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桌明顯的怪異將那個先前穿著圍裙指揮著小二的女人吸引過來,看著這一桌菜絲毫未動,眼睛張大,眉毛上揚,嗤笑一聲,一把菜刀砍在了桌子上,桌子一陣,桌上的盤子飛起然後又安穩的落下,這一舉動把都沉浸在自已世界中的人拉出來。

“我去了,老孃辛辛苦苦做這一桌在不是就這麼放著的”。

“咋啦,有錢沒地方花,跑這來浪費糧食了不成”。

\"我告訴你們,今天不把這桌菜吃乾淨一個都不準走“

可怕感籠罩整個醉心居,女人將那把普通的菜刀拿在手裡轉了一圈,刀光對映在許寧這張桌子的所有人臉上。

這時女人拿著刀的有右手被人扯了扯,女人不耐煩的看過去,“小姨,我吃不完”,蘇照晚扯女人的袖子,兩隻眼睛似有淚光。

女人眼裡閃過錯愕,蘇照晚背對著她坐著,女人竟恰好的沒有看到她,許寧等人感到身上一鬆,女人把威壓收起來了。

“前輩我們這就開動,絕不會浪費前輩的苦心”。聞言可先是喘一大口氣,然後再是慢慢開口說道。

女人神色不為所動的瞥了她一眼,隨後摸了摸蘇晚照的頭,轉身就想離開,然而還沒動就又被拉住了,蘇照晚讓開一點位置以便她能看到許寧手上的魚。

女人看向許寧手中的魚頓時浮現異色,然後在盯許寧看了幾秒,眼中又閃過震驚,此人的命數應該已經斷了才對,可如今不僅活的好好的,還踏上道途,氣運如虹,一副銳不可當的精神氣,女人收斂心神再次朝許寧看過去,可這次卻驚奇的發現什麼也看不到了。

女人的異樣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連許寧臉上都浮現疑惑不解,不清楚對方在幹什麼。

“這魚並不是普通的醉心湖裡面的魚,它含有一絲錦鯉的血脈”。

聞言可等人聞言豔羨的看著許寧,而許寧則有點沒摸清頭腦,眼裡困惑的看向那個女人,不過女人說完便走了。

“許寧姐姐這錦鯉是瑞獸,能增強修士的氣運,而你手中的這條魚雖說血脈相當稀薄,但也能幫助姐姐的”。

蘇照晚靠近用手靠近魚的嘴巴逗它玩,許寧聽到這話心中不僅沒有多大的欣喜還憂愁起來,她本來打算吃了它,想來個紅燒或清蒸,可現在想法破滅了,她要養條魚了,可她連仙人掌都養不活怎麼養魚呢,這樣想先前還覺得有點可愛的魚又變蠢了。

可能怕女人再提著菜刀過來,之後的時間桌子上的人都在悶聲乾飯,味道不錯,許寧吃了兩碗米飯,吃的心滿意足,期間許寧和蘇照晚還給彼此夾過幾次菜,飯桌上氣氛比剛開始融洽多了。

就在要散場之際桌子上的人全都一副吃飽喝足的狀態,那些心眼、算計被擱置到一邊,身體靠在背後成完全放鬆的姿態。

“聞言可你真是大方,這可要花費不少元石啊”。

魏石澤拿著酒杯,眼神恍惚,明顯略有幾分醉意,邊說著又給自已倒了一杯。

張秋鳴笑道“那是,誰跟你一樣,一毛不拔的鐵公雞”。

聽到這話魏石澤當即就要站起來跟張秋鳴打一架,卻被旁邊坐著的傅青鴻拉住了。

“傅青鴻,我覺得自從你姐把你爹弄死之後,你就變成一個孬種了,傅修遠都騎在在你臉上了你還跟個龜孫子一樣”。

哐當一響,傅青鴻將自已手中的酒杯捏碎了,紅色的液體流出來。

“魏石澤,你別太過分,你不就依仗著你是魏家少主的身份啊,你跟我同樣都是練氣,不對,我還比你強,你就是廢物,你甚至連廢物都不如”。

傅修遠站起來指著魏石澤說道,面目通紅,語氣裡都是不屑與嘲諷。

魏石澤當即把手中的酒杯砸過去,然而傅修遠卻躲過了,眼睛裡是嘲笑。

“你真把自已當作傅家的少主了啊?你能坐在這裡是張秋鳴想噁心傅青鴻”。

“你信嗎?我現在殺了你,傅家連個屁都不敢放,你爹還會來我魏家跟我賠禮道歉”。

魏石澤站起來指著張秋鳴、傅修遠和張秋鳴叫道。

“你說夠了沒有,到底是酒喝多了,還是你真的瘋了”。

張秋鳴也站起來,目光陰狠直視著魏石澤,完全不復先前親和的樣子。

“我瘋了?你們才瘋,一個當縮頭烏龜讓別人騎在頭上,一個癩蛤蟆四處屈膝以為這樣別人就會把他想要的東西給他,一個自視甚高覺得自已聰明絕頂其實才是最蠢的“。

”你們才是瘋子,甚至還是傻子“。

劍拔弩張的氣氛壓抑至極,其他桌子都停下了筷子,並且沒有一個人敢在這個時候說話。

”你什麼意思?“張秋鳴看著魏石澤問道。

”說你蠢還不信,你覺得你跟聞言可是好兄弟但人家只覺得你是個蠢貨,你張家跟傅家一樣,別人都想滅了你們,你們卻還上趕著討好別人,這不就是賤骨頭嗎你們兩家“。

話音落地,盤子落地的碎裂的聲音刺耳至極,張秋鳴直接將桌子掀翻了。

”我告訴你我現在就是瘋了,我要你的命“。

張秋鳴神色顛狂的指著魏石澤大吼道,面容扭曲變形,一旁的傅修遠同樣好不了多少,眼睛通紅透著瘋狂,二人完全喪失了清醒。

坐著的傅青鴻也透著古怪,他就看著自已的血漸漸滴落下去,看著看著就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笑聲詭異至極,好似除了許寧與蘇照晚之外這張桌子的人全都瘋了。

許寧與蘇照晚對視一眼,都懂彼此的心思,蘇照晚悄悄離開了這張詭異至極的飯桌。

”你們沒有發現有個人死了嗎?”

聞言可垂頭閉眼看起來十分安詳的坐在他的位置上,起先許寧只以為是睡著了,可當那麼大動靜他還安然的閉眼睡覺就不正常了。

許寧平和的聲音和這個充斥著暴虐的場面很不契合,聞言魏石澤、傅青鴻、張秋鳴和傅修遠齊刷刷的朝許寧看過來,他們的表情都一致,帶著懵懂的詫異。

“你們能告訴我是誰殺死了他嗎?”

四個人先是一愣,然後掛起同樣弧度的笑容,看起來一樣無害的笑容,然後齊聲開口道:“是我殺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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