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燦燦離開將軍府接近半月,離開的時候她還放了一把火,把將軍府幾乎燒個精光,其實她是讓人同時那麼多人一起點火的,所以才燒那麼快。

離開十來日,再回來有些恍如隔世,將軍在她離開的那一天,皇宮那位就著人重建了。

沐祁燁的私宅有些遠,步行約一盞茶的時間,坐馬車只需要半盞茶時間。

半盞茶後,金燦燦等人就回到了將軍府,下了馬車,金燦燦站在將軍府後門。

對,就是在後門,畢竟她現在身份不應該站在正門,她是準備從後院回去,與如畫交換身份再說。

看著夜色中的將軍府,之前被燒禿的將軍府,這段時間已經建得差不多了,遠遠就聞到一股木材的清新味混合著泥土的氣息。

金燦燦與小七等人從後院翻牆進了將軍府,玄風見他們安全進了將軍府,又駕著馬回了攝政王府,向沐祁燁稟報去了。

小五與小六見金燦燦安全回府,他們也不便留在將軍府,就和金燦燦告辭,回到之前金燦燦為他們買的小院。

小七則一直住在將軍府的,所以只有小七陪著金燦燦在將軍府遊走。

深夜的將軍府,下人們都睡了,整座府邸都顯得格外靜謐,偶爾傳來幾聲下人的打鼾聲,以及蟋蟀的叫聲。

金燦燦手持著夜明珠行走在將軍府內,這顆夜明珠還是沐祁燁塞給她的。

金燦燦用不慣古代的火摺子,原本想問沐祁燁府裡還有沒有多的夜明珠,借給她用一段時間,或者賣給她也行,不過她現在沒那麼多銀子,想說給他分期付銀子。

誰知道他說這夜明珠可以直接送給她,不要給銀子,但是她必須答應他一個條件。

聽說有條件,金燦燦猶豫了,不會是殺人放火違背良心之事,如果是這些,她金燦燦不能答應。

她是很想要夜明珠,但她是有原則有底線的人,不是什麼條件都能答應,雖然這人之前還讓玄雲和玄雨幫她。

沐祁燁似看透她的想法,說這個條件很簡單,不需要她殺人放火,違背道義良心之事。

金燦燦問他什麼條件,沐祁燁說以後她就知道了。

金燦燦聞言,拍著胸脯說,只要不是殺人放火的事情,況且他之前還讓玄雲玄雨幫她,她還沒有感謝他呢,別說一件,就是兩件她也答應。

沐祁燁看著她毫不猶豫的答應了下來,眸光閃閃,並沒有再說什麼。

金燦燦並不知道沐祁燁要她答應什麼條件,可是在不久的將來,金燦燦特別後悔今日的衝動。

藉著夜明珠散發的微弱光芒,金燦燦能清楚地瞧見每個廂房的設定。

因著她之前住的廂房燒了,所以她現在不知道如畫住在哪間,回來前有給如畫傳信,但這個點如畫應該睡了吧!

誰知道她還沒有走幾步,後面就傳來如畫溫柔的呼喚:

“主子,你終於回了!”

聽見如畫的聲音,金燦燦回過頭,就看見如畫頂著與她一模一樣的樣子,穿著一雙跟很厚的鞋走了過來,長長的衣襬遮住了她的腳,不過在走路時,偶爾會露出來。

如畫的身影比金燦燦要矮小許多,但是穿著一套紅色的衣裙,襯托的如畫越發的美豔動人。

她笑吟吟的朝著金燦燦迎了上來:

“主子,你終於回來了,再不回來,如畫快頂不住了,若冬那丫頭都開始懷疑了。”

“辛苦你了,我們先回房,等下我們再說事。”

金燦燦對著如畫說完,又轉頭對著小七說:

“你也先回房吧,不用守著我了。”

“是,主子。”

小七說完便轉身回房了,小七的臥房離得遠些並沒有被燒到,所以他很輕鬆的回到自己的臥房。

如畫扶著金燦燦的胳膊指著前面一間廂房說:

“主子,如畫現在住在那間,如畫帶你過去吧!”

這間廂房是剛建好的,房間風格與她之前的一樣,只不過比之前大了一些。

“嗯。”

這個點若冬已經睡下了,金燦燦與如畫毫無阻礙,很輕鬆的回到房裡。

如畫帶著金燦燦進了臥房,金燦燦四處看了看。

這間屋子比她之前那間還要大上一些,除了床是上好的紫檀雕花大床,其他的擺設跟她之前一模一樣,沒多大改變。

金燦燦走到窗戶邊,開啟一扇窗戶,一陣涼爽的風從視窗吹進屋子,讓人精神一震。

“主子,這床怎麼樣?這還是皇宮那人忍痛讓木匠做的,一共做了四張。”

如畫說著,心裡在腹誹皇宮那人,這是不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腳大出血呢?誰讓那人整天無事,找將軍的麻煩。

“嗯!挺好的。”金燦燦滿意的點點頭。

“主子,如畫來伺候你梳洗吧,再休息,你這一身灰塵的,應該很累吧!”

如畫看著金燦燦臉上有著濃濃的倦容說道。

金燦燦點點頭:“嗯!”

她確實累了,趕了快半月的路,快累趴,之前是一直撐著,現在回到家,整個人鬆懈下來,感覺特別累,身體彷彿散了架一樣。

如畫很快就提來了熱水,將浴桶裝滿熱水,然後又在浴桶裡灑上了花瓣。

弄好這一切喚了金燦燦:

“小姐,浴桶水可以泡澡了,如畫就先出去在外面守著,有什麼事可以叫我。”

如畫不是金燦燦的婢女,只是她的手下,沒有賣身契的,還有金燦燦也不允許她稱奴婢,所以她一直以如畫自稱。

如畫說完,便出了房間,其實她去提熱水時順便去卸了妝,又換了鞋,恢復了她本來的樣貌。

如畫本來的樣貌長得也是很精緻,比起金燦燦也毫不遜色,兩人的臉型相似,只不過她更偏向妖嬈嫵媚的風格。

而金燦燦則屬於大氣豪邁,兩種風格截然不同,卻都有著獨特的魅力。

如畫走後,金燦燦便脫掉了身上的男式披風扔在榻上。

金燦燦在浴桶裡舒服的泡了一個澡,然後才起身擦乾身體,拿了一件粉色的中衣穿上,外面又披了一件白色的披肩,溼漉漉的頭髮披散下來,看起來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嬌俏而迷人。

將溼漉漉的頭髮紮成了一根高高的馬尾。

她剛剛走出浴房,如畫就端著托盤進來,托盤裡是原主平時最喜歡吃的糕點。

"主子,你餓嗎?如畫給你準備了桂花糕。"

金燦燦:……

她可以說她不餓嗎?她在沐祁燁私宅裡吃得好飽,現在還未消化呢?

不過為了她可憐的胃著想,她還是不得不拒絕:

“如畫你先放著,我現在不餓,剛才在外面已經吃了。”

“好!”

如畫聽到金燦燦這樣說也不強求,她把糕點放在桌上,然後對金燦燦說:

“主子,我來幫你絞乾頭髮吧!”

如畫見到金燦燦的頭髮溼溼還未乾就綁了起來,怕她著涼,所以她打算替金燦燦絞乾。

金燦燦也沒推辭,點點頭。

說著金燦燦就去榻上斜躺著,如畫把她紮好的頭髮解開,拿過一旁的乾毛巾開始替金燦燦慢慢擦拭頭髮。

如畫的動作很認真,金燦燦一邊享受著如畫的伺候,一邊問如畫:

“如畫,我出門這麼多天,京城有沒有發生什麼大事,還有柳月蓉她有沒有什麼動作,或者過來找茬什麼的。”

如畫一邊認真的替金燦燦擦拭頭髮,一邊把京城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一字不留的告訴金燦燦。

再如畫說到,自從她去了邊疆,柳月蓉因為他父王柳尚與她孃親的糗事,竟然是十多天未出過門,甚是驚訝。

不過這樣也好,也不知道是哪位貴人在幫忙,同時幫她懲治了這兩家,雖然不傷筋動骨,但至少也算收了些利息。

也讓高位上的那人嚐嚐他提攜的都是什麼豬隊友,還有父親的信那人也應該收到,知道父親沒死,他費心籌謀的一切終成空,又是何種表情?

一定很精彩吧!

金燦燦又問:“如畫那你又怎麼逃過太醫的檢查呢。”

畢竟給那人稟報的是她金燦燦因為救火,被燒傷。

如畫:“回主子,都是如書新制作的藥丸幫了忙,那一群太醫都是廢物。

十幾個人過來把脈,卻沒有一個查出異常的,害得我還在床上足足躺了一個星期,那群庸醫才被那人召回才罷休。”

如畫一邊抱怨一邊繼續替金燦燦擦拭頭髮。

“確實,如書的醫術深得藥王谷的真傳,不是那些醫師可比較的。”金燦燦說到這裡,話鋒一轉,歉意的對著如畫說道。

“這段時間辛苦你了!”

如畫搖了搖頭:“如畫一點都不辛苦,能為主子分擔,是如畫的福分。”

“如畫,謝謝你們,這輩子,能夠遇到你們我真幸運。”金燦燦由衷的對如畫說道。

“主子,你別這麼說,如畫能遇上人才是最幸運的,我和如書他們都願意陪在小姐左右,為主子效勞。”

如畫這句倒是發自內心,雖然她跟了金燦燦好幾年了,沒有金燦燦就沒有他們,他們這些人的命都是金燦燦救回的。

如畫認真替金燦燦把頭髮絞乾後,這才停了下來,金燦燦也坐了起來,走到茶案上,喝了杯水潤了潤喉,然後對如畫說道:

“行了,這裡沒什麼事了,你也早些歇息吧!”

“嗯,那主子晚安。”

如畫恭敬的退出了金燦燦的房間,將門關上離去。

如畫一走,金燦燦就上床休息了。

其實這間房也是昨日才佈置好,如畫昨晚也只是在軟榻上休息,這紫檀雕花床如畫也不敢碰。

聞著紫檀香味,金燦燦慢慢進入了夢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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