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鴻著一襲藍袍,腰間掛著枚翠綠色的玉佩,頭戴玉冠,五官深刻,眉眼有神,身材瘦削但並不柔弱,舉止投足間是一片冷凝,而一旁的許寧換掉了她往裡喜愛的黑白打扮,一襲青衣穿在她身上是瀟灑與肆意,像個喜愛喝茶聽曲風流雅客,二人步調穩定的闖進所有人的視線。

“真是抱歉啊諸位,路上耽擱了,本想早點到場與諸位見面的,幸好還沒散場”。

許寧言辭懇切,臉上也露出慶幸的神色。

“傅家也來遲了,還請諸位見諒”。

傅青鴻忽略那些習以為常的打量目光,一副端莊持重的樣子。

因為聞、張、魏三人誰都沒有開口說話,其他人也全都沉默,整個空間異常的安靜。

“先前我還以為青鴻你不會來了,看來是我想岔了”。

聞言可臉上露出笑容,十分開懷的說道,他的話開啟了整個沉寂的氛圍,讓人能感知到的氛圍明顯沒有那麼凝重了。

“是啊,你能來,我們當然是欣喜的”。

“唉?不知身邊的這位姑娘是誰?看起來有點陌生”。

一旁的張秋鳴略微走近二人,先是對著傅青鴻聞聲說道,然後眼睛轉向一旁的許寧。

“既然邀請了我,那我沒有理由不來”。

傅青鴻對著聞言可說道,二人目光在在空中相遇,彼此都看到對方眼裡的那抹冷意。

“許寧,有幸能與諸位相見”。許寧抬眼看著所有人說道。

“你就是那次在飲雪場突破基礎招致雷劫的人?”

一旁的魏石澤發話,坐在把椅子上翹著腿饒有興趣的看著許寧。

“應該就是沒錯了,我特地在給青鴻的信上特別寫明邀請許姑娘來”。

許寧還沒回話,聞言可插話過來,魏石澤眼中閃過不滿,但卻沒有出聲。

“我想除我之外應該是沒有別的人突破個基礎境還招致雷劈的了,不過聞公子能確切知道我的名字還是讓我意外”。許寧的話既回覆了先前魏石澤的詢問,也沒有落下聞言可的面子。

“當時其實我也在那飲雪場,這才查詢到姑娘的名字”。

“當時的想法是一定要與姑娘結交一番”。

“今日姑娘能來著實是意料之外的欣喜”。

“我也很欣喜來這醉心閣與諸位結交”。

些許交鋒從許寧與聞言可得寒暄中傳遞出來,這裡的人不僅不是傻子還都是家族培養的接班人,自然聽得出來其間的意味。

聞言可臉色沉了下去,不過還是維持著他東道主的風範。

“誒,這信上不是寫明的是釣魚啊,我們這些人還在這裡站著是怎麼回事?”。

許寧面似不解用所有人都能聽到聲音跟傅青鴻搭話,傅青鴻也配合的臉上浮現疑惑看向張秋鳴。

”是啊,聞言可,你信上說是釣魚,我們都在這呆了半天了“。

翹著腿的魏澤明一臉的不耐,語氣不滿的朝聞言可喊話。

”醉心湖又沒長腿,是不會跑的”。

聞言可冷臉對著魏石澤說道。

“許姑娘,醉心湖就在醉心居後面,釣魚所需要的東西言可早就吩咐手下備齊了”。

已是傍晚時分,霞光將白雲染成緋紅,湖邊的楊柳披上了一層黃昏色的新衣,青山站立在斜陽裡,天光與湖色融為一體,看起來寧靜與祥和,但偶爾停駐在湖面上的飛鳥被遊人驚下到了,平靜的湖面被攪亂了安寧,泛起一陣漣漪。

許寧入目便是這樣美如畫中的場景,應該是比畫中更美,畫是描摹的景,先有了景才出現美的概念,任何要是先看了實景就不會被畫中的美景震撼到了,身臨其境感受到的震撼是無法用言語傳遞出來的,觸動人心,抵達靈魂的深處,解救被束縛的靈魂。

三三兩兩的人散落在醉心湖的各個角落,霞光一視同仁,將光輝傾灑在他們身上。

“許寧,你說我們能釣到魚嗎?”傅青鴻手拿魚竿,他已經拿著這根魚竿很久了,可什麼動靜也沒有。

與傅青鴻端正坐著不同,許寧是躺著的,眼睛已經閉上了,而且由於許寧的衣裳顏色,從遠處看若是不仔細都發現不了地上竟然躺著個人。

“別裝死,你才剛躺下沒多久,怎麼能就睡著了”。傅青鴻久久沒聽到許寧的回話,內心十分無語。

“要是你釣到了魚,你是吃了它,還是怎麼?”過了好久許寧才慢悠悠的開口。

傅青鴻皺眉,這個問題還真是把他問住了,若是在今天之前他肯定是選擇吃了它,可在今天聽過許寧與那位不相識的姑娘對湖裡面魚的一些看法之後,它無法輕易做出決定來。

“你現在還希望魚兒上鉤嗎?你應希望的是魚兒不上鉤”。許寧一會之後再次悠悠說道。

由於傅青鴻的打擾許寧也沒有了想睡覺的念頭,她將放在地上的魚竿拿起來,身姿慵懶,澄靜的眼眸裡看著那依舊立在斜陽裡的青山。

天光漸漸褪色了,湖邊的垂釣人卻還是不死心,許寧也看著那青山漸漸陷入陰影裡。

“許寧,天色已經黑了,我們要不走吧”。

傅青鴻的聲音將許寧從陰影里拉回來,她看向一邊臉上詢問之色的傅青鴻,又看向周圍的黑暗,她有點恍惚,她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天已經黑了,她只覺得自已的心神完全沉浸在青山的變化之中,她覺得太過奇妙,似靜非靜,似動非動,每秒都處在無窮無盡的變化之中,她總在推翻自已對前一秒認知。

“那我們走吧,那個宴會應該差不多該開場了”。

許寧將魚杆收起,然而就在她將魚杆收起之後,白光閃過,許寧感覺自已手上多了什麼滑嫩的東西,還會動,許寧雙手握緊,一旁的傅青鴻興奮的車大叫起來,“許寧,是一條大肥魚。”,然而他剛說完,許寧手上的魚就飛走了,準確的說是飛到別人的懷裡去了。

許寧身後一個頭戴紅繩的小姑娘,正一臉無措的抱著手中魚,俏麗的臉上浮現些許緋紅,眼露尷尬看著轉過頭來的許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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