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金燦燦剛用完早膳,小七就有事來找她。

小七來找她的時候,金燦燦正在院子裡散步消食,她見小七笑嘻嘻的走來,忍不住有些狐疑,這人是踩到狗屎了,還是撿到金子?笑得那麼開心。

小七走到金燦燦面前站定,先拱了拱手道:“小姐,小七有事稟報。”

金燦燦擺了擺手:“行啦,別賣關子,你今兒笑得比哭還難看,趕緊說正事吧。”

小七尷尬的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接著從袖子裡掏出一把銅做的鑰匙遞給金燦燦。

金燦燦接過銅鑰匙,左右瞧瞧問道:“你哪來的鑰匙?”

小七答:“回小姐,這是從五皇子身上搜來的,這把鑰匙五皇子把它貼身收藏,感覺應該很重要,小七就把它拿來給小姐了。”

“五皇子?他的東西怎麼會在你手裡,難道他昨夜是被你們揍的?”金燦燦猜測著。

今日一早起來就聽到若冬八卦,說昨晚誰誰被揍了,楚子吟楚世子還被人脫得只剩條大褲釵掛在樹上呢,笑死她了,差點連早膳都噴出來了。

這是誰做的?太他媽對她胃口了!

楚子吟,柳月蓉,還有狗皇帝,以及五皇子,這幾人害死了原主,這段時間有些忙,她還沒找他們報仇呢?

“是!”

小七乾脆利落的承認,反正這沒有什麼好掩飾的。

“哈哈,幹得漂亮!孺子可教也。”金燦燦忍俊不禁的拍了拍小七的肩膀,還給他豎起了大拇指。

小七被誇得有些不好意思,撓了撓腦袋,傻呵呵的笑著:“小姐謬讚了。”

小七隻有在金燦燦面前才會露出這副憨厚的模樣,平時都是端莊嚴肅,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這銅鎖片到底是開哪裡的寶庫的,金燦燦一時半會也沒有猜出來。

小七見沒有什麼事情,就退了出去,他還有更重要的任務要執行。

金燦燦把玩著手裡的銅鎖片,一邊琢磨這把鑰匙的作用,想著這玩意應該不是普通的鑰匙,不然五皇子也不會隨身攜帶。

不過她一時半會她也猜不到它的用處,只能等沐祁燁過來時,問一問他了。

想罷,金燦燦放棄了研究鑰匙,把鑰匙收起來,繼續消食。

沐文桓比楚子吟幸運了一些,沒有像楚子吟那樣被扒光了衣裳,只剩條大褲衩,但也沒好到哪裡去,頭髮亂糟糟,外衫撕得稀巴爛,只留條裡衣,全身青紫交錯,臉頰腫脹。

更悲催的是,他藏在裡衣裡的鑰匙不見了,這還是他之前去牢裡探望父皇時,父皇偷塞給他的。

父皇說這是救他們出來的唯一辦法,卻被他搞砸了。

雖然不知道鑰匙有什麼作用,但父皇說了把這鑰匙給李公公,李公公就知道怎麼做了,可現在卻被他弄丟了。

該死的賊人,揍他就揍他吧,為什麼要拿他鑰匙呢,氣得他忍住傷痛,把銅鑰匙的形狀畫了下來,然後命令侍衛:

“給本宮把這畫上的鑰匙找出來,再把偷鑰匙的賊人抓回來,本宮要親自教訓他。”

“本宮懷疑這偷鑰匙的賊人不是太子,就是窮人,你們往這兩個方向查,至於太子那裡暗查就可以了,不宜打草驚蛇,至於那些窮鬼,他們以為這鑰匙是金子做的,會不會拿去金鋪當掉,你們順著線索去找。”

“屬下領命!”侍衛們領命後,立即分派人手按照圖紙去尋鑰匙了。

據說這日因為五皇子找一把銅鑰匙,把京城百姓們的生活鬧得雞飛狗跳。

這件事情激怒了許多百姓,引起民憤,甚至有些官員也加入百姓中,為他們聲討五皇子。

一場大風暴即將在京城掀開。

在府裡養傷的沐文桓並不知道因為他找把鑰匙,已經得罪了大半京城的百姓和一半的官員,如果知道,恐怕得鬱悶死。

畢竟不被百姓承認的皇子,是很難登基的,而且登基了也未必能得到百姓的支援。

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沐祁燁是晚上才來找金燦燦的,他來的時候看見金燦燦正坐桌上,把弄一把銅鑰匙匙,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銅鑰匙發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沐祁燁輕步走進屋內,來到金燦燦的對面坐下。

“你來了。”

金燦燦抬頭望去,見到沐祁燁,眼睛亮了亮,開口問了一聲,又低下頭繼續研究那塊銅鎖片。

“燦燦,這把鑰匙是沐文桓要找的那把!”沐祁燁柔聲肯定的說著,而不是否定的問,臉上沒有一絲意外。

金燦燦點點頭:“嗯,就是這把。”

接著她抬眸看向沐祁燁,沐祁燁,目光灼熱而期盼。

“阿燁,你說這銅鑰匙有什麼秘密,為何五皇子要大費周章的找,還不惜得罪.一大半京城的百姓,甚至引起民憤。”

沐祁燁蹙眉:“據本王猜測,這應該是開啟放置玉璽的地方。”

金燦燦聞言,雙眼猛睜,驚愕萬分:“你確定?。”

玉璽可是歷代君王的象徵,擁有玉璽就象徵著擁有權力,擁有絕對的統治力。

一旦被盜走,國家便會陷入混亂,朝政也會動盪不安,甚至引發戰爭,所以玉璽不僅關乎皇室,還關乎整個天下的存亡。

“雖然這只是本王猜測的,但應該錯不了,否則沐文桓也不會那麼焦急。”沐祁燁肯定的點頭。

金燦燦沒想到小七輕鬆在五皇子身上搜到的鑰匙,竟然就是開啟玉璽的地方,頓時像燙手山芋似的,急切的扔給沐祁燁:

“沐祁燁這鑰匙是你們沐家祖傳的,還是交給你處理吧!”

她才懶得管這種麻煩事情。

沐祁燁伸手接住金燦燦遞過來的鑰匙,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

“好,這鑰匙暫時由本王保管。”

沐祁燁溫潤的嗓音響起,如同春風拂過心田,讓人心曠神怡。

鑰匙的問題解決了,金燦燦才發現若冬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退下了,屋內就她與沐祁燁。

金燦燦突然覺得空氣有些曖昧,她摸了摸鼻子尷尬的笑了笑,清了清嗓子,開口說道:

“沐祁燁,你是怎麼進來的?難道又是翻牆進來的嗎?”

沐祁燁點點頭,又搖搖頭:“本王是正大光明進來的。”

說到這裡又賣起關子來,“本王剛剛在門口碰見大哥,是大哥讓我進來的。”

其實他剛才正想爬牆進來時,正好碰到金耀從外面回來,就把他請了進來。

金耀本來就不想讓金燦燦嫁給他的,奈何形勢所迫,雖說有些形勢所迫,但沐祁燁對他妹也是真的好。

還因愛屋及屋,給他們父子三人送的禮也是用了心的。

上次送的那方紫檀木硯臺,他是真喜歡,還有送給二弟那把劍,二弟整天不離身,時常帶進來炫耀。

至於父親有空就抱著那紫檀木做的象盤,去找同僚下棋,順便炫隆,別人碰一下都不行,寶貝得跟什麼似的,每次下完棋還要擦拭,就差擺在床榻旁邊,睡覺前再看一眼。

“原來是大哥呀!”金燦燦恍然大悟,怪不得剛才得意的說自己是正大光明進來的。

她之前還擔心大哥不同意呢?那日沐祁燁向爹爹求娶她時,大哥因為她不情不願才答應的。

之前每次來府裡看她都是她爹放他進來的,大哥從不點頭,沒想到今日破天荒頭一遭,大哥竟然請他進來。

難道是太陽打西邊出了?

金燦燦回過神來,上上下下打量起沐祁燁來,今日他換了身月牙白色長袍,烏黑的長髮用一根銀簪束起,額前幾縷碎髮垂落下來,襯托得俊美無儔,宛如謫仙。

他此刻嘴角微揚,噙著淺淺的笑,溫暖的像初升的太陽,讓人看著格外舒服,心情愉悅。

金燦燦一時迷糊了,這還是傳聞中殺伐果斷,武功高強,冷酷殘暴,殺人不眨眼的沐祁燁?

這樣的沐祁燁不會是別的人附身的吧!要不怎麼解釋今日穿得一身白,笑得跟個傻子一樣?

沐祁燁見金燦燦盯著自己傻愣愣的樣子,很是享受,忍不住捏了捏她的俏臉,戲謔道:

“傻丫頭,這麼盯著本王幹嘛?是不是覺得本王今日特帥,瞬間心動?又或者覺得本王的唇形特美,想吻本王?”

沐祁燁今日聽從玄風的建議,穿得一身白,臉上和唇上還抹了玄青研究出來的護膚靈藥。

皆因玄風說姑娘家都喜歡溫柔又俊美的男子。

這護膚靈藥,他還給燦燦帶了一些,有護臉的,護身的,護手的。

沒想到玄青這麼個大男人,竟然還會心細到研究女兒家的東西。

“誰,誰想吻你了,你,登徒子!”金燦燦拍掉他作惡的爪子,臉頰緋紅,結巴道。

這沐祁燁怎麼變得越來越貧了!越來越會撩人了?

“是是,是本王想吻你了,誰讓我家燦燦這般誘人,快讓本王親一親,嚐嚐這甜美的滋味。”

沐祁燁調戲夠了,突然湊近金燦燦,深邃的鳳眸閃爍著狡黠的光芒,語氣充滿魅惑。

這下金燦燦臉更紅了,連脖子都羞成粉嫩的桃花色,嬌豔欲滴,讓沐祁燁喉嚨一緊。

她的肌膚白皙剔透,吹彈可破,就連耳垂也泛著水潤的顏色,讓人想咬上兩口。

“喂,沐祁燁,這是在我家,還是在我的閨房,你別鬧。”

金燦燦見沐祁燁靠她越來越近,忍不住推搡他。

沐祁燁抓住她的纖腰,把她拉著向自己靠近,畢竟兩人之間還隔著張桌子。

另一隻手勾起她尖細精緻的下顎,俯下身子在她粉嫩飽滿的唇上啄了兩下,低啞性感的聲音緩緩的溢位。

“好甜,比蜜糖還要甜!”

說罷,就含住她嫣紅的唇瓣,輕輕舔舐,品嚐著她唇齒間的甘甜。

“唔……沐祁燁,你這個混蛋!”

被吻住的金燦燦掙扎起來,卻被沐祁燁牢牢禁錮住,動彈不得,最後,只能任由他索取。

許久之後,當她快要喘不過氣來的時候,沐祁燁終於捨得放開她,不過他並沒有立即站直身,而是靠在桌上看著她。

金燦燦趴在桌子喘息不止,幸好有桌子扶著,要不她現在肯定軟得摔倒在地。

沐祁燁這個混蛋,竟敢在她的閨房吻她,難道就不怕若冬進來撞見嗎?

氣得喘息過後,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沐祁燁,你是屬狗嗎?隨時隨地發情嗎。”金燦燦恨得直磨牙。

看著她嬌憨可愛,媚態橫生的模樣,沐祁燁眸光一沉,將頭埋首於金燦燦的頸窩,在她的耳畔低喃道:

“燦燦剛不是挺享受嗎?”

享受你個大頭鬼!她哪兒是享受啊?她分明是被欺負死了,嗚嗚,這日子簡直沒法活。

她一個新時代的人,怎麼就幹不過一個古人呢?

沐祁燁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金燦燦敏感的肌膚上,弄得她癢癢的,渾身發酥。

金燦燦聽到他低沉暗啞的話,臉騰地紅了,她張口就在對著沐祁燁的肩膀咬了下去,發洩她心底莫名的怒火。

沐祁燁吃痛悶哼一聲,抬手捉住她的雙臂,把她圈在懷裡,聲音沙啞而危險:

“金燦燦,你再亂咬,信不信本王把你就地正法,不用等成親了。”

“沐祁燁,你這個流氓!”

金燦燦臉頰爆紅,這個混蛋竟然威脅她!

“本王是流氓,但只對燦燦耍流氓!”

沐祁燁嘴角勾起邪肆的弧度,低醇磁性的笑聲在寂靜的屋子中顯得尤為悅耳。

“今日暫且放過你,等成親後本王要加倍討回來。”沐祁燁在她的耳畔說了句,就鬆開了她。

金燦燦被他這番露骨的言論,臉又紅了幾度,正想暴走,就看見沐祁燁從袖子裡掏幾大瓶的東西放在桌上。

“這是……”金燦燦疑惑的問。

沐祁燁柔聲的回答:“這是玄青研究出來的護膚靈藥,本王給你拿了一些過來,你試一試,看效果如何。”

沐祁燁說得很平淡,但眼睛裡卻盛滿期待。

這護膚靈藥是玄青這些時日搗鼓出來的,昨晚才製成品的。

金燦燦狐疑的開啟一個瓷瓶,頓時一陣沁人心脾的幽香撲鼻而來,讓人全身通暢。

這股香跟她以前用的某春護膚品的香味相似,就不知道效果如何?金燦燦心裡嘀咕著。

手指伸進瓶子裡,蘸了點裡面的膏體出來,塗抹在手背上試了試,滋潤順滑,而且不油膩。

“嗯,還不錯比市面上的好多了。”金燦燦滿意的點了點頭,讚賞道。

沐祁燁見金燦燦喜歡,嘴角彎起好看的弧度。

“喜歡就好,等玄青做新的,本王再給你拿來。”

“嗯嗯嗯。”

沐祁燁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轉身離開,臨走的時候,不忘記叮囑:

“好好休息,晚些時候本王過來帶你去看戲。”

“看戲?”金燦燦疑惑。

沐祁燁腳步停頓了一下,回過頭來衝她淺淺一笑:

“晚上你就知道了!”

沐祁燁說完這句話就消失了,金燦燦撓了撓腦袋,什麼叫晚上她就知道了?他搞什麼?

金燦燦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撇了撇嘴,這人真是越來越神秘了,每次見他都是這種詭異兮兮的模樣。

算了算了,反正她已經習慣了。

金燦燦把那些護膚靈藥收拾好,就準備去膳廳用晚膳。

若冬正好這時過來稟報,說她爹已經在膳廳等著她了。

金燦燦應了一聲,換了件衣服就去了膳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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