兩個小時後,司徒靖被送到了一間高階病房,慘白的臉也終於有了血色,根據醫生所說的,司徒靖傷口太深,已經可以看到手臂骨,幸虧是外側,不然的話手經和血管都會被切斷,那樣子90%就是要歸西去了,即使是外側,流得血也太多了,也幸虧不是什麼熊貓血,不然也是不好說。看著病床上熟睡的司徒靖,我們三終於鬆了口氣,我走出病房給胡老師打去電話,電話接通,傳來的卻是陳娜的聲音和呼呼的風聲:“司徒靖沒事吧?”我答道:“沒事了,胡老師手機怎麼在你手上?還有那麼大風聲你在哪呢?”“學校那邊事情剛完,胡老師擔心司徒靖就騎著摩托車帶著我來醫院了,你們在幾樓?”“四樓的高階病房401。”“好的,那等我們到了再說吧。”說完,陳娜就掛了電話。我回到病房內,周劍問我:“胡老師怎麼說?”我說:“胡老師和陳娜一起來醫院了,估計快到了,到了再說。”周劍點了點頭,坐在一旁閉目養神便不再言語,而司徒蘭見自己哥哥已經沒事正在一旁糾結要不要打電話給自己老爹,我隨口提議:“小蘭,還是不要打了,以你哥這性格,你說了反而遭他埋怨,這在他看來不是光彩的事,能被一個普通人幹成這樣也沒誰了。”司徒蘭想了想就放下了手機:“說的是,易哥,你說我哥怎麼會被楊興給傷成這樣啊,我很難理解?難道是在演戲?”我攤著雙手說:“我也搞不懂,等他醒了直接問他就是了。”司徒蘭就拖著腮幫子坐在床邊的沙發上,秀眉緊蹙,估計還在想這事,不管了先休息下才是,我也到一旁的沙發坐下閉目養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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