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病房的門吱的一聲開啟了,周劍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著依然坐在椅子上的楊父楊母,看得出來兩個人的精神頭不怎麼好,不過想想也是,這樣子乾巴巴地坐了近五個小時,任何一個普通人都會焉掉的,更何況他們的兒子還在警局關著,都不知道怎麼樣了,真是應了那句老話:可憐天下父母心。周劍心裡一陣嘆息,開口卻是冷若冰霜:“兩位,裡面說話吧。”楊父回頭看了看冷峻的周劍,滿臉堆笑地站了起來點著頭說:“好好!”說完和老婆一起提起椅子旁邊的各種東西進了病房。

看到靠在病床上,正啃雞爪的司徒靖,楊興父母的笑容明顯一僵,但馬上又恢復了正常。楊父將手中的東西往地上一放,快步走到病床前,從懷中摸出一張卡往司徒靖手裡塞去,同時說道:“司徒公子,犬子是有眼不識泰山,您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我回去後一定好好管教,這裡是我們楊家的所有積蓄六千萬您先收著,還有幾處房產我正在出售,到時候一併給您送過去,希望司徒公子就放過犬子吧,我老楊家就靠他傳宗接代了。”說完,楊父眼眶泛紅,眼淚差點就要流出來了,而楊母則是死死地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哭出聲來,但是眼淚已經如斷了線的珍珠一樣一滴滴地砸在地上。周劍和司徒蘭看著如此作為的楊父楊母沒有發聲,司徒靖聽了楊父的話,正往嘴裡送雞爪的手也是一頓,隨即將雞爪往床頭的袋子一扔,抹了把嘴,順便將楊父塞過來的卡推了回去,楊父一呆以為司徒靖嫌錢少,急忙開口道:“司徒公子,等會我回去把我那產業也都給轉賣了,所有的錢都給您,千萬別跟犬子一般見識。”說完抬起手就要抽自己嘴巴子,司徒靖一臉無語,手上也不停歇,楊父只覺得眼前一花,剛抬起的右手卻是怎麼也抽不下來,此時司徒靖才慢悠悠地開口道:“我司徒靖吶不缺錢,更不是你想的那種人,咱們一碼歸一碼,你兒子闖的禍那就只能有你兒子自己來承擔後果。”楊母一聽急了,再也忍不住哭出聲來了,頓時嗚嗚地哭聲在整個病房盪來盪去的,司徒靖聽得直翻白眼,忍不住罵道:“我說你們兩夫妻是不是有病啊,一個個的能聽我把話講完嗎?真是服了。”這麼一罵,楊母的哭聲戛然而止,滿眼淚水地看著司徒靖,楊父剛張開一半的嘴也閉上了,司徒靖將握著楊父的手鬆開沒好氣地說道:“你們呢只要把我的醫藥費給報了就行了,其他的賠償我一概不需要,錢我有的是。你兒子捅我的這件事呢,其實也簡單。”司徒靖頓了頓繼續說:“只要他能讓那些跟著他胡作非為的人都改過自新,然後能考個三本大學我這事就一筆勾銷了,做不到的話那就公事公辦,該賠償賠償,該坐牢坐牢。”說完,拿起床頭櫃上的可樂喝了一口,還打了個嗝。

楊父楊母聽了司徒靖的話一臉的難以置信,別人遇到這樣的事是巴不得多要點錢,可司徒大少居然只要個醫藥費,還要用此事威脅自己的兒子不如正途,這是被捅傻了嗎?楊父還以為是自己聽錯了,便弱弱地問了一遍:“司徒公子,您不需要別的賠償?只要讓犬子帶著那群人改過自新就行了?沒有別的要求了?”司徒靖看他那神情一下子就不樂意了嘲諷道:“怎麼著,楊老闆是想把所有家當都賠償給我嗎?那也行,反正也是不拿白不拿。”楊父瞬間像是吞了只蒼蠅,還是綠頭的那種,真的是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不是,被自己的多嘴噁心得不行,身旁的楊母則是毫不客氣的一腳就踢在了楊父小腿上,痛得他大叫了一聲,轉身厲聲問道:“你踢我幹嘛,痛死老子了。”而楊母卻沒搭理他,只是激動地對司徒靖說道:“謝謝司徒公子的寬宏大量,您就放一百個心吧,我回去肯定讓他們改過自新,考上大學,不然我就親手給他送局子裡去。”楊父也是反應了過來,連連點頭附和著自己老婆,司徒靖揮了揮手說:“行了,就這樣吧,你們回去吧,別忘了把我的醫藥費給交了。”楊父楊母點頭哈腰地退出了病房,那一大堆的補品卻是沒有帶走,直到門外的腳步聲完全聽不到了,周劍才笑著對司徒靖豎起了大拇指:“司徒大少真是吾輩的楷模啊,你這以德報怨的精神值得我們所有人學習。”司徒蘭也是對自己的哥哥刮目相看,她不明白為何自己的大哥一下子就這麼有高度了呢。司徒靖則是在床上幽怨道:“這次是虧到姥姥家了,6000萬吶6000萬,還有房產和產業,孃的,我的心好痛。”周劍和司徒蘭聽他在那嚎叫,剛在兩人心中立起來的形象一下子就倒塌了,順便鄙視了他一下,不過這樣的司徒靖才是大家熟悉的司徒靖,突然變得高尚了,是很難讓人接受的。

三人正在互相鄙視的時候,司徒蘭的手機響了起來,掏出一看是皇甫瑾蘭打來的,急忙接通了電話:“大姐頭,啥事情?”“司徒靖被捅傷了?沒事吧?我和趙鋒現在路上,你們在哪個醫院?”皇甫瑾蘭急切的聲音傳來。“人民醫院的高階病房,401。”司徒蘭報了醫院和病房號。“到了再說。”那頭直接掛了電話。司徒蘭收起手機說:“大姐頭和趙鋒現在過來了,好像有什麼事?她說等她到了再說。”司徒靖想了想說:“那肯定是沐秋姐的事,我給易打個電話,讓他也過來。”說完就掏出手機打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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